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
马掌柜也倒身下拜,央求陈神棍道:“求大师替小儿化解!鄙人愿多舍钱财以积善报!求大师相助!”陈神棍听到多舍钱财,心中乐开了花,眼珠乱转,捻着山羊胡,说道:“马掌柜请起,贫道既来到这里,便是与公子有缘,焉有不救之理?”说着,陈神棍从袖内掏出一颗黑丸,递予马掌柜道:“这丸丹药乃是我各类名贵之物炼制而成,先让公子服下一颗,待贫道炼制出第二颗再予公子服下,便可尽除红煞之气。”马掌柜双手接过黑丸,口中连连道谢,又向陈神棍问道:“不知大师多久方能炼成丹药?”陈神棍又捻了捻山羊胡,说道:“炼丹七日便可,只是这炼丹所需大多是些名贵之物,贫道身上未曾携带,还需回趟仙山采取一些,大约要半年之久。”马掌柜生怕高人一去不返,忙问道:“不知炼丹之物,城内可有?”陈神棍见时机已到,装作皱眉,沉吟片刻后说:“有倒是有,不过贫道出家人身上无银钱……”未等他说完,那马掌柜已从怀内掏出一袋银子,说道:“大师,这里有二十两碎银子,可先拿去采办炼丹之物,若是不够,再来与我取。”陈神棍看见银子眼睛发亮,但面上却装模作样,不肯接,直到马掌柜将银子塞进怀里方才作罢。他收了钱,心中已然大喜,后又看了看眼前秀清俊俏的青年,舔了舔嘴唇,说道:“若贵公子今日无事的话,可留在贫道房内,待我施展法力般请天仙为公子加持一番,保管他日后福寿延绵!”马掌柜听后大喜,忙拜谢,他嘱咐儿子听从大师安排,随后退出房间,下楼安心照看生意去了……且说马掌柜走后,这房内只剩马玉公子与陈神棍二人。陈神棍拿眼偷瞄着年轻公子,眼中淫邪之色大盛;那公子年纪尚轻,不懂得人情客套之语,也不知与大师说些什么,只好干坐着。这时,陈神棍从怀内又掏出一颗乌黑小药丸,递给马玉公子道:“马公子,这颗名叫飞仙丹,服下后可添福添寿,贫道与你有缘,赠你一颗,你且服下吧。”这哪是什么飞仙丹,不过是一般春药而已,平日里都是用来骗奸妇人小姐,也不知男子服用可否起效。
马玉公子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向陈神棍道谢:“多谢大师赐丹!”说完他把丹药丢进口内吞入腹中。
一刻钟后,陈神棍闭眼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打坐悟道的样子,而马公子则坐在房内木凳上,此时他已脸红体热,忙用袖口擦拭额头鬓角细汗。陈神棍将一切看在眼里,已知药效发作,心中得意,对着马公子问道:“马公子想是热了吧,怎么这般脸红?!”马玉公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觉得如此燥热,只说是:“回大师,晚生只是觉得有些闷热,不碍事的。”陈神棍盘着腿,依旧故作高深,说道:“马公子若觉得热,可将衣衫脱去,你我皆是男子,也无不便之处。”马玉公子一来确实燥热,二来觉得陈神棍所言有理,便说了句失礼了,将衣物脱去。片刻后,马公子上身只套着一件米白衬衣,下身穿着一件绸子长裤,其余衣物尽数脱去,因衬衣裤子单薄,能隐隐见到衣内肌肤。
陈神棍见此已淫心大动,喉头动了三动,咽了咽口水,说道:“马公子,时候不早了,贫道为你做法请仙吧!”说着他又递给青年一条黑布,说道:“公子且把双眼蒙上,以免冒犯神仙。”那马公子不疑有他,用黑布蒙住双眼,稍后他被领着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只听陈大师开口叫他跪下,他忙双膝跪地,接着大师让他将上身趴在床上,虽觉得有些古怪,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做。突然,马公子只觉得下身一凉,长裤被褪到膝盖处,现在自己整个屁股展露在外,他忙用手去挡,说道:“大师,这是为何?!”陈神棍此时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跳动不已,他面上尽显猥琐淫邪,口中却正经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已请至房中,稍后便会从后送些神力进公子体内。”见青年还有些不情愿,他又说道:“公子,仙家施法时你万不可偷眼观瞧,更不可乱动身子,否则你我皆有大难。”马玉公子听后也不敢动了,想着我与大师皆是男子,屁股被看见也无妨!这时,马公子感觉有冰凉粘稠液体抹在自己后庭穴穴口,还未来得及问,只觉得后庭已被一粗硬之物顶住,忙开口:“大师,这是……”陈神棍先是用唾液润了润少男菊穴,后着肉棒对准穴口,嘴里说道:“公子不可乱动,仙家这就要送神力了,开始会有些吃痛,到后来便会让你飘飘欲仙,你且忍着!”说完,一挺腰,阳物就着口水,没入马玉公子后庭院中。
马公子菊穴好似被撕开般,一根不知什么的粗硬之物在肠内来回搅动,这可把他弄得疼痛难当,叫喊着:“啊~~啊啊~~大师~~晚生好痛~~啊啊啊~~嗯啊啊~~你让仙人轻些~~好痛呀~~啊啊啊~~”陈神棍已有半年未曾尝得男子妙处,今日得此尤物,他其肯轻饶,身下挺动不歇,口中说道:“公子忍着,稍后便好!”他挺腰抽送百余下,这年轻公子真就不再乱动,也不再高声呼喊,他心中知晓,此乃春药功劳,嘿嘿一笑,问道:“嘿嘿~~公子,现在如何?”这马玉公子起初只觉得后庭巨痛,但说来也怪,那根长物进出后庭百次余次后倒不觉吃痛了,只是痒涨之感令他难受,小声呻吟道:“嗯哼~~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