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亢奋,所以那仿佛媚药一般的效果,无法去除。
机械化心智的效果犹存,很快我就压制住那股不合时宜的性冲动,时间感再次回归,平稳心神大概用了十秒钟。
“妈妈,尼尔必须提醒你,你现在的疲劳时间越来越短了。”
“有多短。”
“次妈妈坚持了快20分钟,虽然几乎是逐半递减,而刚才你距离上次饮用乳汁的间隔只有三分钟,尼尔建议妈妈停止引导法术,不然的话很可能你会在再次饮用乳汁的时候直接丧失理性。”
“切”
不悦的我再次引导着巨斧给一位刚刚登上城墙的兽人一个小惊喜,力大势沉的巨斧压制住了他的动作,随后两根长矛向他被皮甲覆盖的腹部刺去,一支歪了一支没扎进去。所幸一支燃烧着火焰的箭矢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剧痛让他无力,火焰让他慌乱,我趁机稍微改变一下斧子的施压方式,就把这个兽人送回了下面。
“别发呆,赶紧给我破坏那些梯子上的勾爪,干你们该干的事情!”
这些临时征召的民兵毕竟还是太弱了,这个弱不是指体魄,而是技艺和精神。临时教授的武器挥舞方法并不能改变他们一对一面对兽人时的解决,但是让他们知道怎么挥舞长矛至少可以略微的限制一下敌人的活动,只要不要打到自己人就好。
“御坂,你这边怎么样啊。”
听
到熟悉的声音,我没有时间回应,环顾一下我负责监视的区域,没有梯子,更没有兽人,而且兽人的攻势正在放缓,暂时分下神也没什么问题。
“戈登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应该忙着去歼灭那些在城墙上抢下一席之地的兽人么。”
斧子飘了回来,而我也伸出左手接住,终止引导后明显感觉精神压力一轻,疲倦也随之而来。顺手将其依靠在一旁,转过头来,看到一个半身血污,衣衫半裸的男人。
肌肉挺多的。
“你这是什么状况?”
“还能什么状况,碰上硬茬子了,你是不知道那个兽人多厉害,一斧子差点就把我劈没了,我干肯定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施展了龙之庇佑,我敢肯定哪一斧子可以直接从我左肩砍到右腰·······”
戈登一边说着,一边展示着自己刚刚愈合的伤口,从左肩到胸口,一道十多厘米长的鲜嫩肌肤,和周围粗糙泛黄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时我那个痛啊,骨头断了,感觉内脏也要被震碎了,血也是汩汩的流,当时我就发了狠,没有退,你斧子是舞的虎虎生风,那你试试击穿我的庇护啊,然后我就一边撒着血,一边撒着法术,他砍我一刀我就放一次庇佑,然后这个没脑子的兽人就盯着我砍了八斧子。可是啊,这个野蛮人兽人狂暴以后完全没有脑子,我退他就追。果然啊,在我法术位用完之前,那没脑子的野蛮兽人就被其他人围攻捅死了,也不看看我把他往哪里带呢。我是没穿护甲,可是我身上的保护法术也不少啊······”
戈登说的神采飞扬,但是他的脸色没有半点红润,尽是苍白。法术,是施法者的生命,龙之庇佑这个法术我也是知道的,那也被称为龙裔的术士,借助自身的龙族血脉,以短时间,小覆盖从而构筑的高强度的临时保护性法术,而那庇佑的强度,堪比古龙的鳞片。
“这没脑子的蛮子死了以后我就赶紧退了回来,还好科宁斯堡还有会复原术的牧师,我这胳膊还能用,伤口也愈合,不过法术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了,就剩一套法术的数量了,我就说暂时我是没什么战斗力了,毕竟要留点法术自保什么的。所以没事干的我就来这里看看你。不过你这里挺稳的啊,一次突破都没有,都被你用斧子砍下去了?”
伤口愈合,但是大量失血带来的虚弱是逃不掉的,而虚弱恐怕才是戈登退下来的主因。
“算是吧,不过不只是斧子,还有这个。”
扬了扬手里的手弩,我毫不犹豫的把尼尔的功劳算在自己的头上,反正尼尔是我的魔宠,算在我头上也算合理。
“真厉害啊,把你丢在这里当联络中枢真是屈才了。”
人手不足,自然要把好钢用在刀刃上,分派法师作为个个防守区段的中枢,承担着拖延和通报的工作,而等到游击的精锐抵达时,一同承担辅助,控制的定位。而我掌握的伤害性法术较少,而控制类较多,被分配到这里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没什么屈才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城还有机会守住?”
“差不多吧,刚才那个大云梯应该就是最后一波了,我们在哪里打了快十分钟,好在后边那些战法师还算给力,总算把那个云梯给拆了。”
确实,我点点头,兽人的好几波强烈攻势都是伴随着这些巨大的攻城器械。不攻破城墙的话,只能和守军进行交换比例无比难看的血肉磨盘,而只有攻破城墙,才能收割生命。不过两架投石机,以及一座冲车,两小一大总计三个云梯是兽人掏出的底牌了。而除了那两座投石机距离太远,不好针对,我出手破坏一番,冲车和云梯就是法术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