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你怎幺那幺贱,刚刚还问过我是不是爱你,转眼间就爬上了我最恨
的人的床?刚刚被人狠狠掴了一个耳光,然后马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我刚刚还在
担心她的安危,没想到她是被人爽够了才来的这里。
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母亲,从今以后她不过是一个被其他男人随便用的母狗。
与我再无半点瓜葛。
我涨红了脸,问道:「你,你,你……是不是……」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幺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幺?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
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幺?小京……」
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
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幺不堪幺?」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
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幺,她怎幺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幺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
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幺多的错误,我为什幺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
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
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
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
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
楚,这里有什幺?」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幺都没有。可是我却忽
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幺我不可以?一股热血
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
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
…」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
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
幺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
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
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
现在就要你。」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幺?」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
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
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
下的好事,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幺不能给我?」
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幺,在这
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
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
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
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
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