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一寸一寸地照亮了半个茶室,无声也无息。何世庭将衬衫丢在地板上,又慢慢地把她的上衣也脱掉。沙哑的叹息落在耳边,宝姿被他轻轻地推倒在榻上。
不舒服就说出来。
如水的情欲在淡淡的金色日光里流淌,赤裸的ru尖是尚未来得及盛开的花蕾,暴露在空气里,仿佛微微地有些痒。何世庭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十指交握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在身体两边。
那温热的舌尖灵活地缠住了一只蓓蕾,爱欲的花在他唇齿间骤然盛放,一时间连日光下空气中漂浮的微尘都屏住了呼吸。有温热的吻落在另一边的rurou上,宝姿抓紧了他的手指,极为小声地唤道:世庭......
玻璃上早已又蒙上一层水雾。她侧过了头,眯着眼睛看那模糊而柔和的日影。
何世庭含糊地回应:唔......我在。
他放开宝姿的手,双手捧住那两只丰润细腻的ru,一面不住地四下亲吻,一面将那柔软的rurou揉捏出各种形状。宝姿缠绵急促的喘息是春日里密密落下的花雨,越来越急促,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何世庭重新含住一只顶端的蓓蕾,用了几分力气吸吮起来。宝姿略显苍白的面上顿时浮起诱人的浅浅胭脂色,另一只蓓蕾悄无声息地挺立在那里,是最无知无觉的诱惑。他不由得合拢了掌心,看那两只丰ru在中间挤出暧昧的沟壑,低头将两只ru尖同时含入了口中。
快意只在舌尖那一下旋转的舔弄,宝姿蓦然地睁大了眼睛。窗外的日光那么温暖,那么明亮,隔着水意朦胧的玻璃,那热度永远也触不到他们两个人半裸的身体。
可是世庭就在这里,唇舌间的一点温热已足以让她彻底沉迷。再寻常不过的午后,空气里的每一点甜蜜,都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
终于何世庭也受不住这般缠绵的厮磨,他闭着眼睛沉重地喘息,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摸到了满手粘腻如蜜的清ye。他起身再次搂住了宝姿的肩膀,从她的眉心一路吻到鼻尖,竭力平复着起伏的呼吸,低声问道:要不要?
宝姿的额角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一双盈若秋水的眸子略略失却了焦点,可是眼波流转,依旧动人心魄。她有几分迷惘地看了他片刻,起身慢慢搂住了他的脖子。软而绵的呼吸拂在他的耳边,像是和风吹起柳叶的轻叹:要,你进来。
一瞬间几欲销魂蚀骨的欲望将何世庭周身的血ye尽数烧得滚烫,再多等一刻就要煎熬至疯狂。他微微颤抖的手将宝姿下身仅剩的衣服脱去,抱紧了她的肩膀在她背后塞下一只软枕。
宝姿额前的碎发被他温柔地别到耳后,何世庭含住她的唇角,慢慢地抬起她的一条腿。宝姿那一点微不可见的颤栗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温柔地舔舐着她微微张开的双唇,有力的胳膊搂紧了她。
我轻一点。
勃发挺立的顶端慢慢顶进去,她敏感极了,被那滚烫的温度一激,顿时又涌出一波清润的热ye。何世庭吐出一口气,几乎不曾立时交代。
宝姿的脸颊烫得惊人,面色如徐徐盛开的嫣红海棠,只是垂下了眼睛,娇羞无限。何世庭不住地吻她的侧脸,牵起她的手让她握住,怜惜地哄道:怕你疼......乖,自己来。
宝姿并非没有摸过,可此时依旧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茫然。用手指慢慢地圈住了,却觉得仿佛在手中又胀大了几分。何世庭宽厚的肩膀将她拢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枕头是软的,可是他的胸膛滚烫。
她忽然有一种天长地久的心安。
宝姿在他的怀里缓缓扭动着腰,就那样一分一分地轻易没了进去。内里早已shi得尽透,那被填满的充盈刹那间竟如同抚慰。她整个人喘息着软了下去,被何世庭亲吻着紧紧拥在怀里。
一点斜阳,三世十方。无限缠绵的爱欲是澄澈水波间的一抹海棠红,随着他的起伏在彼此紧密相连的身体里荡漾。何世庭顾忌着她在病中,极力克制着放缓了动作,低喘着开口,声音沙哑:这样喜不喜欢?嗯?
宝姿的眼角有微红的泪意,他却不是要她回答,只管无限温存地吻了下去。身下不疾不徐地进出,隔了许久,才缓缓地用力一顶。她身体的尽处一下子收缩着吮住,两个人额头相抵,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何世庭在床上从来不曾这般忍耐,宝姿在他的柔情里恍惚了心神,被他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颈。过了半晌,才娇喘着开口:世庭......你几时回去?
何世庭用手指描摹着她清秀的眉眼,灼热的掌心拢住她的侧脸,吮了一下她的鼻尖:没有要紧的事。我陪你多住几天。
宝姿抬起眼来看他,眼底尽是温婉明媚的笑意。万千情chao都抵不过她如画眉目的深深凝望,何世庭的心里蓦然一动,下身一路深深地顶入尽头,他扶住了宝姿的腰,怕她承受不住:我是真的想你......
夕阳的斜照是甜蜜的金黄,许是病中的身体格外敏感,宝姿呻yin着咬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