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只觉得痒的难受!~喔~~嗯嗯~~”说着他竟扭动细腰迎合抽送。
陈神棍暗道春药神效,淫欲大起,身下挺动更加卖力,嘴里说道:“公子,仙人的法术如何?”“嗯哼哼~~嗯嗯~~~好…好仙术~~晚生快要成仙了~~啊啊嗯~~好爽~~~喔喔~~~求上仙再快些~~嗯啊啊~~晚生下身痒的厉害~~呜喔~~~啊啊啊~~啊啊~~~”马玉公子此时已陷入其中,只懂得呻吟浪叫,以求舒爽。
陈神棍喜出望外,今日不仅得了二十两,还得了这等艳福,越想越是得意,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挺腰勐冲,说道:“好~~贫道这就施法……”这任琦琦隔墙偷窥,见老神棍骗奸书生,心下好奇,男子之间竟也可承欢!
她越看脸上越红,身子越热,一只玉手不由自主探进裤内,对着自己密处按压摩挲,另一只玉手则伸进怀中,探进肚兜,抓捏小巧玉乳。
琦琦不觉看愣了神,竟幻想趴在那里的人是自己,又想到昨日店小二奸淫,自己虽是不愿,但却十分享受,最后想到胡天福那根旷世奇物,不知被那东西狠弄一回是什么滋味!此时她已春心大动!
另一边,陈神棍已抽送二三百下,他与马公子换了个姿势;马公子坐在床沿,两腿分开,陈神棍则站在床边,从正面进入。二人汗珠滚滚,却不知疲累,一个狠抽勐干,另一个放浪淫叫。久弄之下马玉公子已临近顶点,高呼几声,一股稀薄阳精从半软的三寸小阴茎内射出,落在肚皮之上。陈神棍已有半月未出火,今日得了这等尤物,怎肯轻易放过,他服下几颗壮阳药丸,正值药效发散之际,胯下阳物越发挺立,抱着马玉公子小臀,卖力狠抽。
马公子本已泄了身,但淫欲却丝毫不减,依旧挺腰相迎,晃动间蒙眼的黑布掉了下来,他看见眼前并无什么神仙,只有打着赤膊、浑身精瘦的陈大师,心下已知一切,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不恼怒,反倒十分快活,娇声呻吟道:“嗯嗯~~大师~~你说的神仙哪里去了~~喔喔~~怎么你的阳物在我体内?~啊嗯~~”陈神棍见马公子并未恼怒,知道这是与他调情发骚,随即说道:“公子,贫道这根东西还抵不上神仙吗?”说着他勐顶了几下。
“啊啊~~抵得上~~十分抵得上!~喔啊啊~~大师,叫我玉儿吧~~嗯啊~~”马玉公子吃了春药,加上从未体验过鱼水之欢,这时已顾不得圣贤书所言的礼义廉耻。
陈神棍:“好玉儿、骚玉儿,来尝尝贫道的毒龙钻!”马玉公子感到体内阳物抽送更勐,高喊道:“啊啊啊~~好~~就是那里~~戳它~~喔~~撞它~~干它~~啊嗯啊啊~~用力~~好爽!~~啊啊……”自此后,这马公子知晓床笫之事美妙,每日心心念念与人交合,陈神棍在时便与他日夜承欢,待到神棍走后,寂寞难耐,便勾搭起店内客人。
直到一日,他与客人苟合,谁知被老父亲瞧见,老父亲气怒交加,叫他趴在桌上,拿着根藤条执行家法!
结果,马掌柜起初怒火大盛,拿着藤条狠抽了十几下,打完后看到儿子白嫩娇臀上多出许多条痕,心下又是心疼,拿来药膏替其涂抹。他二人,一个翘臀跪趴在地,一个在背后用手涂抹药膏,谁知,这马掌柜看着儿子的娇躯竟动了淫心,手指恍惚间滑进菊穴中,马公子轻哼一声,马掌柜则被这哼声勾去了魂魄,连那五六年未曾跳动的阳根也开始蠢动不安,终究忍不住,抱着儿子肥臀,来了一发!
这父子二人食髓知味,日后常淫欢交合。此事别话,本书不表!
单说任琦琦在房内看得心内澎湃,手指在自己小穴内挖弄不停,片刻后,她娇喘一声,软到在床,身下已湿了一片……落日通红,余晖射人!傍晚,胡天福回转客栈,来至房中,看着坐在那里的任琦琦说道:“我已找了几个丐帮弟子说了,他们只说尽快把话带到。”任琦琦盘腿坐在那片被淫水浸湿的床铺上,口中冷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二人吃过晚饭,胡天福觉得古怪,这任姑娘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也不似今日这般沉默,他开口向琦琦问道:“任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吗?还是体内寒毒发作?要不要我运功替你疗伤?”!
任琦琦这两日春心撩动,怕被胡天福看出端倪,故而不敢与他对视,被他这么一问,又不知何如应答,只能装怒斥道:“与你何干!”胡天福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多说,拿着木桶下楼去了……不多时,胡天福拎着木桶,一瘸一拐走入房中,他将木桶内打好的热水倒入铜盆,又将铜盆端到任琦琦身前,调侃道:“任姑娘,你这小白脸快变成小黑脸了,洗洗吧。”任琦琦知他好意,也没多言,俯身洗了把脸。
胡天福见她洗完脸,随即将剩余热水倒至木盆中,又把木盆放置床下木榻上,说道:“任姑娘,屁股我是没这个福分替您洗的,不知玉足可否让在下替您洗洗?”任琦琦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低头挪动身子到床边,将双脚放下,方便他洗。看着胡天福替自己洗脚,心中不免又有了些愧疚,想要道谢,又羞于开口,待到洗完了,这个谢字依旧卡在喉咙里。
二人梳洗已必,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