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碧玺骨架小,身量还没完全长开,在这个小棚子里本是绰绰有余,现在却加上个已经是青年人身材的莱钦,棚子立刻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此时碧玺完全瘫在莱钦身上,一条腿攀附着莱钦,脚跟一颠一颠轻轻打着莱钦的屁股,手臂使不上劲,懒懒地勾着莱钦的脖子。他也不知怎么了,本来一个人的时候还算有理智可言,一遇到莱钦就彻底晕了神,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人采足了各种风光。
莱钦倒很是满意,他揪起小珠子,夹在食指和拇指中间肆意揉搓着,时不时重重一扯,引得对方一阵惊呼。
“这样硬着也穿不了衣服,对吧?”莱钦掂量着碧玺涨大的Yinjing,还侧了侧身子看了眼自己的,“差不多差不多,唉,我的还没完全起来吧。”说罢就再往上一挺胯,gui头擦过一张一合的xue口,勾引出更多yIn水。
莱钦打量了下这间破的不行的小棚屋,觉得颇有野合的味道,也就勉强接受了。他抓住碧玺的头发,强迫他向后仰去,细长脖颈上的动脉完全献祭在莱钦面前。他把头埋在颈窝,仔细地闻了闻,还恶趣味地舔了下锁骨,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
谁给他下了药,最后便宜了我?
莱钦忍不住大笑出声,干脆地将碧玺推倒在地,呈现出跪伏的姿势。他冷眼看着心上人扭了下屁股,xue口处又流出大股yInye。“sao货。”他忍不住拍了下那人的屁股,“你在勾引谁呢?”他拍完屁股就伸到xue口,迟疑了下,握住了两颗卵蛋。
“有谁摸过你这里?”手指回到女xue,“这儿呢?”手指又戳了戳最后的那个洞,“这里有人碰过吗?”另一只手摸到前面的Yinjing,摩挲了下gui头,“还是这儿也被弄过?”
碧玺自然是什么也回答不上来,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肆意玩弄着,“呜呜”着直摇头。
莱钦那张娃娃脸上又露出了冷酷的笑容,说:“说谎。”
此时他的鼻尖已经浅浅地戳到xue口里面。那xue白白流了好久的水,此时遇到什么东西,软rou激动地收缩,想要把那东西吃进去。别说说话了,莱钦就算只是喘息,也激得那rou壶壶嘴一张一合。他也不着急,边吸着又香又sao的气味,边套弄起自己的Yinjing。
他从未为哪个ji女娈童舔过xue,但在这里越是迟疑,内心的渴望叫嚣得就越厉害。莱钦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用力舔弄,舌尖稍微探进去就伸出来,只是放在边上就能喝到一股又一股yInye。
“xue里都是水吧。”他嘲笑了句。莱钦当然很想现在就提枪干进去,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发泄。他将身体完全贴紧碧玺,粗长的Yinjing擦着后xue、女xue与卵蛋,直直戳在碧玺jing身上。莱钦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握住碧玺的手,指引他同时撸动二人的性器。粗重的喘息声叠着少年的娇yin,加上rou体碰撞的声音,混合成一种莱钦从未领受过的奇妙感觉,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脑髓里,最后炸开,只剩白光一闪,模糊一片。
他射了。
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Jingye混合着Jingye,也不知谁射得多一点。莱钦摸了摸自己满是毛的囊袋,懊恼地说:“一次就差点射空了啊。”
他再捏了下碧玺的两颗小丸子,满意的察觉到重量变轻,接着俯下身子,顺着脊骨落下细碎的吻。
碧玺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穿上ru环,穿好衣服和纱裙,到了大厅后门那里。克罗恰森林里的房子木质的居多,因为腐蚀得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建,到了河边才是大片的岩石房屋,而其中最大的一间,就是阿克扎王族的礼宴大厅。
虽然心里不愿,碧玺还是走到了蓝先生身旁,出人意料的是琥珀也在。碧玺本还有点不愿意,一看见琥珀那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样,也就生出几分大哥的豪气来。
“碧玺哥哥,你的衣服可真好看啊。”
碧玺边戴上面纱边回道:“你以后跳舞了也能穿这样的衣服。”
琥珀开心地笑了起来,脸颊的红晕和晒伤的鼻头几乎连成了一团红色。丑得像猴儿一样,碧玺腹诽,理所应当地坐下来,享受着琥珀给他打理头发。
“碧玺哥哥的头发已经这么长啦。”琥珀揪起一缕头发,开始编麻花,编着编着,突然发现有几根头发粘在了一起。
可能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吧。她把那块干涸了的东西捻了起来,扔在地上,继续编起了小辫子,浑然不觉自己刚刚扔掉的可能就是阿克扎王族的子子孙孙。
编完后,碧玺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看着自己又多了三分俊俏,看上去很适合少女的角色了。今晚过后,他就去学男人的舞,为战士和猎手鼓舞士气,虽说穿不了这么Jing美的衣服很是可惜,但只有那个样子,才是碧玺魂牵梦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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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宴大厅四周几里都是盈盈火光,就算在这样凉爽的夜晚,密集的火把都让碧玺觉得浑身烤得慌。他将视线转移到远方的山脉,乌尔河流经的地方,那里一片漆黑,寂静地融在夜空中。
好想过去看一看,那是个什么景色。
鼓声从远方响起,先是沉闷“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