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
遭罪不是?」
宁夫人咬牙道:「要奸便奸,说那么多废话做甚!」话音刚落,一阵冷冽灌
入私处,挑起难堪麻酥,熟知药理的宁夫人顿时明白,这可恶的张胖子居然直接
往自己小穴内下药!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各自含羞解下身上衣裙,与娘亲一样不着寸缕,任由台
下教众视奸,紧紧夹住的两腿间淅淅沥沥,小穴已见湿意,第一次不要脸地在人
前脱光自己,淫水泛出,纵然深受【真欲烙印】催淫,姐妹二人仍是双颊染上红
潮,羞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宁思愁更是紧紧抱住姐姐纤腰,像个刚偷吃了糖果
的小女孩一般,身段却极其凶残地勾引着教众们的兽欲,而那些个遮遮掩掩前来
观礼的所谓正道弟子,胯下又何尝安分过了?
美婢们搬来一张躺椅,宁兰舟先是自觉地仰躺在椅上,继而示意妹妹趴在自
己娇躯上,两对远比年龄成熟的秀挺尿子互相压在一起,挤出两道优美的弧形。
两个形状几近一致的粉红玉户,在众目睽睽下,难分彼此地紧紧叠放在一处,湿
意盎然,幽香弥漫,那是只属于处女的芬芳。
女儿都这般公然作践自己了,父亲若是再禽兽不如,岂不是有如禽兽?
宁雁回任由心中淫欲肆虐,挺起肉棒,当先捅入幼女淫穴内,硬生生挤开花
房,直捣黄龙,在那处女圣地粗暴攻伐,宁思愁全身绷紧,双眉蹙起,眼神迷离,
喉中发出一声凄厉惨呼,一直因为惧怕交合疼痛而不愿嫁人的小美女,终是尝到
了小穴被暴戾摧残的可怖滋味,而这个全然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还是自己从小
敬爱的爹爹。
肉棒一寸一寸地反复撞击推进,攻城略地,宁思愁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宁
兰舟唇柔地安慰着惨遭奸入的妹妹,香舌撬开妹妹贝齿,轻轻一笑,与妹妹蜜内
滑舌纠缠在一起,哼出阵阵旖旎呻粉,宁思愁后有生父巨根,中有酥胸研磨,前
有姐姐舌吻,青涩身子渐渐激起快感,一点一滴,墨染心湖,啊,思愁原来是个
小荡妇?
宁思愁如梦中呓语:「
啊,啊,啊,思愁被爹爹肏得好爽,姐姐,被爹爹肏
过后,思愁怕是要和姐姐一样,沦为欲奴了,思愁好开心,思愁要被更多的男人
轮奸!啊,啊,要来了,爹爹要来了,爹爹要射在思愁里边了!对,射在最里边,
啊,高潮,思愁高潮了,思愁当着娘亲的面被爹爹肏到高潮了,思愁是个放荡的
小性奴!」
宁雁回几番扫荡,终于杀至宫颈,一股作气,戳进子宫,雄腰猛然朝内一挺,
又射出一管滚烫的白精,就此夺去幼女的贞洁。
「不,不,不要!呜呜呜,思愁,不要啊……宁雁回,你这个畜生,竟然直
接射在思愁里边!啊,啊,啊,慢点,张屠户,慢点,你给我慢点啊!」宁夫人
眼见小女儿惨遭破处内射,目眦尽裂,然而身后那个如小山般的肥硕身躯,挺着
远比丈夫粗壮的狰狞肉棒,正粗暴地来回犁过自己那块久未耕耘的肥土,烈性春
药便如肥料,春水灌溉其中,老牛拖曳着犁耙,碾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辄痕,宁
夫人向来洁身自爱,独守空房多年,少有自慰,每每靠着药物压制欲火,如今却
是一朝破堤,覆水难收。
张屠户:「宁西楼,你可知道?从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天起,我便想肏你了,
长着如此淫荡的尿子和屁股,偏是一脸清纯,我就连肏着其他女人,都想着你的
模样,你可知道,我明知不敌李青蓝,仍是向他拔刀相向,乃至后来跌落六境,
你问我后悔不?呵,我从来就不曾后悔,明明我连你的手都未曾摸过,那死老头
居然有胆子偷看你出浴!我不砍他,要这刀何用!唔,好爽,想不到都生了两个
女儿了,你的小穴还是这般紧致,夹得我好爽,我要肏你,我要肏你两个女儿,
我要把你们母女三人一起肏成母犬!」
宁雁回拔出阳具,宁思愁一阵痉挛,瘫倒在姐姐身上,微微喘息,精液溢出,
染白了宁兰舟本已湿透的阴户。
宁兰舟媚声道:「爹爹,可不能偏心,光顾着把力气都花在妹妹身上了,兰
舟的小穴儿也痒了,期盼着爹爹好好欺负它呢,不必怜惜女儿,女儿早已不是那
济世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只是圣教的肉奴,被肏是本分,乱伦是嘉奖。」
宁雁回巨根再度膨胀,扎入长女肉肛内,腰杆持续前后挺入,同时伸出手指
挑逗阴蜜内那颗敏感异常的阴核,宁家长女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