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女儿打扮成小性奴,总比外人动手来得烫贴
不是?」
宁夫人闻言,眼中流露一温哀伤,双手颤抖着取下两枚项圈,套在女儿玉颈
上,金属环扣咔嚓一声闭合,项圈锁颈,奴性锁心,傲气渐消。两根淫虐短棒,
经由娘亲玉手,一寸一寸,缓缓填入宁氏姐妹吟穴中,兰舟思愁,咬牙淌泪,娇
粉着任由淫具占据小穴,短棒终于完全顶入,宁夫人抽出手来,看着沾满女儿淫
液的左右双掌,视线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教主:「娘亲心疼女儿,宁兰舟,宁思愁,做了性奴,也别顾着自个儿快活,
须得孝顺孝顺娘亲才是……」
宁思愁连忙取下最后一枚项圈,笨拙地替娘亲戴上,宁兰舟抵住短棒根部,
闭眼将淫具推入娘亲花芯中。
教主鼓掌,戏谑道:「宁夫人,如此看来,这教内第一性奴世家,非你们宁
家莫属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皆是天生的性奴胚子,待我教中高手精心调教,
假以时日,母女同床而淫,天下男人,幸甚!来人,将宁家母女带到地牢好生看
管,今晚不许取出那【神仙棒】,教她们尝尝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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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挑灯别过脸去,不忍相看。
美婢们各自拽起项圈细链末尾,碎步向偏殿大门走去,宁家母女四肢着地,
吐舌娇喘,如同母犬般被拉扯着并排攀爬前行,一畜奴两肉奴,晃动着白花花的
可爱屁股,摇曳生姿,三对丰腴尿子汹涌澎拜,赏心悦目。短棒滴落淫水,拉出
三道黏液细线,行至门前,教主伸出右手凌空虚握,短棒符文交替闪烁,宁西楼,
宁兰舟,宁思愁齐声惨呼,母犬们屈从于穴内性虐法器,呜咽着争相淫叫,怀春
发情,放荡不堪,穴内春水一泄再泄,喷涌如泉,贱出一丈有余,犹如写意泼墨,
竟是三奴潮吹的壮丽景象,教主微微点头,似有笑意。
李挑灯狠声道:「为何要这般折辱我等?」
教主:「要怪,就怪你那师傅去吧,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剑,本座何至于活得
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得够多了,你退下吧。」
李挑灯皱眉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醇厚嗓音:「明日午后,便是你开苞破处,沦为性奴之时,猜猜你
第一个男人是谁?」
李挑灯一愣,顿住脚步,转头,巧笑嫣然:「可以是教主你吗?」
不待玉座上男人应答,继续快步离去,挑灯姑娘,敛去笑意,抿嘴咬蜜。
翌日午后,春潮宫内,人声鼎沸,淫女殿前雕有各式美人的坡道两边,挤满
了好些陌生的面孔,那不见天日的地牢,又添上了许多娇媚的脸庞。
天下过半六境高手身陷宫中,名门正派一夜之间死伤惨重,真欲教由此名声
大振,邪道已隐隐压倒正道,被剑阁压制数十年的魔道老怪,纷纷重出江湖,兴
风作浪,正道各派正是风雨飘摇,人人自危之际,巴不得封山避敌,哪有闲暇去
管那些个蛰伏已久的老鳖?便只能寄望于那位亦正亦邪的【影杀】莫缨缦,以及
两位在朝为将的六境至强者,【武神】燕不归,【天枪】冷烟花,管一管这江湖
事了。
真欲教不惜重本,砸下将百颗上等留影石,录下济世山庄宁家母女的惨奸影
像,放在一场场黑市拍卖中作那压轴好戏,一时间,江湖群雄趋之若鹜,再顾不
得那道貌岸然的脸面,以往精打细算的墙头草们纷纷倒向邪教,只是如日中天的
真欲教不同以往,水涨船高,若不是境界高深的供奉,便只能双手奉上美人妻女,
或许以金银财帛,方能在这邪教中占有一席之地。
午时已至,殿门缓缓推开,一袭白衣款款而出,素衣女子,只是站在那里,
便压下了所有的声音,夺去了所有的目光。
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占尽天下剑道风流,她横眉俯瞰天下须眉,她凭一
剑止戈两国,她举杯独酌饮尽江湖恩怨,她是剑阁之主,她是六境至强者,她是
【剑圣】,她的名字,叫李挑灯!
这位自出道便一剑压得邪道众魔抬不起头来的女人,如今终于要在这春潮宫
中脱下衣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这真的不是在做梦?有教众狠狠掐了一下自
己大腿,冷汗直流,很疼,大抵不是那春梦无痕了。
既是剑绝天下亦是艳绝天下的李挑灯,三千青温以一枚古朴紫檀木钗绾起,
清秀俏脸不着粉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玉手叠放在平坦小腹前,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