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们只要抛弃道德的约束,什幺都可
能做的出来。
我还是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妈妈,我们再也不可能那样了。那是我对
你犯下的罪。」
李萱诗神色黯然,她说:「你心里真这样想吗?那你为什幺还那样亲我?」
我无语。
李萱诗说:「还是那句话,你达到目的之前,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我对岳母曾经说过,岳母忌讳的也是我和她的关系,但是
最后仍然让我达成了心愿。如今李萱诗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我很害怕,我怕我会
把持不住。
李萱诗再次吻了我,我还是没有抵抗力,如果不是因为天亮,外面有人声响
动,我恐怕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李萱诗的执着是我从未曾想到的,几天来她总是在骚扰我,我又定力不足,
总是被她得逞。从分被同眠,现在已经发展到同在一个被窝里。每一次,每一次
我们都会亲的天昏地暗。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了。
那是在我的房间里,我对她发了脾气,我对她说,你别以为你这样勾引我我
就会不恨你了,没用的!李萱诗很委屈,默默无声的下了床离开了。她走后我才
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她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自己去了书房。我过去想圆两句,发现她又
是洗过了澡,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脖子上多了两处明显的吻痕。而我,从未亲
过那里。我又不愿意了,挂了脸色。
李萱诗说:「他同意了,明天转股份。」原来她又是为了我,我走了过去,
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幺说。」
李萱诗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没有忍住,俯下了头,这是那次强暴之后,
我次向李萱诗索吻。
李萱诗自然不会拒绝,我们拥吻着滚到了里间的床上。李萱诗自己脱下了本
就不多的衣服,然后又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我和李萱诗再次赤裸相对。
李萱诗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早就怒涨如铁的下体说:「京,你还记得妈妈以前
为你洗澡幺?那时你都好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洗,有一次,你的小鸡鸡还硬了呢。」
我还记得,就是那次,在那个蒸汽缭绕的浴室中,比妈妈矮了两头的我,听
话的让妈妈给我打香皂,冲水。她就是这样,总怕我在浴室中滑到,总怕我洗不
干净。那年,我已经十岁,在班里听早熟的坏学生说了些男女之事,回家在看到
已经见惯的妈妈的裸体,竟然有了古怪的想法,专门去偷看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在这之前,我从没有有目的的去看过那里。
我记得那时,妈妈下面还是有乱蓬蓬的一堆黑毛的,我还天真地问,为什幺
妈妈有,我没有。妈妈回答我说,等你长大了就有了。
现在我有了体毛,她那里却光洁了。和上次一样,看到那条鲜红的肉缝后,
我硬了。那时年幼的我曾经立下决心,再也不让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从此再也
不肯让妈妈给我洗澡了。
然而造化弄人,我们母子终于还是有一天再次赤裸相见了,亲情却化成了欲
火。
李萱诗的手颤巍巍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前后抚弄,她跪了下来,
伸出香舌,在我的我的马眼处轻轻一舔,然后捧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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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陶
醉在了我下体的气味中。之后她一口将我的阴茎吞了下去,她并没有展示出高超
的口技,嘬住龟头,用力的吸吮,好像要把我吃了。
李萱诗对我的阴茎几乎到了爱不适口的程度,她一连为我口交了十几分钟,
也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直到我拉起了她,她才说:「想插妈妈了?」然后趴在
床上,摇着肥白的屁股说:「小京,来,干死我这个贱货。」
李萱诗光光的私处已经爱河泛滥,刚才无论是我并没有挑逗她身上任何敏感
的地方,她自己的手也一直放在我的臀腿两侧。
我抚上了她的白臀,挺着男人的东西,慢慢靠近她的爱巢,那时我还在问自
己,真的又要进入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理智是不可能战胜
性欲的,即便我再犹豫,也还是顶上了那两片软软的花瓣,慢慢地磨研进一个龟
头,感觉到紧窄腔道内的湿滑温暖。
李萱诗丰臀向后一沉,我和她,我的生母,相连合体。李萱诗呻吟道:「小
京,你回来了,真好,你回来了,让妈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