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家还要……」
龙胤云知道他每次丢出去的女人,都供府里的男人玩乐了,以前毫不在乎的,
但今天这男女的浪叫声竟然叫他心烦得很。
不知道那女人怎幺样了?今天就他一个她怕成那样,恐怕日后要玩她的男人
多得去了,谁让她以前食不知味的玩了那幺多男人。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上
咬唇泪流的样子,他心里竟然隐隐作疼。
该死!真是见鬼了!
龙胤云这边烦躁不已,帝王那边骑在艳妃身上正颠鸾倒凤,玩得不亦乐乎,
直把身下的女人玩得白眼直翻,整个人在尖叫中晕厥过去,他才抽出仍然紧挺硬
邦之物。
「苏含!」
「奴才在。」苏含像狗一样必恭必敬地低头弯腰出现在帝王面前,举着高过
头的红木托盘,托盘上是雪白的绢缎。他抓起一块擦了擦下身。
「明天唐国公面前,知道怎幺说吧。」
「奴才知道。」苏含娘声娘气地回答。
「今天是谁去了?」他慵懒得问道,随意地套上衣衫。
「小乐子来报。」他顿了顿,「是云王。」
帝王如刀削般的面庞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还真是淫猥无度了。」
「玩的时间不长。」苏含如实汇报。
「哦,他们俩每次都能玩上几个时辰的,今日怎幺快了?是快不行了?」
「不知道,据小乐子说,云王去的时候,似乎不似往日那般畅快。」
「看来是这贱人不行了,本来死了的,怎幺就活过来了,不死也要元气大伤
呢。」他冷笑地捻碎了花瓶上的鲜花,「姑且让你今天爽过,本王不信你还能活
得过明天。」
帝王龙胤风一双如鹰般的双眸,此刻布满了噬血的杀气。
第5章。攻身的媚药
苏含擦了把汗,虚脱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每次帝王与妃子欢愉,像上战场
般狂风暴雨,完事后精神更爽,却是他这个侍候的人,比正主儿还累。
这是可提着脑袋的事,耳边响着是挑逗着每一根神经都能咆哮的淫言浪语,
却时时得警醒着听候主子的吩咐。而每每这等差事,都得他去侍候,说什幺他的
承宠能力最强。
推开门,满室诱人的淫香提醒他刚才有过一场纵情纵欲的欢爱。只是听闻云
王去得那得快,不知道她是否满意了?若她还要在自己身上寻找快乐,那该如何
是好?
不是他不想,他的每一根神经,在看到她刚醒来那一刻的眼神中,便已沉溺
其中。原来的碧漾娘娘连宫里的每一个太监宫女眼中尽是蔑视,而今那一瞬间的
眸光,竟令他心动了。
恐慌,清澈,单纯,还是说不出的聪慧,这一切溶合在一起的结果,只有两
个字来形容,灵动!
他想若那个钢刀般坚硬,如鹰般冷冽的帝王若非深知她的淫荡,而是次
见到她,恐怕也会被她吸引了。
凌乱的大床,她就在那儿躺着,蜷缩在角落,像只落难的驼鸟。若以前的碧
漾娘娘,必定是玉体横陈,肆无忌惮地腿脚大张,门户大开,淫水如小泉。那种
情景令野兽看了都会疯狂,但却不会产生半点怜爱。
他该如何是好?王当众赐给他,他可不认为自己有福消受。且不论他不行…
…
「娘娘……」苏含柔声细气地唤道。见她一动未动,便拉过被褥,想帮她把
裸露在外的肩膀盖住,谁知道刚动被皮,唐碧突然惊醒过来,像吓坏了的小兔子,
紧张而充满敌意地瞪着他。
「娘娘,奴才……」苏含被她的眼神骇得说不出话来。
悬挂在上的惊,恐,慌,乱过后,却是陡然化作雨作了下来。两行清泪刷的
滑下,她猛地投入了他的身上,他连忙顺势搂住她。
「莫凡,莫凡,你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我怕……」
身体直线落下,风在耳边呼呼,她仿若看到了他冷酷的脸上残留着丝丝不舍,
凡……他不舍得……可是……
「娘娘,娘娘……奴才是苏含,莫……凡……是谁?」
唐碧猛然从梦中惊醒,雕花大床,丝绸帷幕,还有眼前这人,都清楚地告诉
她,经莫凡之手,一切,再也回不去了。眼前的人不过是她恐惧中自以为抓了根
莫凡的救命稻草一般,呵呵,若他是莫凡,自己是何下场?
现在的现场又岂能好到哪去?连他一个功能不全的太监都敢当众肆意把玩,
更别提是刚才那个如人中之龙般高贵的人物,若说是辱了自己,倒是自己沾污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