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诗彤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想起了那个少年,腮晕潮红的脸上有种怀念当时的感觉。
“是的,那个人……非常紧张…嗯……所以我温柔地,让他成为了大人……!”
能以诗彤为对手,从处男毕业,也是相当幸运的。
“他自此之后,对我无法忘怀了…总是经常来……嗯……!这三个人里头,来得最多就是他。”
“常客中的常客?”
“是、是的,三天两头就会来看我…嗯……啊…和那个人做爱的体位是很普通的,就像恋人一样过性生活。”
像恋人一般……虽说是在和我相遇之前,但我也不是一点都不嫉妒。
“你觉得他怎么样?”
“嗯,他很温柔啊,不只顾着自己的心情,也好好考虑了我的感受,平等的对待着我。”
诗彤的表情里,浮现出酸甜的意味。
“你不是说客人都很好,都很体贴你么?”我提醒她。
“那不一样。”她说道,“比如,和他亲亲就很开心、很甜蜜,是和别人接吻时不一样的感受。”
我忽然想到那个男孩其实比诗彤小不了多少,两年多前,那男孩应该才十六岁,诗彤也才十八九。
“真是让人唏嘘。”我忽然叹道。
“吓?”
“我是说,你们像对恋人,却因为命运的不同,连约会都不能,只能在会所相遇。”
“那个,其实…在店外,我们见过面并做过爱了……”
“那不是违反规则吗?你刚刚还说店规店规的。”我叫了起来,这也太狡猾了。
“是的……但是,户外比在店里更…兴奋,在车站的厕所里、在篮球场上、在公园的长凳上……做了很多…”
“而且,只要是不在店里,他每次都执意在我里面射出。我起初还很害怕,但他说,要是要让我怀孕,那样才太好了。”
她所说的这种程度,已经不是会所名媛了,完全就是那个男孩的情夫一样做派,这真让我妒火中烧。
看着她楚楚可怜,我却不忍苛责,对于当时的诗彤来说,和他的甜蜜关系也许是那灰色里的心灵支柱。
“提出要给你赎身,包养你的也是他吧?”我似乎都能瞧见那孩子对诗彤的憧憬。
“那你为什么没有答应呢?”我问道。
“因为那是违规的,店长也不会允许。”她答道。
现在,她又拿店规来胡扯,而且,显然是没有这种规矩的。金主出钱,替小姐赎身的例子,举章皆是。
在我满脸疑态的逼视下,诗彤咬咬牙,还是坦白了。
“我其实答应了,他的钱隔天就到账了,只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诶?!”
“因为很多事情。”她黯然答道,“那一笔钱,我也被要了回去。”
然后她就不再解释,我也就放弃了咄咄纠问。社会是很现实的,我大概猜到了男孩一定遇到了麻烦,而且是那种不是钱能解决的阻力。
忽然间,我明白了,他一定要在诗彤体内射精的理由。
高级会所里出入的有钱人,其实圈子就那么大。声名鹊起的诗彤,是绝计没有可能和那种显赫人家的独子走到一起的,哪怕是作为情妇。
我挺腹冲撞着,在她迷人的肉体上,细细品味着那过往的酸甜。
“嗯、哈……告诉他要辞职的时候,他说很遗憾……还花了很多钱,买了我一天……和他的关系,这就是全部了。”
他有那么喜欢诗彤吗?
或许是真的在恋爱。
不过让我介意的是,他竟然说很遗憾?,诗彤从高利贷里脱身,不再受男人们侵犯,他竟然说很遗憾.但越细品,越觉得不对劲。
如果是正常的爱恋之情,不是应该祝福她么?
宁愿让她受苦,也不愿意和她分离?
年轻人的心智,还真是不耐细琢磨。方才我新起的一丝欣慕和认同,忽然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托店长和客人们的福,一年多之后,我终于还清了高利贷,……但会所死活不同意我离职,他们联手起来,想尽办法让我留下。”
像诗彤这样受欢迎的女人,当然不能轻易放走,那是摇钱树啊。
“而且,…有些很喜欢我的客人,听说我要走,对我也百般纠缠起来……闹到有些恐怖的地步…”
“为了防止我逃跑,都是让我穿上华丽却很暴露的礼服,那种衣服根本没办法去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脱身的呢?”我吞下口唾沫。
“那也是凑巧,有个有地位的老先生,接我去参加他府上的酒会。但这种外出工作,会所都会特地派专人陪同来回,为了方便,这个人一般也都是女生。”
“为了怕我逃脱,店长分配来照管我的女生,从以前就处处针对我,总说些难听的话。”
“哦,争风吃醋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