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山城真树高声喝道:「我只要随手这么一拉引线,陈将军就得给我陪葬了!你们南郑的武林人士不是都在寻找她吗,你不会想眼看着这么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妞被炸得血肉横飞吧!你要是敢靠近的话,没准黄泉路上咱们三个能一起走呢!」
原来这山城真树发现自己被南郑武林人士追击之后,施展诡计伤了两波敌手后觉得追踪自己的人颇为难缠,本想抛下陈红玉独自逃生,却还是有些舍不得这好容易才重新擒住的禁脔,于是赶往矿井遍地的义安县城,采购了不少火药,本来打算捆在红玉身上,却担心万一事有突发不好操控,干脆一横心将火药包裹在了自己身上,用来要挟随时可能追上自己的敌人。
可也正是在采买火药的时候被城中的蛇鼠注意到了,才被策马赶
来的邵若节和段若琳在此处追上。
邵若节在听段若琳说起这瀛寇买了不少火药,便猜到一定是用来要挟己方的,不过却没料到他将这些火药都捆在了自己身上,也暗暗吃惊,不由得一时呆住。
这时隐在林中的方白羽也是惊得闭不上嘴,本以为再不会有遇上段若琳的一天,现在陡然见她被二师兄捆绑双臂擒住,却不知道是该痛恨还是该怜悯,或许还有自己都意识不到丝丝的愧疚。
再加上那浑身赤裸被捆绑在车上的陈小姐,竟是便是当初在西行路上匆匆一瞥的红衣女子,当时还在为这白马红衣的少女能机智地摆脱童文童武免遭淫辱而庆幸,却不料这丰润健美的女子后来竟在沿海抗击瀛寇时中计被擒,又在北韩军中遭受了全天下少有的磨难,现在全天下有谁不知道她在岳州城外长江之上当着数十万军民面前被轮奸的事情?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段若琳却嘻嘻地自顾自笑了起来,这苗条的女子扭动着腰肢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这位东瀛来的先生,既然红玉姐姐已经被你折磨了这么许久,肯不肯带上小妹我呢?」
邵若节一怔,随后马上紧赶两步一把扣住段若琳肩头,急喝道:「六师妹你干什么!」
段若琳回首戚戚一笑,「师兄,若琳当初一时煳涂,犯下了弥天大罪,便是死一百次也对不起师姐和师父,如今若是能用若琳的身子去交换红玉姐姐,也算若琳的残破之躯有了用处吧……」
也不待邵若节答话,一扭身子摆脱了肩膀上的钳制,又向那山城真树的马车走去,「先生,你就把红玉姐姐交给我师兄,我跟你走如何?别看我年纪小,伺候男人的事情,我比红玉姐姐有经验多了!你看红玉姐姐被你捆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她不肯屈服吧,我可是会主动侍奉您的……」
说话间她与山城真树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丈,那瀛寇也不知道这段若琳是什么情况,明明自己刚才还调笑邵若节要与他互换女俘,可此刻这被捆着双手的女子扭捏着朝自己走来却让自己感到危险,高声喝道:「你地站住!过来地不要!」
情急之下,中原官话便没有那么流利了。
手中的瀛刀前伸,指向了段若琳,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少许,靠在了赤裸的陈红玉身上。
这瀛寇心机缜密深沉,已经听他两人对答知道这对男女关系并非普通的冤家对头,而是另有隐情,那男子武功超过自己不少,难以力敌,而自己能仰仗的最大底牌依然还是陈红玉这个人质。
段若琳倒也听话,闻言便落落大方地站在离山城真树不远处,淡淡地笑着,似乎全然不惧这东瀛凶人。
「瀛寇,你保证不伤害陈小姐,我一定留你性命!」
邵若节高声道,「你现在放开陈小姐自己走,我便不追赶你!」
那山城真树把头乱摇,「你功夫比我好太多,我怎么敢信你!」
见段若琳听从自己的呼喝不再前进,又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后退,直躲到了赤裸的陈红玉身后,挥刀架在了衡山火凤的脖颈上,陈红玉身材高大健美,又坐得端正挺直,便几乎将山城真树的身体都遮掩住了,如此便不用太担心那邵若节手中神出鬼没的飞石了,这才微微出了一口气。
「你要如何肯信?要么,将我的马给你如何!」
说着,邵若节在自己刚买的这匹马屁股上轻轻拍了两拍,那马慢慢地便朝山城真树走去。
山城真树见这匹马缓缓地走到了自己身边,冲邵若节一竖大拇指,「够爽快!」
说着缓缓地将架在陈红玉脖子上的瀛刀收回,伸向右侧,拦住了马,「你带的这个小妞不错,她也想从了我,就让她跟我走吧!」
说着用刀需指着段若琳道:「你地,转过身慢慢走过来!」
段若琳缓缓地回头望向邵若节,满眼都是渴望与哀思的波光,邵若节自然也不是傻子,他立刻明白了段若琳宁可被这瀛寇带走作为性奴蹂躏、也不希望被自己带回华山面对苏若云和苏礼父女的心境,这六师妹此刻是在选择受辱和求生。
瞬间脑中又浮现出方才两人同乘一马,那苗条的身子被自己环在怀中时的温度和那紧致圆滚的臀丘在自己下腹摩擦带来的触感,顿时胯下的阳具一跃而起,不由得勃发出雄性的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