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脚踝却被一把抓住,身体向下一滑,精液蹭了一身,青年又被拖了回去。
“宝贝,你在怕我吗?”
即时说着威胁的话语,陆丞千的嗓音也是难得的色气和温柔,白荆泽用力摇头,又抓着床单想要盖住自己。
“放···放过我···求求你!”
“好啊!如果这一次你比我后射出来,我就饶了你,反之···”
后面的话语不言而喻,青年用力摇着头,肩膀被抓住,身体被翻过去,陆丞千整个人压上来,舔着他的后背。
“不可以逃哦!”
低声笑道,陆丞千握着又硬起来的肉棒抵着那湿润的入口,再度插了进去。
整整一晚,从房内不断传来激烈的交合声,楼肃清自虐一般的站在门外等到了天明。
大腿外侧早被掐的没一处好肉,听到脚步声,又迅速摆出无所谓的死人脸。
房门打开,陆丞华边披着外套走了出来,长发披散神情餍足,露出的脖颈和胸膛上遍布红痕。
“多谢款待,他的味道很不错,如果哪天你玩腻了不如转手给我,我很中意他。”
楼肃清没有理他故意挑衅的话语,急匆匆进了房。
床榻至上,青年无力的趴在那,只在腰间盖了条薄被,手臂无力的垂落在床头,发丝也凌乱的铺洒下来,说不出的狼狈和可怜。
才靠近一些,精液特有的浓重腥膻味扑鼻而来,楼肃清皱了皱眉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已经乌青的指痕和大力吮吸的痕迹。
合不拢的腿间沾着大量尚未干涸的精液,被操弄的红肿的小穴内还在往外淌着精液。
唇角沾染着些许血渍,以为他挨打了,抬手小心的摸着他的脸,却不见有伤痕,知道陆丞千没对他动粗楼肃清才安心了些。
青年睡的很沉,楼肃清轻手轻脚的将他打理干净,替他穿好衣服抱着他离开了春楼。
郎平欲言又止的看他。
“公子他···这药给公子用,他能好受些。”
将药瓶塞到他手里,郎平便逃难般的跑走了。
坐在马车内,楼肃清抬手将那瓶药扔了出去,药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入附近的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