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
为奴婢一人所为,还请皇上治奴婢死罪,切莫断了胞弟前程。」
朱由校听了这凄惨遭遇,居然有高利贷作祟,那不是送上门的肥羊吗?竟然
拍手称快,「好呀!」
殿内众人都是不解,望着朱由校。这时皇帝也意识到不对,「好呀!竟然在
朕脚下犯我大明学子,侍卫何在?跟着……你,你叫什么?」
那宫女见到皇帝居然为她主持公道,大喜过望,磕头道,「奴婢杨清莲,谢
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尔等跟着杨清莲去将犯案之人逮了,注意要将主犯、幕后之人都抓捕归案
,莫要跑了漏网之鱼。」
众人都是应声跪下,三呼万岁。接着便有锦衣卫夹了宫女,出宫而去。
张嫣颇为不解,本来今夜便要将李永贞等人绳之以法,结果皇帝竟然做了包
公。
剩下这三人也开始大呼冤枉,一个一个都说身世悲凉,让朱由校差点以为到
了大明达人秀现场。
最后,倒是成了糊涂案,断则尽失人心;不断,丢了皇家体面。
这时,魏忠贤、田尔耕联袂而来。两人喝了一夜的黄酿白烧,身上臭气熏天
,眼红耳赤,脚步浮夸。
待见了礼,皇帝让众人退下,只留皇后、魏忠贤和田尔耕在内。
「魏伴伴,你看这事如何让皇后满意?」
魏忠贤看过场面,也知道李永贞、刘荣贪得无厌,什么银子都不烫手,告罪
道,「陛下,娘娘,老奴御下不严,犯下如此大罪,臣万死。不过念在其人没有
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那张嫣见魏忠贤口气不小,要将大事化了,脸上顿时气得眉毛倒竖,此时皇
帝看了一眼田尔耕。
田尔耕踟躇一阵,接着说道,「陛下,魏公公忙于司礼监、东厂政务,百密
一疏,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据微臣所知,李永贞利用手中职权,确有越矩行为。若是高拿轻放,自然让他人以为朝廷法度松弛,助长歪风邪气。臣以为,捉大
放小,将李公公、刘公公发去凤阳守陵,涂公公去内书堂教导内侍。其余几人,
杖三十,发粪车行处置。」
朱由校看了看张嫣,张嫣只好点头同意,再看魏忠贤,魏忠贤心里十分不甘
,但还是恭敬道,「田都督提议得宜,老臣替这几个不争气的谢过皇上。」
魏忠贤心中气极,李永贞乃是他的左膀右臂,他熟读四书与,又研
习、、、、等等,颇有学识。还会
一手好书法,会下棋,善做诗,也能品评八股文。他在司礼监中,便是谋士角色。每日审阅奏章,将每个折子的要点记住,然后对魏忠贤解说清楚,以便阉党高
层决策。
此人是个奇才,最爱。但他巨贪且胆大,特别是在监督修三大殿
和信王府邸时,贪污无算。又没有容人之量,树敌颇多,恰逢魏忠贤出巡,这才
被张嫣钻了空子。
「那便如此吧。」朱由校说道。
等魏忠贤愤愤走了,朱由校又和田尔耕吩咐道,「这三人财产可都有记录?」
田尔耕答道,「臣做过暗访,却有记录。不过陛下,魏都督那边……」
「无妨,你且去盘查细致,为他们家人留下一些栖身宅邸,口粮农田,其余
,皆没收充公,送到皇后这来,弥补皇后损失。」
田尔耕刚想说,那得有百来万两,都给皇后?
却听皇帝又说,「那销赃门路,你也去调查清楚,将后面大鱼给捞了,断了
途径。所得,你留得一成,其余,充入内帑。」
田尔耕这才醒悟,皇帝原来是看中了那些豪商的口袋,若是再牵扯一二,却
是可观收入,一层成也是不少,便喜滋滋地走了。
张嫣见家臣走了,才板起脸,撅起小嘴,满不高兴地和皇帝撒娇道,「皇上
越来越深沉了,臣妾都有些不认识皇上了。」
朱由校一把将皇后拥入怀中,亲了一口皇后俏脸。柔声说,「宝珠莫要急功
近利,魏忠贤如今势大,皇后如此落他面子,短其手足,岂能善罢甘休。最近,
多注意宫中饮食,观察宫中人手,不可让面生的混了进来。」
张嫣智慧过人,只是被仇恨蒙蔽双眼,这时经皇帝点拨,点头称是。
接着便感觉到皇帝的大手上又传来酥麻的抚摸,心里泛起涟漪。一个转身逃
到床上。朱由校哈哈一笑,「小妞哪里逃。」
一下跃到床上,与张嫣滚到一处,两人嬉闹一番,朱由校却是整个人压在张
嫣娇躯之上。女人本弱,却为逢迎男人衍化出神仙骨,桃花洞。能抗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