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在眼眶中打转,哭道:「兰州,思愁,快醒醒……快把胸口捂起来……」
姐妹二人,笑对娘亲,置若罔闻。
宁兰舟:「请娘亲和爹爹见证兰舟破处落红的一刻,娘,您含辛茹苦养育了
兰舟整整十六年,今天女儿这身子终于可以放心交给男人们糟蹋了呢。」
宁思愁:「姐姐,我们被叔叔们肏成女人后,还要被他们一起轮奸么?思愁
……思愁怕疼……」
宁兰舟:「思愁乖,姐姐和娘亲都会一起陪着你挨肏呢,你若是觉得疼了,
叫他们多奸我与娘亲几回便是……」
听着女儿们这般下贱的言语,宁夫人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张屠户饶有兴致问道:「早闻兰舟姑娘家学渊源,饱读诗书,可知晓我真欲
教中性奴划分?」
宁兰舟笑道:「修行分六境,淫道划五品,一品娼奴,二品淫奴,三品欲奴,
四品肉奴,五品畜奴,皆可统称性奴,如今思愁妹妹为三品,小女子不才,为四
品肉奴,至于娘亲,毫无疑问是五品畜奴,亦称之为肉畜,犹如母犬一般的存在。」
张屠户:「不愧是宁家千金,果然学富五车,不知在场可有你们心仪的男子,
不妨大胆说出,本护法自作主张,满足你们这对小性奴破处前的最后心愿。」
宁思愁双颊泛红,踮起脚尖,凑到姐姐耳边悄声细语,宁兰舟先是微微点头,
继而面红耳赤,略带羞恼拧了拧妹妹脸蛋,宁思愁可爱地吐了吐香舌。
宁兰舟羞涩道:「我们姐妹……想要……想要爹爹为我们破处……」
宁雁回心中一惊,正要出言回绝,淫女殿中漫出一阵阴冷气息,只好把到口
的话咽回肚子里去,有幸目睹宁家姐妹花与生父乱伦破处,教众们心中亢奋,脸
上却绝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护法记挂,以后日子便难熬了,只有张屠户幸灾乐
祸地轻轻一笑。
宁夫人绝望地哀嚎道:「宁雁回,若你这当爹的敢对女儿们下手,我宁西楼
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别急嘛,先别说你会不会放过雁回兄,莫非你觉得
女儿当众受辱之际,我们会放过身为娘亲的你?」
宁夫人:「你待如何?」
张屠户:「宁夫人一边看着自己一对心肝宝贝与爹爹欢爱,自己下边那个肉
肛空落落的,岂不是羡慕得要死?不如就跪在女儿们面前让在下奸辱,与爱女们
共赴高潮,将来必是一段流传江湖的香艳美谈呢。」
宁夫人咬牙道:「我刚就该先杀了你!」
张屠户嗤笑道:「晚啰,性奴宁西楼!」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娇怯地走到父亲身侧,熟练地为父亲解开腰带,一根肉
棒凶器悍然弹出,狰狞处,将姐妹二人吓了一跳,宁思愁闭上美眸,乖巧地为父
亲舔舐满是荆棘的阴囊,宁兰舟轻挑舌尖,自下而上,自棒根一直舔舐至伞尖,
咻咻作响,宁雁回身在邪教,当然不缺女人侍奉,但让自己一对粉雕玉琢的女儿
为自己含萧弄笛,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强烈的背德感时刻冲击着他的敏感神经,
本来绝不应该浮现的淫虐欲望慢慢攀上心头,他绝不会想到,先前在殿前跪下之
时,那神秘的教主便将一颗魔种植入他心湖中,此刻正展露獠牙,宁雁回急促地
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下下体欲火,按住宁兰舟臻首,肉棒顶入女儿檀口,粗暴地
射出第一管阳精,宁兰舟首度口交被射,眉头紧蹙,痛苦地咽下精液,然仍有一
温余精从嘴角溢出,宁思愁连忙凑到姐姐脸侧,为她舔舐流淌至下颚的白濁。
宁夫人亲眼目睹丈夫在长女口中灌精,想死的心都有了,张屠户拖出刑架,
将她以俯身翘臀的姿势拘住,将裙摆与丁裤逐一解开,胸前贴身睡莲凋谢落地,
酥胸豪乳,私处吟穴,圆润翘臀,各自在教众面前展露真容。
宁夫人年届三十,且育有两女,但六境修为本身便有驻颜妙处,她修的又是
【医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她本身又是出众的大美女,多年来保养得极
好,琼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不逊于自己的一对女儿,而那种瓜熟蒂落的成熟风韵,
对一些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色魔而言,其魅力绝非青涩少女所能比拟,这样的少妇
束起娇躯,任凭奸弄,有几个男人能把持?有几个男人愿意把持?。
张屠户:「宁夫人,你这淫穴,自雁回兄走后,怕就没人光顾过了吧?此番
再度开门迎客,怎的也不多泄些水儿,本护法那活儿可不比普通人,万一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