悬挂饰物的阴
钉!
冷烟花转过臻首,痛心疾首质问道:「她还是个小姑娘,你们怎么能对她这
么过分!」
「过分?」疤脸大汉笑了笑,将脸贴到冷烟花耳边:「过几天,待他们开始
调教你,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过分!」
冷烟花脸色铁青,知道多说无益,冷哼一声,便要转身往原路返回。
疤脸大汉抽住项链,指了指一旁的回廊,笑道:「大美人,错了,往这边走
才是,带你去见两个人。」
二人行至一处行宫前,刚跨过门槛,便听到内里断断续续传出一阵悲怆的女
声:「挑灯姐姐,不要……不要穿……那衣裳……」
冷烟花顿住脚步,错愕万分,朝疤脸大汉问道:「里边是李挑灯与月云裳?」
疤脸大汉:「正是,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么?这不,她们就在那边,走吧。」
说着继续拖曳着冷烟花前行。
行宫之内,阴寒刺骨,烛影摇红,一鹤发长须老者四平八稳地端坐椅中,笑
容可掬,身前却跪着一宫装女子。
冷烟花认得椅中老者,不正是那位成名多年,与剑阁相交甚笃的江湖名宿,
【星尘剑】赵青台?他竟投靠了邪教?看背影,跪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月云裳?
赵青台抚须而笑:「云裳丫头,劝你乖乖就范,老夫好不容易到织造房寻得
一位绣工了得的绣娘,为你们将那套衣裙重新裁剪合身,一番好意,你们非但不
领情,还妄图撕了这衣裙?这可是用数种春药浸泡过的极品,你们不心疼,老夫
心疼!」
月云裳:「枉你是江湖前辈,当年我与挑灯姐姐天葵初至,你也能动那龌龊
心思,当真是衣冠禽兽,无耻败类!」
赵青台:「这么说,你是不愿意自己穿了?那就别怪老夫用强了!」
月云裳:「你……你这不要脸的老匹夫!你休想……休想……云裳……云裳
畜奴谨遵赵护法吩咐,这就……去把衣裳换上……」
【真欲印记】显现,刚还在痛斥赵青台的云裳姑娘,此刻却是低眉顺眼,俯
首帖耳地地捧起眼前托盘,转入屏风内更衣,烛光映照,是两个身段极美的婀娜
人影。
不多时,两位美绝人寰的倾国女子牵手而出,剪水眼眸彷如月光流转,俏脸
绯红,娇羞无限,兴许是所穿裙装被春药浸泡过的缘故,明明不施粉黛,浑身上
下却散发着撩人的春情媚意,正所谓体酥纤腰软,粉汗湿香肩,红唇微启臀儿摇。
她们是【剑圣】李挑灯,【舞妃】月云裳,只见月云裳左手掩唇,靠在李挑
灯这位手帕交的耳畔边细细耳语,不知说了什么,两人俱是眉眼弯弯,吃吃地俏
皮一笑,眉芙连卷,乳浪翻滚,连带月云裳嫣红乳头上所扎入的小巧银铃碰撞出
淫糜的节奏,顿时寒意尽消,春满人间,如果不看她们身上裙装,确实是一幅难
得一见的仕女出游图,只可惜,如今只是一卷活色生香的淫妓奉召图罢了。
素粉两色裙装,分别穿在李挑灯与月云裳身上,上身布料仅够包裹小腹蛮腰,
两对饱满高挺的玉兔了无牵挂地活蹦乱跳着,丝毫不觉得被人看光身子有何不妥,
下体裙摆高撑,莲步款款,裙锯飘飘,隐隐可见半片屁股与白虎淫穴,春光因何
乍泄?只因少女们内里一丝不挂,连丁裤都没穿!两人裙摆上俱染有触目惊心的
片片腥红血迹,显然是有意为之,教人摸不着头脑。
赵青台却是激动地站直了身子,两眼放光,像是瞧见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连声道:「好,好,不枉老夫将这两条小裙子珍藏多年,你们……你们两个女娃
儿还像当年那般可爱诱人,呼,呼,呼,来,快来,让老夫好好疼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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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大汉细声向冷烟花道明原委,冷烟花啐了一口:「这老东西好不要脸!」
李挑灯,月云裳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齐声恭敬道:「谢护
法大人宠幸。」随后怯怯地走到赵青台面前站定。
赵青台:「都掀起来!」
李挑灯与月云裳双双捻起裙摆,提到腰间,让下体白虎小穴完全裸露在老者
面前。赵青台一把搂住李挑灯屁股,将满是皱纹的老脸贴在佳人私处,舔舐芳香,
片刻后,满足地仰起头来,朝着月云裳咧嘴淫笑,又同样恬不知耻地疼爱了一番。
两位身着裙装却与全裸无异的美人儿,早被衣物上的春药淫香挑起了情欲,
本处于发情边缘的小穴被老者一通舔舐挑逗后,一触即溃,春情勃发,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