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增强法术的效果,固然可以宣泄掉,还可以增强法术威力,只是代价是,精神受损,我给它的定位是绝境时的杀手锏,不成功便成仁。
不过很快,我发现,还有一种欲望,也是人的本源欲望,只需要利用法术稍加引导,就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宣泄出去。而这种欲望,叫做杀戮。
个蜥蜴骑士已经爬上城墙,背上的矮人毫不犹豫的施展了黑暗术,超自然的黑暗限制了所有人视野,明明手上拿着发光发热的火把,但是那火焰就算放到脸前,也看不见一丝的光芒。
“那我就来加一把料吧,云雾术。”
过于轻盈的身躯起到了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我行动的声音掩盖在那些慌乱逃窜的平民当中,轻盈的身躯点着轻盈的脚步,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让我无声的抵近一个几乎难以失手的绝佳位置。扳机一扣,弓弦一鸣,箭矢,就带走一条生命。
“真的是,令人十分快乐。”
仿佛高潮一般,随着那个矮人缓缓从蜥蜴背上倒下,尼尔视觉当中属于他的灵魂之火熄灭,难以言语的快感直冲我的骨髓,,我还要,我要看到的生命在我手下流逝。
但是下一刻,云雾术消失了,而秘法视觉当中一闪而过的灵光,让我定位到了敌对施法者的位置。思维的链接让我和尼尔形如一体,一支代表死亡的箭矢再次飞射而出。
只可惜,代表着死亡,并没有带来死亡,那矮人尽力闪避,而我的瞄准也太过仓促,扎在小臂上的箭矢固然给那个矮人带来的巨大的伤害和剧烈的疼痛,但不足以带走他的生命。
听不到的轰鸣声在我耳边想起,剧烈的震感让我的意识陷入恍惚,明明是受到重创却仿佛身体被全方位爱抚一般。痛疼伴随着快感,痛疼也激发了快感,让我渴望的痛苦,的快感,也渴望把这种快乐,分享给那些该死的人们。
不同于体质孱弱的我
,当大量的增强体质力量抗力的法术增强了原本就强壮的尼尔之后,音鸣爆的震感变得难以影响尼尔的身体。在我恍惚之时,尼尔依旧持握着那把在法术作用下威力巨大的手弩,不断地,让敌人挥洒着鲜血与生命。
律令——痛苦
施法者是战场的核心,是双方保护的目标,也是双方首要针对的目标。手臂上的巨大创伤明显让他在施法的时候难以聚集精神,尤其是需要手势配合的法术。但我不想留一个炸弹,死掉的,永远比活的好。
他的面容顷刻间扭曲起来,没有受伤的左手胡乱的在身上抚摸。哪里疼么?我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挺疼的,但是疼点不好么,你们这些带来侵略杀戮的渣滓,痛苦的死去不是最适合你们的结局么?
如同缺水的鱼,双眼圆睁仿佛要跳出眼眶,左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右手无力的垂在身旁,无力的身躯在蜥蜴爬行都抖动中甩到地上。真是可悲,真是舒爽。
我···我···我去了。在这个危机的战场上,在这个危难的关头,目睹着他人的生命与我手中流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回不只是冲击了我的灵魂,也让我的身体抵达了欢乐的巅峰。阴精从阴道内喷出,乳汁在没有挤压的情况下从乳头里溢出,然后流进我的嘴里,发疯一般的痉挛让尼尔的操纵产生了一些迟滞,但是很快就被更强硬的力量所夺走控制权,如同木偶一般。
兽人的梯子搭上了城墙,个兽人已经登上城墙,从理性来说,我应该施展如蛛网术之类的控制法术,迟滞兽人的行动,毕竟我的工作是拖延到大部队抵达,但是现在的我不想这么做,我只想一颗火球丢过去,看着他们在烈焰中燃烧死亡。只是我现在无论哪个都做不到。
平民很快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而我现在则是顶着三个蜥蜴骑士的围攻艰难支撑,或许说艰难支撑有点错误。
拼着剑刃刺穿我的腹部,尼尔成功的把手弩送到敌人的咽喉上。扣动扳机,火焰爆发,血液流淌。而后赶在另外两只短剑击中我的身体之前,足尖轻点,无声的滑行让我避开了敌人的攻击,也让剑刃在我体内搅动一番,制造出更大的伤口。
轻盈的步伐明显的干扰了那些蜥蜴的感知,混乱的战场上,总要等着主人下令才能向我冲来,而这一点时间,总能救我的小命。束腰上的绿色光芒再次隐隐闪耀,如同从未发生一般。狰狞的伤口愈合了,触手蠕动着,再次覆盖着柔嫩的娇躯。
武器上的血液正在变得稀薄,血刃术的效果即将结束,我毫不犹豫的再次献祭我的血液,这样我的武器就可以以更恶毒的姿态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只是这次,代表着治愈的光芒没有再次启动。
“该死。”
当知道支撑自己胡闹的凭依消失后,被杀戮冲动烧昏的头脑也算是稍微冷静些。尼尔之前提醒过自己,能量在那天晚上被大量使用,而后战斗当中也警告过自己储备不足,但是无法抑制的杀戮冲动让我忽视了潜在的危险。毕竟当知道无需要抑制自己的冲动也可以以完美的姿态战斗后,我几乎是默许让欲望占据我的思维。但是事实证明,这东西一样有缺陷。
失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