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胜雪的肌肤，竟萦绕着一层朦胧的透明感。
嗯，就像玉作的月光一样。
“我没念过大学。”她显得有些怯，颞颞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诗彤这是为了作假证而道歉，在她入职申请上写的是本科学历。
我却并不因此讨厌她，当初一致通过录用，就是由于她过于清丽出尘的姿貌。恰逢情人节，公司里几乎所有单身的男孩，都送了她礼物。
我其实生气的是她骗我。
不过现在想来，她从没提及过去。处女的误会，恐怕是我一厢情愿，至于那落红，估计也是撞到了信期。
至于我跟她的关系，本来就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我用半骗半强迫的手段弄上床的。
年龄足可以做她父亲的我，不，是长久被俗事缠绕、勾心算计的我，早失去了对他人的关心，只耽迷于女人的身体与气质。
说是女友，实际只是玩物，或者金丝雀罢了。
这么一想便更觉得她可怜，竟一时没有责备她的立场了。胸中恼怒之气立消，只剩妒火尤盛。
“起初时，只是用手和嘴做，但那种收入还是不够，为了还钱……最后还是被店长劝说去给客人洗泡泡浴。”
过去，我也没少光顾那种店，所谓泡泡浴女郎，是一种泰式的洗浴服务，女孩脱光了衣服，以柔软的身子为搓布，为客人提供滑溜溜的服务。
不仅是洗澡那么简单。服务中，女孩都必须和客人们做爱，这是一种不用明说的潜律，性爱自然比只是用口手，能挣到更多的钱。
但诗彤以前完全没有性经历，如果要接下这份工作，需要提前告别处子之身才行。
“所以，你的第一次、就是那个时候…没的？”
“嗯……”
事态的发展，果如我的意料。
“那么，你的初夜卖了不少钱吧，像你这样姿色的少女。”我酸溜溜地说道，眼前不禁浮现出她的大幅照片，裱在相框里，被挂在店内招揽生意的情景。
“那却不是卖掉的。”她答道。
“哦？”
“是这样……当初犹豫了几天，才终于决定接下工作，马上就告诉了店长，他说要为我安排一场进修。”
“傻瓜，他只是想占你便宜。”
“他解释说是为了使我掌握为客人服务的方法，所以……”
说到这里，诗彤垂下了眼睛，随之，连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她也许是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而感到悲伤。
“特训是在洗浴室里开始的，果然进行到中途，我就后悔了，越来越觉得有些害怕，又想到那种环境就失掉第一次，真的很讨厌……”
说到这里，诗彤就停住了，她微微皱起的眉头，似在思索。
女孩子确实很在乎氛围的。像我们这个房间，朦胧温和的灯光，清雅的装修，洁净柔软的被褥，这才是适合云雨的地方。
那个店长竟然选择在她未来接客的地方来夺走她的处女，真不知道是神经太粗，还是别有用心。
“然后呢？”我追问道。
接下来要到她藏着的难以启齿的正题了，我禁不住有点兴奋起来。
“你也不要只是平铺直叙，多讲一些过程和细节。”我又补充道，这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需要一些画面感了。
“好…好的……”她弱弱答道。
“那时我已经被他拨光了衣服，仰放在了充气垫上，他也赤条条地准备好了。”
“什么叫准备好了。”
“就是他……就是他勃起了。”
诗彤叹了一声，她知道这时我想听什么。
“之前…我在他的指挥下，已经给他洗过泡泡浴了。就是拿自己先涂满泡泡，再去蹭他。不过我的胸太小，他说不舒服，我就又用口帮他做。”
诗彤的身材是属于娇小匀称型的，这种青涩的少女体型确实不会洗得太舒服，不过另有一番滋味无可替代。
“后来他压了上来，在我外面蹭来蹭去，但因为没有经验，我很害怕，临场打了退堂鼓…想推开他…可是店长却更加兴奋了…”
说罢，再次陷入沉默的诗彤满脸悲伤，我依然不催促，安静地给她时间来平复心情。
“他不肯停手…结果还是进来了。不过总是难免的，因为必须要赚钱还债，就这样失身了……”
“那第一次做爱，你的感觉是怎样？”
“……最初进来时有点疼，火辣辣的，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但是脑海中慌得一片空白…什么话也不会说…接着……”
“然后？”
“然后慢慢就开始变得舒服…店长很老练，他的做爱技术……我感觉很厉害…”
她这样描述初体验，使我不禁有些吃惊。
即使对方再好，在半强迫的情况下，第一次做爱也不应该有那么愉悦吧。
“我也有刻意迎合他啦，我觉得，这样的话，店长会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