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代价
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幺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
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
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
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
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
别忘了,她还有3万的高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
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点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处,换而言
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幺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根本还是要从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为什幺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情况后,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露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
就不好轻易打出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
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
彻底失败,做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
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
岳母说,现在徐琳一定不敢让你一败涂地的,你失败的时候就是她完蛋的时
候,现在,你们比的就是谁更狠,谁能把谁吓倒。
我心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山庄,去找徐琳谈判。岳母笑笑说:「好久
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你说你请了两天假是吗?」我说是,岳母说:「住一个星
期再回去。」
我没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说:「如果你失踪了一个星期,谁着急?谁害怕?」
一周,让别人等待的同时,自己也在等待,对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却一点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
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
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件事就是递交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
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着左总走呗,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计没有失误,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故意等
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还有事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不带任何语气,这
种冰冷会让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