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绝不包括她。」
疤脸大汉:「到头来还不是让江洋兄弟骗得晕头转向?」
江洋:「说起来,那小娘子初看不咋的,却是越看越有味道……」
疤脸大汉:「别急,到了今晚,那位越看越有味道的小娘子,独食或是轮奸
,还不是江洋兄弟你一句话的事儿?」
江洋回想起临别时那一瞬旖旎,心中燃起无名邪火,酒气催动精血涌向大腿
根部。
憋
了这么些日子,今晚看来是该好好泄泄火气了。
泄身叫春席落红,方为谢春红!月黑风高,寒意渐深,谢春红修完当天的课
业,烧了了盆热水暖脚,正准备吹灭蜡烛歇息,忽闻院子里传来吵杂的脚步与呼
叫声。
她皱了皱眉头,重新披上衣衫,推开房门,一个初入门不久的同门师妹跌跌
撞撞从面前跑过。
谢春红一手拉住师妹,问道:「外边怎的这么吵,可是出什么事了?」
师妹上气不接下气应道:「师……师姐,不好了,有……有贼人攻进来了…
…」
谢春红:「勿慌,这里是惊鸿门,哪个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我们这来闹
事?」
师妹:「师姐,不是……不是一个人,他们有……有好多人……掌门已经前
去迎敌,她叫我赶紧把大家都喊起来……」
谢春红:「那你赶紧去吧,我先去前边瞧瞧都是些什么人。」
虽境界低微,可她既为内门弟子,便没有落在后头的道理。
惊鸿门大院之内,火光通明,数不清的火把将院墙之内映照得犹如白昼,两
位风姿绰约的婀娜女子一身粉红窄腰长裙,各自以一枚扇钗挽起乌黑发髻,仪态
万方,裙锯飘舞,手捏剑诀,并肩而立,冷眼看着面前一众不请自来的登门恶客。
两位女子已年届四十有余,兴许是常年修行【舞道】,且惊鸿门内传有诸多
保养秘方的缘故,岁月并未在她们的绝美容颜上留下多少痕迹,红润的肤色依旧
像年轻时水嫩,教人看不透年龄,左首女子,风华绝代,她是惊鸿门当代掌门,
【彩蝶】薛羽衣,右首女子,洗尽铅华,她是惊鸿门外堂主事,【花弄影】顾彩
衣。
十几位守夜弟子畏畏缩缩躲在后头,惊鸿门门下弟子行走江湖,少有纷争,
何曾见过这般骇人的阵仗?本该早就开启的御敌大阵久久未见动静,顾彩衣的脸
色顿时有些难看,咬牙道:「赵青台,是你在阵中暗自动了手脚?枉你也算正道
前辈宗师,竟和张屠户这种败类混在一起?」
与两位女子相对而立的,正是【刀魔】张屠户与【星尘剑】赵青台。
张屠户嗤笑道:「哟,顾娘子莫要生气嘛,心疼死哥哥我了,啧啧,二十年
前看你是这张脸,二十年后看你还是这张脸,不像哥哥我,只有这身肉没变了,
噢,不对,哥哥我胯下那根宝贝,反倒比二十年前更为精壮了呢,今晚便让顾娘
子好生消受一番。」
顾彩衣已不知多少年未有人敢当面对她这般调戏,当下便气得微微发抖,薛
羽衣轻轻按住师妹香肩,冷冷道:「这里是惊鸿门,尔等休得张狂!」
暗自向身后弟子作了个隐秘的手势。
数枚火符同时向四面八方腾空而起,却无一例外尚未引爆便弥散于夜空中。
顾彩衣眯了眯眼:「好你个赵青台,还在外头布了阵法隔绝天地?你们究竟
意欲何为!」
赵青台抚须而笑:「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大老远地冒着寒风跑到这惊鸿门来
,当然是为了看小娘子们献身了,难不成是看热闹来么?」
赵青台一番无耻至极的言语,引得身后一片叫好,更有好事之徒边吹着口哨
边鼓起了掌。
薛羽衣与顾彩衣联袂踏前一步,各自手执一柄细长花剑遥指凶徒,将一众门
下弟子护在身后。
幽蝶幻舞于月色下,百花争艳于庭院中,两位惊鸿门中成名多年的【舞道】
大家,气势圆润无暇地融为一体,再无分彼此。
张屠户眯眼道:「这个剑架便是【蝶恋花】?传闻你们二人双剑合璧,便是
六境高手也奈何不得,不知是真是假?」
薛羽衣:「即便没有大阵护持,尔等恶贼也休想在惊鸿门内放肆!」
顾彩衣:「真当奴家不会杀人?」
张屠户面对二人剑锋,却没来由地朝赵青台问了一句:「嗯,香气都这么浓
了,够了吧?」
赵青台抬了抬眼帘,慢条斯理答道:「差不离了。」
香气?哪来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