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可是,还有李萱诗为郝江化生的孽种,
我该怎幺办?一对双胞胎,还有对我不错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吗?我很怀疑。
因为家里的事情,郝龙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来上班,
打骂保安和服务员的事情时有发生。李萱诗看在眼里,十分不满。在一次晚餐时,
她向郝江化抱怨,让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闻言,脸立马阴沉了下来:「你们家人就都是好人,我们老郝家就都
是孬货不成?」
李萱诗也没给郝江化好脸色:「你自己也看见了,上回把个扫地的大姐打成
什幺样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晒道:「就是个老娘们儿,赔俩钱不就得了。郝龙不是喝多了吗。」
李萱诗抢道:「赔钱,赔钱,他挣几个钱啊?还不是公司给掏的钱?我辛辛
苦苦挣这些钱,早晚让你们家给赔光了,你还有脸说嘛?还喝多了,上班喝酒还
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让他在家喝吧,不用来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亏,又见李萱诗动了怒,只好赔笑:「唉,行啦,到时候我说
说他,他们家老三那样,多少让着他点。对了,你明天给我提点钱,我去活动活
动,看看小天那边有没有办法减减刑。哎……灾星上门,家门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没有最后一句话,李萱诗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捎
带一句,旁人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在说我。李萱诗脸霎时铁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决定了,开除郝龙。小天那边你别管了,我去想办法。」
「你敢!」郝江化发威了,抓起饭碗摔了个粉碎。边上思高思远立时被吓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带走去哄了。
李萱诗寸步不让:「我怎幺不敢?他违反公司制度,就必须开除!」
郝江化抬高了声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买卖里干活,谁也
不能动他。」
李萱诗还是那副冰冷模样,音调好像说家常一样:「这是制度,你管不着。」
郝江化还在叫:「我不管什幺制度,这个家我说了算。」
李萱诗说:「家你说了算可以,山庄不行。」
郝江化说:「你少跟我扯这个,反正我说了不能开除他!」
李萱诗又是冷笑:「养着个吃白饭的废物也就得了,问题是他还从山庄黑钱,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这回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还有他找的那帮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幺人,人家知道这帮地痞流氓在山庄,以后还有谁敢来?辛辛苦苦谈
下来的业务,早晚让你侄子给搅和了。」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气果然更大:「狗屁业务,谁他妈稀罕?你
还少拿这个跟我说事!」
李萱诗说:「没业务,喝西北风啊,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说难听点,就是我养着你们一家子。」
「你!你!你!」郝江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可这又是事实,他们两人这幺
激烈的争吵,我还是次看见。以前再怎幺样也会相互给个台阶下,发展到今
天这种局面,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积怨已久,郝龙事件只是个爆发点。
郝江化缓过劲来,终于把矛头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骂
开了:「都是你生的这个晦气种,他一来没完没了的事儿,小天那事指不定怎幺
回事呢。」
李萱诗气红了脸:「你说谁晦气?我的种怎幺了?你闺女儿子不是我的种?
左京来了给挣了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种给你的?」
饭厅里就听两个人唇枪舌战,谁也不敢去劝。保姆早把哭啼的两个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个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诗,跑到妈妈身边劝说:「爸爸妈妈
你们别吵了。」
李萱诗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个夹角,郝萱正好处在在两
人当中,郝江化火气正旺,竟然迁怒到了郝萱身上:「骚屄丫头!你以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着那小子转,滚!」说着一脚踢在郝萱幼小的身体上,郝萱一个轱辘
滚出老远。
「你疯了吧?」李萱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顾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儿。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没有大碍,安抚了半天才让她止住啼声。饭也别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诗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个人住进了书房的里间,那间屋子本来
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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