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欲教
并未为难这位人间绝色,只是每日将挑灯姑娘送至回廊中倚栏而坐,晨往暮归,
亲眼看着剑阁门下一众女弟子在各式淫刑下,被玩弄得泄身如潮,形如娼妓,曾
经一个个心比天高的江湖侠女,沦为一个个命比纸薄的勾栏荡妇,颤颤巍巍地从
刑具上爬到案前,提笔在那裸体画像上,勾出自己身上那一处处羞与人言的敏感
部位,一边清泪流淌脱下腰间最后仅余的短裙,一边在性奴契书上划下自己的闺
名,刑官们嗤笑着乘机揩上几分油水,便吩咐医师们勘验真伪后,将绿豆般大小
的淫虐法器,依图渡入其胴体各处,可怜且无助的剑阁女子们,屈服于法器共鸣
下,不知廉耻地哀求着教众们与己苟合,一些个略为年长的少妇,更是干脆翘起
肉臀,掰开屁眼,娇羞求肏,最初誓死不从的陈姓弟子,终是熬不住花样迭出的
酷刑,愧疚地供出私密之处,与师妹们一道提臀献穴,以身饲狼,满脸疤痕的刑
官既是报复也是立威,命人将其吊起,教众们轮番上阵,三穴同奸。
剑阁之主,李挑灯,目睹同门受辱,只是默然旁观,一言不发,握拳手心,
血痕渐
深……
玉座之上,真欲教主笑道:「李阁主作客敝教,食宿可有怠慢?本座听闻剑
阁门下弟子已悉数入教,签下契书,献身为奴,李阁主不妨将那淫穴剑法倾囊相
授,好教她们得知,剑阁剑术固然冠绝天下,这淫术又何曾差了?」
李挑灯挑眉道:「召我前来,莫非就为了说这些废话?教主大人要学,挑灯
教你便是,先喊声师傅听听?」
教主一笑置之,说道:「今日春潮宫中来了访客,想着你们相熟,许久未见,
唯恐李阁主宫中寂寞,便想着让你们见上一面吧。」说着拍了三下手掌。
李挑灯转身凝望,殿外依稀传来脚镣拖曳之声,三个丰满圆润的模糊曼妙身
影在美婢的搀扶下缓缓而行,待火光映照出那相似的面庞,李挑灯双手并拢紧紧
捂住红蜜,潸然泪下,迎面而来的是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三人。
宁家母女,双手被反铐在后腰,全身上下一温不挂,神色萎靡,被暴戾抽插
至红肿的美鲍肉缝,随着细碎步伐流淌浓稠精液,娇躯洒满精斑,尤以嘴角为甚,
傲人酥胸上满是姹紫嫣红的抓痕,一对滑腻软肉已不知被多少恶徒搓揉玩弄,始
终难以合拢的长腿步履蹒跚,一脉相承的丰腴肥臀想必难逃肉棒亵渎。
虽是早有预料,此情此景,李挑灯仍是哽咽道:「宁夫人,你们……你们
……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
宁夫人艰难挤出一温笑容,反倒宽慰李挑灯:「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罢了,
不妨事,我宁家早晚要讨回来的,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唉。」
教主又是一笑:「皮肉之苦?宁夫人脸皮薄,无妨,本座便替你一一道来,
宁西楼你救人心切,独身前来,可这春潮宫又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到
头来陪了夫人又折女,一对千娇百媚的女儿在众人前脱得干干净净,双双在亲爹
胯下乱伦破处,堕为性奴,宁夫人更是以身作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那张屠
户奸至高潮,水儿泄个不停,教女儿们那以德报怨的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宁
夫人亲临本教,理应以礼相待,敝教别的不多,唯独不曾缺了肉棒,母女三人,
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轮复一轮的抽插,叫得一个比一个放荡!」
李挑灯怒道:「放了她们!」
教主示意美婢解开三人镣铐,淡然道:「呵呵,本座放过她们,外边那些憋
了半旬精液的教众能放过她们?那些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正道弟子能放过她们?
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购得留影石的老前辈们,能放过她们?李阁主,事已至此,何
苦自欺欺人呢?」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亲胸前,细细抽泣,宁夫人轻抚女儿们光
洁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险些就忘了,宁夫人携女入教,举家为奴,本座本应奉上薄礼,
聊表心意?来人,呈上贺礼。」
美婢们各自呈上三个托盘,各有两样什物,一为附有细链的黝黑金属项圈,
二为镌刻有繁杂符文的法器短棒。
宁夫人面带羞怒,抿嘴不言,宁家姐妹一阵哆嗦,紧紧搂住娘亲,像极了蜷
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兽。
教主笑道:「宁夫人,替女儿们戴上吧,若是本座命人代劳,可就不止这两
样了,身为人母,亲手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