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射了!这娘们的小嘴好生厉害!」
「求我们轮奸你们啊,不然我们这就把那几个水灵的小舞姬先扒光了泄火,
瞧着年纪不大,身段儿倒是有模有样了。」
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喉咙,一个声音先是咳嗽了几声,继而缓缓道:「求……
求诸位大爷,轮奸……轮奸我们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妇,我薛羽衣与师妹顾彩衣,
还……还是处子……」
谢春红闻言,面如死灰,自己一时疏忽,连累掌门与执事受辱,愧疚难当。
江洋笑道:「光是听着多没意思,来,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谢春红哀求道:「别……别带我出去,我不想见到她们……」
江洋不由分说,手执【林花】割断谢春红脚踝上的牛皮绳索,抓起她反绑在
后腰的藕臂,硬是把她拽出门去,江洋本就天生神力,提着一个成年女子
,仍是
举重若轻。
前院中,灯火通明,一众惊鸿门弟子被恶徒们团团围住,看押在一处,一个
个神色萎靡,泪痕未干,更有若干姿色出众的舞姬,提着破烂不堪的抹胸布料,
遮掩私密春光,双肩微微颤抖抽动,掩嘴小声饮泣着,显是在混乱中已遭歹人轻
薄欺辱。
【彩蝶】薛羽衣与【花弄影】顾彩衣,双双俯跪在地,嘴角流溢着乳白色粘
稠液体,只见两位惊鸿门中的传奇女子喉咙滚动,脸色苍白地将口中不知名的什
物尽数咽下。
两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身上不复端庄长裙着装,取而代之的是两套款式一
致的粉色抹胸露肩短裙,香肩如削,酥胸半露,抹胸隐隐凸起两点,内里无疑不
着寸缕,薄纱短裙下摆极短,堪堪盖住玉臀,动作稍大便要春光乍泄,只用两根
细带与一方三角布料织成的亵裤若隐若现,本就是身材出挑的熟妇女子,穿上这
么一身淫糜舞裙,全身上下弥漫着诱惑的气息。
谢春红当然知晓两位师长所咽下的究竟为何物,心中愈发悲凉苦楚。
一疤脸大汉嗤笑道:「你们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行走江湖多年,说自己到
现在还是处子?我咋不信呢?要不你们给大伙儿验验货?」
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臀,
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腰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丁裤】的亵
裤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
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禁不住脸红耳赤,这亵裤样式这般淫秽,便像主
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
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湿透……抬臀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抽动蛮腰下
的细小绳结,【丁裤】告别了它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嫩
的肉缝,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芳芳青草间。
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请看,奴
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压下喧哗:「哟,这杂
草太多,看不清咧!」
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春红至此的江洋。
其实那处毛发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
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
谢春红心道,哪来的歪理!江洋将谢春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
剃刀,指着前方笑道:「春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
细,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万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春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
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日之祸,全因春红而起,春红对
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
的性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奸诈。」
顾彩衣:「春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春红拭去珠帘,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
着兽欲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澹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
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