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
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
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处春光,自
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
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
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
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
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
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处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欲何为!」
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长裤,女孩倒是
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
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
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燕不归:「放你娘的狗屁!你这邪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连孩子都要
祸害,你爹当年怎的不把你射在墙上?」
邪教之主被骂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风雅,骂起人来也是
文绉绉的,少有像燕不归这般骂得酣畅淋漓,一些个教众想笑,可又不敢笑。
别梦轩却也不恼,笑道:「长公主莫急,那五个男孩经本教悉心调养,已是
精
壮男子,只是精力无处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随便,本座可不就
想起他们与长公主相熟,让你满足他们,让他们为你破身,总好过便宜陌路人不
是?」
燕不归:「做你的春秋大梦!」
别梦轩:「若长公主不允,那几位女孩,本座原本只想让她们当个粗使丫鬟,
如今看来,待年岁到了,直接让她们沦为性奴吧……」
燕不归:「别梦轩,你……你……」
别梦轩:「不知长公主意下如何?」
燕不归颓然道:「随你!」
别梦轩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两位教众将一书生带至高台,正是准备考取功名
的书生,骆木林。
骆木林骤见恋人身着暴露玄甲,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一时不知作何言语,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惜花,为什么你穿成这样,他们又是什么人?」其实骆
公子已从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心上人绝非寻常女子,可终究没捅破那层纸窗,他
只是怕一旦问出来,年惜花便要离他而去。
燕不归摇了摇头,说道:「木林,我不叫年惜花,我是燕不归,北燕长公主
那个燕不归……」
骆木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与自己相会的那个惜花姑娘,竟是北
燕的长公主?喃喃道:「你不姓年,过年的年……」
别梦轩笑道:「骆公子,能亲眼看着自己学生与心上人苟合,可喜可贺,哎,
只是以后他们要管长公主叫师娘呢,还是姘头?」
燕不归:「别梦轩,你别太过分!」
别梦轩:「噢,忘了跟长公主说,你必须让他们五个同时射出,才算过关,
否则呢,那五位女孩以后可就得遭罪咯,在教中调教了这些日子,这点小事,应
该难不倒你吧?」
燕不归神色凄然,不做声。
别梦轩朝教众打了个手势,教众连忙取出药丸,喂入男孩们口中,药力化开,
五个男孩瞬间双目通红,胯下支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