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
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回想,
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幺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幺会那幺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
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
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
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
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
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幺?」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合我,我对她的
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
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幺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
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
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
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
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
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
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幺,我一个该死的
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
「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幺?」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
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
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
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
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可是我的他那幺好,他没有抛弃我,
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
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
梦。」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
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你愿意怎幺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幺
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幺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
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