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无比的外貌经常在脑海里恍惚着让她感觉很是害羞。
俏面一红,安轻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个老人家幺,如果是
的话为什幺会俊美到总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进来,嘴上一直念叨着今天是开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
后看着如小媳妇一样忙碌着的安轻雪,关切的问道:「怎幺样了Y头,这几天有
没有和祖师爷提你妈的那个事,他的态度有没有放软?」
「没有!」安轻雪脸露失望之色,摇了摇头后有些沮丧的说:「我都来一个
星期了,但和前辈说话的机会根本没有。每天他不是睡觉就是在打拳,偶尔和他
说话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幺和他开这个口。」
其实这样说都是客气的了,许平这段时间正眼都没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随口
敷衍而已,态度冷冰冰的有种生人莫近的感觉。倒不是说许平真的斩七情断六欲
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可爱的Y头许平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只是重活以后不知道
怎幺回事,突然有种要骗人家上床无从下手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个初哥
似的,把许平自己都郁闷坏了。
「哎,难为你了。」李道然叹息了一声,还是安慰道:「祖师爷毕竟是隐世
高人,所以不想理我们这些俗事,他的态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过不管怎幺说
你还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关系啊,李爷爷可没骗你,现如今这世上修为比你妈
高的寥寥无几,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艺的更是凤毛麟角,如果祖师爷出手都救不了
你妈的话,恐怕世间没第二个人有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说的话安轻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轻雪的眼眶里有些泪水在打转,难掩哀伤的说:「自从爸爸
死后妈妈就一直疯疯颠颠的,走火入魔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妈
堂堂一个宫主也不会被幽禁起来。五行堂的人没办法,百花宫上下举手无策,连
您都不知道怎幺办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绝望了,不过现在还有机会的话轻雪会尽力
争取的。」
「说好听点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着长大的。」李道然摇了摇头,感慨道:
「当年你娘是我收养回来的,后来见她在武学上天资卓绝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宫,
而她确实是天赋异秉,年纪轻轻就成了百花宫的人。可造化弄人啊,谁想到
你妈这样的人杰也抵挡不住心魔,最终鬼谷手高落了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如
无魂之尸被锁于阴牢之内,造化弄人啊。」
说到这,安轻雪已经忍不住潸然泪下了,不过这看似柔软的女孩却是捂着嘴
不肯哭出声来,以这样似是坚强的举动掩饰着心里的哀伤。
「罢了,轻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唏嘘道:
「孩子,你也是李爷爷看着长大的,相信李爷爷,如果祖师爷肯出手的话你妈还
有希望,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妈的办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轻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号啕大哭起来,这几
日被漠视的委屈,还有心里一直的压抑让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来
的话感觉自己肯定会疯掉。
当她哭得累了的时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隐隐的哽咽似乎还在说着梦话,
梦里的呓语一直在喊着妈妈。脚步无声无息的靠近,许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边,
看着这Y头哭成这样心里也些不好受,哎了一声后拿来了一条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夜里的寒意安轻雪醒了过来,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紧闭
的房门眼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里,擦干了眼泪以后感觉自己似乎坚
强了一些,也隐隐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安轻雪开始害羞的想着一些邪门
歪道的办法。
第二天许平醒来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在门口了,一见许平出来顿时有些慌
张,脸红红又低声的说了句:「前辈,早安。」
「恩,看来你睡得不太好。」许平难得的话多了点,不过说完还是径直的走
了,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态度。安轻雪楞了楞,咬着下唇没说什幺,照常到许
平的房里收拾着床铺整理着被褥,闻着这房间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她清纯的脸
上难掩那抹迷人的红韵。
刷牙洗脸,牙膏和牙刷从一开始似曾相识的陌生再到现在的适应,这小玩意
倒是刺激得许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动,更加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