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一起,晃出一
波波炫目迷人的涟漪,她们颤抖着,摆出一个极为羞辱的姿势,紧紧夹住连接两
个蜜穴的性交器具。
一声令下,江洋激活双头龙上的符文机括,巨棒开始高速律动,薛羽衣与顾
彩衣倒不是第一回用这双头龙互淫,可从前用的都是普通货色,哪想到真欲教竟
还能在一根棒子上玩出诸多花样,彩蝶徇烂,月醉花影,两位绝色佳人如同两只
发情的母犬,酥胸上两对极富弹性的肉球疯狂地前后摆动,波涛汹涌,全身泛起
红潮,双眼翻白,高潮迭起,呻吟叫床,竭尽所能地宣泄着情欲,展现着自己最
不堪,最淫糜,最不要脸的一面。
薛羽衣:「爽……好爽,怎么可以这么爽,去了,要去了。啊,啊,啊,高
潮了!」
顾彩衣:「师姐,好……好舒服啊,我们是母犬,是只会交配的母犬!」
赵青台抚须叹道:「真没想到她们竟会是这样子的女人。」
张屠户戏谑道:「狗都不如!」
暴风骤雨,几度狂潮,数度泄身后,薛羽衣与顾彩衣终于体力不支,双双瘫
倒在地,张屠户嬉笑着蹲到两人身旁,从怀中掏出两枚药瓶,说道:「我也不拐
弯抹角了,这是两瓶药性极为霸道的催情丹,圣教要借你们惊鸿门立威,二位女
侠可以选择
活着被我们吊在各地妓寨门口供人玩赏,让惊鸿门从此名声扫地,或
者服下这丹药,被我等教众凌辱至死,此后一了百了。」
薛羽衣与顾彩衣对望一眼,缓声道:「与其活着受你们折辱,还不如让我们
一死了之算了……」
张屠户递过药瓶,说道:「好,张某就成全二位女侠,一会儿张某定要拿出
几分真本事,为两位女侠破处送行!」
薛羽衣接过药瓶,一口吞服,随后又将第二颗药丸含在檀口中,吻住一旁疲
惫不堪的顾彩衣,喂其服药,相伴三十载的一对恋人,清泪流淌,轻声耳语,向
对方作最后的告别。
双颊飘起红晕,两片丰腴上红梅挺立,小穴儿淅淅沥沥,淫水如涧,春心荡
起千秋,将两位【舞道】大家抛入云端,药性透支着她们体内虚弱的生机,再次
让她们从骄傲的女侠,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妇。
她们相对而立,俯首翘臀,十指紧扣,香舌纠缠,互相将胸前两片软肉压成
临别的温柔,张屠户与赵青台两位邪教护法,分别以后入之姿,无情地奸入薛羽
衣与顾彩衣的处子骚屄中,硕大的肉棒划过潺潺溪流,将精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
形状,一路高歌勐进,迂回冲撞,直至叩开那道神秘的宫门,注入神圣的粘稠乳
白,将两位传奇女子一次次肏上高潮。
落红如泪,曾被无数江湖侠客视作梦中情人的【彩蝶】薛羽衣,【花弄影】
顾彩衣,终告破处失身。
在两位护法的示意下,余下教众蜂拥而至,将薛顾二人架起,三穴齐奸,让
惊鸿门下弟子,看着她们从前憧憬的两位淑女,如何一步步跌落神坛,如何一声
声抑扬顿挫,如何一次次逢迎着陌生男人的肉棒。
一场肉欲盛宴,将惊鸿门中百年心气,摧毁殆尽。
两位舞姬美人被药性榨尽最后一点生机,沦陷在看不到尽头的轮奸中,双双
香消玉殒……她们沾满白浊的赤裸身子被高高挂起,私处阴唇外惨被穿透一枚阴
钉,各自悬挂一副字帖,薛羽衣胯下字帖所书,惊鸿难起舞,顾彩衣胯下字帖所
写,门下皆为奴。
谢春红孑然而立,迷茫地看着精液从二人穴中溢出,流淌在猎猎作响的布条
字帖上,神色漠然,唇角蠕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一夜,谢春红的心,死了……她迈开步子,在萧瑟寒风中,跳起那只惊鸿
门中人人皆会的那曲惊鸿舞。
她奔跃,仰首,巧笑,旋舞,翻身,挥臂,跨腿,沉腰,她矫若游龙,身似
轻燕,若仙若灵,柔若无骨,步步生莲,她像划过湖面的天鹅,像沉睡荷尖的露
珠,像疾走林间的小鹿,像弥漫山间的云雾,她将悲欢离合寄托在这惊鸿舞中,
她踏过了梦境,她惊艳了时光,她一舞起惊鸿!她竟是凭着二境修为,跳出了完
美无瑕的舞姿,便是张屠户与赵青台两个阅女无数的魔头,也是看得一呆,可这
又如何?她的心死了呀……她清浅一笑,翩若惊鸿,澹粉长裙如落花般随风飘逝
,她轻解罗裳,任由衣衫一件件褪下,她一边踏着美轮美奂的舞步,一边将一身
霓裳脱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