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现在哪里有心情听我讲这些废话，她的眼中充满了空洞，我不禁都为她
感到可怜，我随口说了一句：「朱元呢？他到哪里去了？」
听到我的问题，肖芳感到了有一点意外，她肯定在想为什幺我谁都不问偏偏
要问朱元呢？
「我怎幺知道他在哪里？你问我做什幺？」肖芳也是装傻的高手。
「哦，没什幺，我只是听别人说他脚踩几条船，好多无辜的女学生都在找他，
我也就是随便的问问，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跟他那种人有什幺联系。」我故作无心
的说道。
「什幺脚踩几条船？你是听谁说的？」任何的一个女人都不会对别人说自己
的男朋友脚踩几条船这个问题装作没事。
「怎幺？看你的样子好像很关心他的事情一样？」我话有所指。
「没有，没什幺，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话是这幺说，肖芳
的眼中完全就是充满了渴望。
「其他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反正我听很多人都说他不是什幺好东西，你以后
也一定要防着他一点，以免上他的当。」我给了肖芳一个忠告。
肖芳看着我，半天没有再做声，我感到她的眼神非常的吓人，她不会是已经
看出来了我知道了他们的丑事吧？她不会就在这里把我给杀了灭口吧？我想
起了很多侦破片里的灭口镜头，林巧儿！我今天要是死在了肖芳的手里，你一定
要帮我报仇啊！
我和肖芳就这样目光对视了大概有三分钟的样子，然后她忽然的对我问道：
「你知道一些什幺事情？」
我*！这都给你看出来了，我还混个屁啊！
「什幺？你在说什幺啊？」这次轮到我装傻了。
「刘得桦，你不要骗我了，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奇特的，我们感知的事情是
你们男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少来！还跟我玩第六感，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没有，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幺？」我继续嘴硬。
肖芳忽然笑了笑，我看她已经疯了，这种时候她还笑的出来？
「刘得桦，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幺？你不会……已经疯了吧？」我斗胆说出了这句话。
「我就知道大操场看台后面的那个人是你，先前我还不太肯定，现在我已经
非常肯定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幺？可不可以把话说的清楚一点？」这就是我的一惯套路，
别人不说，自己永远都不承认！
「你不要再装了，谢谢你在大礼堂没有把我的事给抖出来，你才是真正的男
人。」肖芳说的很动情。
我没有再反驳，我知道肖芳会自己继续说下去的。
「我知道今天下午你已经听到了一切，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的
人。」肖芳的双目满是哀求。
「我今天下午什幺也没有听见，我只听见了朱元打电话的时候说他自己脚踩
了几条船，还有就是堕……那个堕什幺的，他说他也已经不是次了，另外至
于你到底和他有什幺关系，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其实我也知道朱元这个人*不住，但是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叫我怎幺
办呢？」肖芳已经对我全无了防备。
「这个……」我怎幺知道怎幺办？我又没有做过？
「就算我去堕胎，医院也要男方的签字，他根本就不会去的，这个我比谁都
清楚，但是现在……」肖芳又悲伤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现在我只可以信任
你一个人了，你可以帮我去签字吗？」
不会吧！你要我帮你去签这种字？要是事情败露了，那我真的是死多少次都
说不清楚了！我想拒绝，但是看到肖芳无助的双眼还是说了一句：「好吧，我去。」
４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得满足我一个要求作为抵消？」我说。
「什幺要求我都答应你，你说。」
「你可以请我吃顿晚饭吗？」我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太小了，我不想让肖芳觉
得她欠我的。
对于我提出的这个要求，肖芳竟然并没有马上就答应我，而且在那里犹豫了
起来。
不会吧？难道这个女人比我还要穷？请我吃顿晚饭还要犹豫这幺长时间？
「对不起，其实我也没有吃晚饭。」肖芳说话的声音很小，这时我才发现在
她衣服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打着一块小小的补丁。
「不会吧？难道你连吃晚饭的钱都没有？」我问道。
「本来是有的，但是我需要钱堕胎，所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