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赶去与众位同门汇合必定惹师父不快,但要是能将这六师妹押解到师父面前,似乎倒也有了个去苏州的由头。
想到这里于是说道:「我就带你去见师父!」
却是不提师姐。
但殊不知苏若云被淫贼庄智渊擒住这么惊人而又让人无限遐思的消息早已经在江湖中传遍,段若琳一路东来,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意识到再次提及苏若云会让这一直爱慕师姐的师兄痛恨自己,便不利于逃脱,不再说出口而已。
「师兄为何会在这义安城中?可是师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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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段若琳也知道这师兄带着一大票武林中人在寻找岳州陈老虎的女儿,只是不言明而已。
「我在找人,你无需多问。」
「师兄可是在寻一男一女?」
段若琳见邵若节不愿多说,便直截了当,「那男的很可能是东瀛人,赶着一驾马车,车中有一个不肯示人面目的女子……」
「啊?你如何知道这些?」
邵若节大惊,本来一只手钳着段若琳手臂,此刻变成了两手握住两臂,将这手臂被缚的纤细身体转向了自己,热切的目光直射那白皙而略显清瘦的脸。
看到段若琳依旧哀婉的神色中突然露出一丝狡黠而顽皮的欣喜,「我不告诉你!」
邵若节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被一柄巨锤凌空砸中了,「难道真的要把六师妹送到师父面前?此刻我若是放了她,又会有谁知道?」
「你快说,那车中女子乃是衡山莫五侠的徒弟,岳州陈将军的女儿!」
两臂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段若琳瘦削的身子前仰后合,胸前一对鸽乳也剧烈地起伏,竟然比被铁罗汉和方白羽等人淫虐之时鼓胀了不少。
邵若节辛苦追查许久,甚至损伤了两三个同伴,才确定那擒住陈红玉的又是瀛寇山城真树,一路追赶到此,却又失了头绪,现在听得段若琳竟有关于她二人的消息,自然又惊又喜。
「你要是能帮我找到她,我定会帮你向师父求情!」
「原来那女子便是红玉姐姐!师兄,我听说红玉姐姐在岳州被北韩军中蹂躏得好惨,岳州一战之后便不知去向,若琳不敢有任何奢求,但求能为师门尽力就好!」
说着眼圈又是一红,「我听这城中的闲汉所说,那赶车的男子颇有蹊跷,只说车中的妻子染了时疫不可见人,却不求医问药,倒在城中买了不少开矿用的火药放在车厢之中。我也觉得有异,便多听了两句,他们说这人赶着车出城去了……!」
邵若节料想这师妹不会欺骗自己,略一盘算,在最近的码头处留下了门派联络的记号,便带着被捆住双手的段若琳在城中四处打听详情,终于在南门附近听人说这马车由此出城去了,邵若节当下高价买了一匹骏马,带着段若琳二人一骑纵马直追,果然便在此处追到了山城真树的马车。
他深知这瀛寇诡计多端,也不敢小觑,是以跃马扬鞭超过马车之后兜转过来,一出手先用飞石将他拉车的马腿打断防止他逃窜,那山城真树吃了一惊却也不慌乱,才对峙了片刻,方白羽便也随后赶到了。
邵若节听山城真树口中毫无遮拦,面色更冷,他手中宝剑一摆交到左手,同时也放开了段若琳,右手却用三根手指夹了两块鸽子蛋大小的石头。
邵若节在飞石上下了多年的功夫,手劲极大又有准头,也不多说,两枚椭圆的石子扬手飞出直取山城真树面门胸口!那瀛寇一半身子坐在车内,电光火石间已经拔出身侧的腰刀,闪身的同时向上格挡,却不料这飞石在即将碰到他之前突然转弯,竟然齐齐击在了马车车厢之上!轰的一声巨响,蕴了华山内功的两颗石头将车厢整个破碎,四壁齐齐坍塌,露出车内如观音般端坐的陈红玉来!那陈红玉完全没有闪避纷飞落下的木屑,她全身赤裸,口中横着塞了一条木棍,两侧的布带被系在脑后,是以只能发出「呜呜」
的哼声却完全不能吐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白嫩的双臂高举过肩,小臂后伸,两手交迭被绑在颈后,丰满的上身横七竖八捆了多道绳索,将一对白兔般的双乳勒得格外鼓胀。
两条健美的双腿盘坐在两侧,两条曲线柔美的小腿被交叉捆在一起,看不清大腿上有什么捆绑,却足以分毫动弹不得,显然这山城真树近日来在绳缚一道颇下了功夫,虽然还远远赶不上他的主子弘一少爷,却也不仅限于控制女子身体四肢,明显有了更多羞辱淫虐的味道。
「哈哈,这就要验货吗,我这小妞不错的,当年可是威震东南沿海的衡山火凤呢!想必你也知道吧!大屁股滚圆肥腻,当真是极品美尻,小屄虽然被不知多少人肏了几千遍却还是很紧的……」
那瀛寇却不惊惶,也没有挥刀去挟制因为暴露裸体而激怒得不住乱颤的陈红玉,而是左手一扯衣襟,露出胸前捆扎紧密的一排火药包裹,方白羽凝神望去,原来这瀛寇脖颈上拴着绳子,竟是把这一大包火药如串珠一样挂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