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吴彤点点头,我
说:「辞了吧,真不适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到时
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幺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
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
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
去了?」他今天居然回来的这幺早?
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就在我等
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
正骂着:「贱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幺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
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我已经被这个无耻之徒弄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
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
了一地。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
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
冰火的把戏。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奸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
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
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
来。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他是
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禁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
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奸,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
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耻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
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我一
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胸口。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
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弄死你!」。众女怕
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
「老宋,别乱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荡,头顶伤口被缝
了十二针。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
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
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幺正当防
卫,什幺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
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这场风波就此平息,
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这段时间,我已经
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
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他每天只能卧床休
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床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
回事。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
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
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
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
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