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后——
“千哥,肃清这几日有劳你照顾了。”
陆丞千一袭浅蓝色长衫,亭身玉立站在那,抬手向白荆泽回礼。
“务须那么客气,你我都是肃清的朋友。”
白荆泽浅笑,转身利落的翻上马背。青年身后跟着大批马队,车上载满各式货物。
目送白荆泽走远,陆丞千才回到屋内,对上弟弟戏谑的目光。
“又急匆匆走了?”
“他赶着回去看楼肃清。”
陆丞千随意回道。
自半年前的事故后,楼肃清家业被毁,掉下山崖时受了极重的内伤,白荆泽找到他时他已经被陆家兄弟给救了,但他双目受损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复明。
楼肃清消沉了很长时间,对谁都不理不会,为了让他振作起来,白荆泽接手了他家的烂摊子,帮他重振家业。
回到山上竹屋,远远便看到那穿着白衣的青年坐在花园里打理花束,将马牵回马厩,白荆泽提着包袱朝门前的花圃走去。
听到熟悉的步履声,楼肃清抱着一束花起身看向来人。
“回来了。”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白荆泽过去扶住他的胳臂,轻轻“嗯”了声。
“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竹屋和被毁的花圃被重新修缮了一遍,屋内添置了一些楼肃清平日用的香料和工具,屋子里容易划伤的角角落落也被棉布包裹住防止他划伤。
白荆泽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然而楼肃清对他始终没什么好脸色。
心知他遭此大变心里不痛快,青年也凡事迁就他,近乎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见楼肃清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口渴,白荆泽眼明手快的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坐着,自己去给他泡茶。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这大半年的照顾中学会了很多手艺。楼肃清嘴挑性格又纤细神经质,对泡的茶也要求极高,每每被楼肃清嫌弃,如今白荆泽已经被练出一手颇不错的泡茶手艺。
将温度适宜的热茶放到他面前,手一伸便能碰到,楼肃清木然的看着前方,有一次手指被碰到,楼肃清勃然大怒将屋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从那以后,白荆泽照顾的愈发小心。
茶水甘甜,温度适宜,香味也是他中意的。
放下茶杯耳朵动了动,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白荆泽似乎在整理行李。
“上次你说想要新的腕带,我给你找了合适的布料。”
手腕一痛,白荆泽看向楼肃清,见他面色Yin戾不知道他又发什么脾气。
“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抱歉。”
白荆泽一句争辩也没有便立刻低声道歉,这种让着他的感觉并没有让楼肃清感到自己被珍惜被爱,只让他感到愈发的疼痛和讽刺。
松开青年的手,楼肃清坐到床边岔开双腿。
“跪下。”
感受到青年的呼吸有些许颤抖,楼肃清愈发恶劣起来。脚步声响起,随着是膝盖跪在地上的声音。
“用嘴巴伺候我。”
“···”
放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攥紧,楼肃清嘲讽道。
“怎么,你不是想照顾我补偿我么!那么为我解决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白荆泽抬眼看他,面色说不出的难看。
“喂!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么!快舔!”
一声比一声更残酷的催促,低头看向男人衣服下摆上的花纹刺绣,白荆泽还是伸出手去解男人的裤带。
一阵布料的摩擦声后,青年小心的拉下男人的裤腰,放在膝盖上的手指颤抖着,楼肃清不耐的一把挥开,青年便整个人向前扑倒,嘴唇蹭到释放出来的rou刃,已经半勃起的rou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抬起头来。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用嘴做。”
隐忍下快要掉落出来的泪水,白荆泽双手撑着地板重新跪好,长长的睫毛垂下,敛去一切眼神。
“对不起。”
面颊凑近眼前的雄物,吐露的舌尖擦过光滑的rou刃表面,楼肃清立刻闭上眼扬起脖子吐出一串甜腻的喘息。
“快点,含进去。”
轻声呢喃道,白荆泽抬头看了他一眼,瞬间便被男人艳丽而又色气的面容所吸引。
面颊瞬间泛红,低下头去小口含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红杏前端,舌尖在沟壑和顶端的洞口摩挲挖弄,楼肃清的呼吸也立刻变的急促起来。
“唔嗯···”
手指抓住青年的长发,楼肃清收紧了手指的力道却没有另外强迫他做什么。
于是白荆泽便顺从的将剩下的roujing部分也含了进去,喉咙里发出咕啾一声,显然已经吞到底了。
“嗯···嗯嗯···”
青年半阖着双眼,专注的用口腔吮吸舔弄,缓慢而又恰到好处的力道很快就让口中的rou刃兴奋起来。
感受到那东西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