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黝黑的药农装扮,浓眉大眼,脸上写满岁月的坎坷,衣裤上划出好几道口子,染
有血迹,一瘸一拐,其中一人光着左脚,仅穿一只草鞋,看着狼狈万分。
左首一人高呼:「姑娘莫怪,我们兄弟从外地来,头一回进这谷中采药,方
才在那峭壁上见着几株品相不错的吸绊子,采集时不慎脚下打滑,崖上家中妹子
一时没拽住绳索,摔了下来,若不是碰巧有几颗老树托住,这会儿我们兄弟都见
阎王爷去了,人倒没事,只是到了崖下便迷了路,恳请姑娘指条明路,好让我们
与小妹汇合出谷去。」
药农兄弟杵着行山杖,互相搀扶着一步步走近,待看清氤氲云雾里,浸泡在
唇泉中不着寸缕的姐妹二人,双双瞪直了布满血温的眼眸,喉结滚动,口中喘息
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胯下银枪蠢蠢欲动,山野粗人,一辈子和药材打交道,见
着最多的大概就
是自家小妹,何曾见过宁家姐妹这等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唇泉
水面上露出半截白皙香肩,一字锁骨浮出,衬着修长玉颈,双颊染上桃花,檀口
呵气如兰,杏眼中那抹羞怒,欲语还休,敏感部位尽数隐于水下,未有半分裸露,
但那又如何?能抵得住这般诱惑的男人,天下几许?
药农兄弟全然不顾宁兰舟的告诫,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既不敢上前,亦不欲
离去。
宁兰舟峨嵋深蹙,运转神通,鞠起一捧清泉,以独门手法往前甩出,四道水
箭离手激射而去,准确无误地命中药农兄弟双眼,两人终于惊醒,紧紧捂住两眼,
鬼哭狼嚎般满地打滚,嚷着不知哪里的方言。
宁思愁担心道:「姐姐,你不会把他们弄瞎了吧?」
宁兰舟:「没事,我收着力呢,最多半柱香就恢复如常,权当给他们洗洗眼
了,走,我们赶紧把衣裳换上。」
宁家姐妹换上来时衣裙,穿戴整齐,梳理秀发,药农兄弟仍在地上大声惨呼
着,异常凄厉。宁兰舟本想赔些许银子了事,奈何地上那两位光顾着滚,根本听
不进去,一时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为难之际,林中又闯出一位五短身材的妇人,衣上绣着补丁,手上提着
一只草鞋,看样子正是其中一位药农丢失的那只,腰间还揽着一截麻绳,见着四
人,先是微微一愣,继而一声惊呼,扔下草鞋,扑向地上药农兄弟,哭道:「大
哥,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没事吧?」
宁兰舟轻声道:「这位妹子勿慌,你家兄弟只是暂时失明,过会儿就好了,
待他们二人恢复,我再带你们出谷。」
妇人抬头望向宁姐姐妹,眼珠子一转,起身如泼妇般悍然骂道:「我家两位
兄长从峭壁上掉落,伤着手脚不奇怪,怎么就伤了眼睛?定是你们这两个狐媚子
所为,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生性老实,怎么就招惹你们这些富家大小姐了?跟你们
说,这事没完,我要告官去!」说着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地上二人,药农兄弟顿时
呼天抢地,如杀猪般喊得更惨了。
宁思愁急道:「胡说,明明是他们私闯我家禁地,偷看我与姐姐洗浴。」
妇人蛮横说道:「我还说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故意脱光了勾引我家兄长呢,
走,有事跟官老爷说去!」说着就上前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双掌,朝宁思愁抓去。
宁兰舟伸手拦住,皱眉说道:「你这妇人,还讲不讲道理了,区区银子,我
宁家还赔得起……」
妇人本来笨拙的手掌,忽然灵巧无比地绕上宁兰舟手臂,轻轻一带,另一只
手掌已结结实实地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顿觉腹中翻江倒海,宁兰舟不愧为名门
之后,骤遇变故,并未慌乱,左手拍开腹中肉掌,按捏窍穴,止住痛感,右手切
刀为指,猛然朝妇人颈下点去,正是宁家秘传截脉指,若是点实,即便这妇人修
为高于自己,也必将瘫痪片刻,为自己争得那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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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指尖触及妇人肌肤前一瞬,眼前一花,看似臃肿的妇人却离奇失去
了踪迹,心中一惊,正欲掠起,后背吃痛,气机紊乱,已然挨了一记重击。
「思愁,快跑……」宁兰舟呢喃一句,她昏迷前所最后看见的画面,是宁思
愁手足无措的惊惧眼神,以及耳畔一句笑言:姐姐棒前挺尿儿,妹妹胯下撅臀儿,
姐妹同浴洗穴儿,双双挨肏生娃儿。
夕阳西下,古道苍凉,晚霞漫天,赤紫交辉,最后一温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