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白荆泽,就拿洛王最喜爱的一个宝匣来换。”
楼肃清从白明飞那得到白荆泽的承诺,便立刻拜帖王府,希望能买下那个宝匣,但那位洛王表明,宝匣是他心爱之物绝不会卖给别人。
被多番拒绝后,楼肃清也耐心尽失不顾擅闯王府和盗窃是多么重的罪。
是夜,凭借一身独步的轻功潜入王府,今夜王爷入宫赴宴,会夜宿宫中。
楼肃清有充分的把握能拿到宝匣,说来那个宝匣放的也显眼,居然就被洛王大刺刺的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拿起宝匣,楼肃清本觉得这么容易就拿到东西有点不安,想了想打算打开匣子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令白荆泽念念不忘的东西。
担心匣子里有机关,楼肃清小心的打开,然而那个盒子里空空如也,楼肃清愣了一下。
“空的?”
怎么会是空的,这个匣子明明和白明飞所说的那个一模一样,也的确是在书房里找到的,难道是假的?
楼肃清将盒子放到一边,又不死心的在书房里翻了一遍,时间逐渐过去,楼肃清又不死心的去洛王的寝房翻了一遍。
然而就跟在书房里时一样一无所获。
楼肃清皱着眉头,愤恨的踢了一脚床铺,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楼肃清心头一动,俯身趴在地板上伸手掏着。
手摸到一个盒子的边缘,将那东西勾出来,楼肃清见那东西竟是和方才那个宝匣一模一样的匣子。
心下思附这个应该是真货了。
不放心的打开盒子,盒子有点紧,楼肃清花了点力气才打开,啪嗒一声太过用力盒子差点掉地上,楼肃清接个正着。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用手挥了挥散去那味道,盯着匣子里的明珠,楼肃清疑惑的看了看。
——难道就是这个?
虽然这明珠的成色是很少有,可也不到绝无仅有的地步,白荆泽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想要明珠早说啊,自己可以给他弄来一箱,何必要辛苦跑这趟!
叹了口气,将盒子盖上。楼肃清收好两个匣子就要走,手才摸到门框,眼前的世界突然开始摇晃。
楼肃清扶着额头,瞳孔猛地收缩。
不好,着了道了!
想要尽快离开,可此刻的他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单手扶着门框,用尽全力推开门,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至少要离开这里!
一个趔趄从墙头摔落,楼肃清盯着出现在面前的紫色衣摆和云纹白缎长靴,再抬头看去,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脸,楼肃清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白荆泽站在那俯视脚下晕过去的人,弯腰将人单手拎起扛在肩上朝屋内走去。
浑浑噩噩的醒来,楼肃清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被绳索紧缚完全动弹不得,脑袋里一阵阵的刺痛,面前的床铺很熟悉,正是他前不久潜进来翻的乱七八糟的洛王的寝房。
楼肃清一阵鸡皮疙瘩,自己这是被抓了么!
床外的软榻上,一名穿着华服的青年正懒散的靠在那背对着他把玩手中的匕首。
“擅闯王府,可是重罪!”
那青年笑盈盈道,楼肃清捂着额头看向那青年,眉眼凌厉竟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捻,只是那神态却说不出的倨傲令他讨厌。
“你想做什么!”
“哎呀~这话该我问才对吧!你倒是横的很呐!不怕得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
“等我恢复自由身,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这么厉害,还会栽在白予堂手里?啧啧啧!”
那青年的话语气人的很,楼肃清闭上眼努力调息不再理那人。
“性格和脾气是不行,但是长的嘛的确不错。”
青年起身走到床边,冷冷地俯视着楼肃清,身上肆无忌惮的散发着杀意。
这里四下无人,而楼肃清受制,要杀一个无法还力的人太容易不过。
白洛泉危险的眯起眼,握着匕首的手腕翻转,对准楼肃清的胸膛正要刺下去,这个祸害死了,自己的大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你是洛王?”
“如何?”
手顿了下,白洛泉眯起眼看他有什么花招。
“你是否不久前曾带过一青年找琴宿大夫求医?”
“是又如何。”
“你认识白荆泽?”
“很熟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楼肃清沉默良久,随即摇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楼公子以为呐?”
白洛泉轻笑,一撩下摆在床边坐下,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楼肃清的面颊,令楼肃清说不出的厌恶。
“怎么?这样就难受了?他被你送到别人床上时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白洛泉的声音冷的可怕,如铁钳一般的手指粗暴的抓着楼肃清的下巴。
“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