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清楚了。
“在下还缺一个画童,宋公子愿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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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
自打当了画童之后,宋之轻每日都觉得自己像在云上行走一般飘飘欲仙。和霜兔的关系亲近不少之后,他也问过对方是否能告知自己名字,谁知霜兔却面露难色,令他还有些失望,以为他不愿告诉自己真实姓名。
霜兔看他神色不虞,忙道:“不是我故意隐瞒,只是”他脸一红,有些羞以启齿,“我无父无母,是山里的野孩子,恩师不好给我取名,他将我捡到时是在一窝兔子旁,因此我只有一个小名阿兔,说出来实在有些丢人。直到读书之后,才有模有样地给自己取了个名字。”
这哪里丢人了!这简直可爱得没边了!宋之轻轻念一声,觉得自己心口就像是被毛茸茸软乎乎的兔爪踩了好几脚似的。
他激动难捱,也不管霜兔还在作画,直接上前搂住他的腰,不安分地在他后颈亲来亲去,痒得霜兔连笔都拿不稳,缩着肩膀边笑边要逃走。
“不许阿兔逃走。”宋之轻收紧力度,将怀里挣扎的霜兔按住,将他的头转过来与自己亲.吻。
霜兔在情事上比他懵懂许多,虽然两人都尚且是个雏儿,好歹曾经是个浪子的宋之轻还能够占据主导的一方,但他对霜兔又怜又爱,即使想要再进一步,也觉得自己才应该是侍奉对方的那一个。两人连日来几乎逮到机会便腻在一起亲.吻,眼下光是唇齿相交,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彼此。
吻到动情,宋之轻觉得自己下.身胀痛,便也伸手摸到霜兔的亵裤之中,满意地发觉对方和自己一样,已经是情.欲缠身。霜兔被他的手捏得浑身一颤,半睁开眼,似埋怨又似撒娇地瞥他,勾得宋之轻忍不住替他撸动上下玉茎,想要看他露出更多让人怜爱的媚态。
在这种事上,霜兔是个好奇且好学的好学生。他立即转过身来,在宋之轻抚慰自己的同时也有模有样地伸手去摸他的下体。然而他不太熟练,半天也没找对地方,微恼上头,任性地直接将宋之轻的亵裤整个扯下,让他双腿光光地站着,唯有外衫遮羞。
“真浪。”霜兔小声笑嗔一句。他哪知道勾栏院里的淫词浪语,只当自己是骂他浪子,谁知道宋之轻被他一骂,腰都软了,柱顶更是没出息地直接吐出精水,尽数丢在了外衫上。
精水流淌而下,竟是像墨水流淌在宣纸上,实在是太过淫.乱。霜兔好奇地勾指捻了一抹,觉得黏糊糊的手感不慎吸,悄悄地又抹回宋之轻身上了。他的小动作怎么可能不被察觉,宋之轻无奈又好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实在无法平息,将自己精水搜刮一二,当做是润滑抹到了自己后穴上。
站着做这事实在是煎熬,宋之轻半个身子都只能依靠到霜兔身上,一手还得将自己臀肉掰开,更别提还有个跃跃欲试的人站在这,时不时就伸手去揉他前面后面,调皮得不行。
“我们是在交欢吗?”当霜兔被他按倒在桌上,披散开来的长发几乎铺满了整张宣纸,还如此懵懂发问,简直像极了不知凡情的仙人即将被染上情色。
“当然。”宋之轻跨坐在他的腰上,一手扶着他的玉茎慢慢含入,内心竟生出满足感,仿佛一直以来的缺失之物,今天才终于寻见。
其后自然是水乳交融,一片浪声浪语,满桌狼藉。
然而却也无人去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