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地抽出姐
姐发间木钗,青温似瀑,垂落腰间,与之前的唇婉发髻相比,又是另一番惊心动
魄的美,李挑灯懊恼地白了妹妹一眼,月云裳掩嘴轻笑,俏脸拢在姐姐耳畔,悄
声赔罪,只是那双如月儿般弯起的眼眸,哪有半点悔过的模样?
李挑灯抿起红蜜,屈指一个板栗赏在妹妹额上,月云裳看似委屈地捂着额头,
鼓起腮帮,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姐姐腰后,摸出一道细绳,朝姐姐不怀好
意地浅浅一笑,李挑灯惊觉,慌忙拍开妹妹玉手,却是晚了,一身素白,尽皆散
落,除却那不剩多少布料,已经湿透的丁裤,挑灯姑娘,尿子屁股,尽入教众眼
中。
李挑灯双颊泛红,娇羞无限,以她那要强性子,哪肯在顽劣妹妹面前示弱,
一手揽过月云裳腰间,抽动绳结,月云裳惊呼之下,也与姐姐一般,脱得只剩下
一条可怜兮兮的潮湿丁裤,两人却并未遮掩娇躯,任由教众们随意视奸。
一深一浅两枚【真欲印记】,铭刻于两个大美人胸前,昭示着两位姐妹佳人
难逃轮奸厄运。不知谁起的哄,高喊一声:脱!教众们随之附和,脱!脱!脱!,
声势如潮,群情汹涌。
李挑灯,月云裳俏脸上均染上红晕,羞涩对视一眼,各自点头,手指轻巧挑
开腰间丁裤绳结,最后一温遮掩颓然落下,两头可爱白虎遥遥相望,姐妹两人将
粉白两色湿漉漉的丁裤如绣球般朝远处抛出,惹得众人争夺,最后侥幸得手的两
位教众,不约而同将丁裤贴在鼻尖猛嗅,羡煞旁人。
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的姐妹两人,侧身屈膝,双手叠放腰间,施了个万福。
李挑灯柔声道:「小女子李挑灯,曾为剑阁之主,如今以阁主之名宣誓,剑
阁门下所有剩余女弟子,不拘年岁,包括本阁主在内,尽数加入真欲教,沦为性
奴,本人身为阁主,应作表率,堕为五品畜奴母犬。本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迟
迟不愿归顺圣教,此罪其一,连同江湖正道,意欲颠覆圣教,此罪其二,多年来
守身如玉,未让男人糟蹋身子,此罪其三,恳请圣教严惩挑灯,此后舔棒饮精,
任人轮奸,委身为奴,不复为人。」
月云裳媚笑道:「小女子月云裳,惊鸿门中弟子,梁王宫中妃嫔,此前已签
下契书,自愿入教作那形同母犬的五品畜奴,被教内许多精壮汉子奸过了身子,
唔,说起这遭,奴家最近都没好好睡过觉呢,肉穴中总少不了肉棒,如今挑灯姐
姐摒除成见,与门下弟子归顺圣教,想着往后日子里与姐姐一道被锁在刑架内,
撅起屁股让人轮奸,云裳当真欢喜得很,从前总替姐姐惋惜,没被男人肏过的淫
穴,只靠着那一根根黄瓜慰藉,岂能快活?伺候过肉棒的挑灯姐姐,想必也会与
妹妹这般心甘情愿堕落的,对哦,听闻江湖八美中的沈伤春与上官左月,过些时
日,也会在这台上与诸位坦诚相见呢。」
李挑灯捏了捏月云裳鼻子,娇嗔道:「你这妮子,就会消遣姐姐,黄瓜那事,
明明答应过姐姐不往外说的……」
月云裳笑道:「我们都是要沦为性奴的人了,以后贩夫走卒都能随意轮奸我
们,姐姐你莫非还想着嫁人?噢,也对,以后只要是带肉棒的活物,都是咱们姐
妹的夫君呢。」
教众们又是一阵调笑,带肉棒的活物?那可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提到嫁
人时,本应处于【淫堕】之中的李挑灯,眼中没来由的一阵黯淡。
午后淫意起,挑灯破处时。
一黑衣老者缓缓登上高台,慈眉善目,仙风道骨,一副世外高人做派,他是
赵青台。
赵青台一眼瞧见台上两个吹弹可破的白皙翘臀,什么高手风范立马抛到九霄
云外,急不可耐地奔上前去,伸手往李挑灯与月云裳小屁股上抓去,肆意拿捏,
一脸的陶醉,台下教众脸上毕恭毕敬,心中却是鄙夷,这老东西本事没多大,仗
着自己入教早,挣下几分苦劳,就得以染指李挑灯这等美人的处子之身,听闻他
那活儿都叫厉若寒割了,倒要看看他如何雄起!
李挑灯:「赵……赵护法,今日是您……您为挑灯破身吗?以前是挑灯年少
无知,辜负了赵护法……一番美意,如今挑灯这小屁股……都是赵护法的,随便
怎么玩都行,就当是……就当是挑灯为当年之事赔罪了……」
月云裳:「赵护法,捏得舒服不?你是要先强奸挑灯姐姐,还是要先吃掉云
裳呢?听闻赵护法已伤势尽复,胯下银枪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