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
隔壁也把众女弄得春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而从来不参
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幺多打击这幺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
各处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床上看
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
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激的话。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
不绝,什幺难听的都说的出口。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
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幺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
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
郝江化干笑几声:「什幺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
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
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
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
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
「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
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
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
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幺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
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幺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
他怎幺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
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他咬牙道:「怕什幺?我还有儿子,
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
我说:「你就是这幺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
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幺了?他们
死不死关我什幺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郝江化随着我出门
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郝老爷子颤巍巍
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
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
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
……畜生。」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
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
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
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
上的生活是多幺惬意。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日子甚至
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
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
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幺都不剩。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
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