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簪拔下,她的秀发似瀑布一样滑落下来,她缓缓的脱去外套,只见她胸脯穿
着一件橘红色的丝绸锦缎肚兜,两个丰臀的乳房被一层粉灰色的锦缎裹捂,恰似
两个熟透的桃子挂在胸间,她缓步走到绣榻前,回过头风情万种的对潘强一笑,
撩开凌萝绸帐,钻了进去。不一会,只见一件件她的衣衫从绸帐中扔了出来,绸
帐里传来赢香的甜甜的责怪声;公子难道这般不懂凤情,还要别人再三求你,方
肯上床吗。潘强刚才被赢香的丰姿倬态唬的是神色恍惚,只顾了色迷迷的紧盯着
赢香的两个丰韵的奶子,脑海里尽是赢香的风雅艳香的情姿、赢香的责怪声终于
把潘强惊醒了,他急急忙忙的褪去衣衫,口中小声叫道;夫人,小生来也。潘强
撩开绸帐,扑向绣床。
第二回绣榻温柔囚书生,锦被缠绵裹情郎
潘强褪去衣裳撩开锦帐,身体却犹如被人点了穴似的楞住了,只见赢香身子
侧卧一只玉手托着脸颊,一只玉手托着她的右乳,双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潘强,
一床大红鸳鸯戏水的锦缎棉被盖着赢香双乳以下的部位,一条纤纤雪白的大腿有
意识的暴露覆压着锦被上,赢香见潘强像傻子似的呆呆的站在绣帐外面,憨态可
掬的神情惹得赢香取笑道;公子好失男人气概,难道妾身就是这般的吸引公子吗。
公子还是快些上榻安歇吧。潘强经赢香点拨,方才觉得失态,急忙爬上绣榻,揭
开锦被,一对偷情鸳鸯身子如蟒蛇缠树,欲火似枯木逢春,两人在锦锻棉被里只
弄得绣床摇曳的晃晃悠悠如情波泛舟,锦被涌动的起起伏伏似云海踏浪。那潘强
虽说是文弱书生,却天生男人神力,赢香本是风尘女子,几年未尝男人滋味,遇
上潘强有如此长久不衰的神力,欢喜的将自己在风尘之中的各种招数悉数搬出,
几乎要把潘强身体的精髓掏干吸尽。
潘强和赢香在绣床锦被里缠绵悱恻,赢香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潘强的胸口,
将自己的两个奶头使劲的抵住潘强,花容绽放,嬉笑道;公子,看不出来,你这
般孱弱的身体,却犹如玉带缠身,金刚再现。潘强笑道;夫人藐奖,折杀小生了,
小生凡体肉身,受之父母,能为夫人效劳,已是三生有幸了,怎敢妄自菲薄。赢
香见潘强不仅身体力行,还口蜜心巧,这般女人眼里的情种,让赢香心里的女人
的情欲一经挑拨,怎能立即熄灭啦。赢香双臂合拢,娇羞的说道;公子,难得我
家老爷外出帪灾一个多月,常言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段时间公子可否就在
我的内宅住下,你我随时随地的男欢女爱,不负美好时光。赢香的挽留却把潘强
吓得七窍失去了五窍,潘强虽是偷情高手,采花浪子,但是,潘强却知道久卧花
丛里,是祸不是福。仅凭杨蕺在朝中的权势,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就是不死也得
扒层皮,所以,自己斗胆地偶尔在赢香身上尝尝贵夫人的鲜艳,已是狗胆包天了,
要自己做个痴情郎专注于某一位女人,在朝中重臣的妻妾的内宅里长住偷情,万
一被人发觉,自己的小命可就玩玩了。这潘强色胆包天,但尚未失去理智,况且,
赢香的风姿艳体自己已经享受了,犯不着再呆在她的内宅里如坐牢一般的供赢香
来品味自己男人的魅力。潘强说;承蒙夫人厚爱,小生本该应承。只是,小生应
考功名,实在是爱莫能助。赢香见潘强不答应,立即哭声盈盈;公子好不心狠。
妾身只从被老爷从花楼娶回家里,男女之情,人伦之爱只是水中明月,镜中鲜花,
妾身也只能苦苦哀叹,默默承受。妾身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懂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恪守妇道。这七八年了,妾身的女人的情欲已是万念俱灰,不堪回首。谁知,
那日与公子在墙头相遇,被公子风流倜傥的气质所钦慕,所以才敢冒杀生之险将
公子迎入妾身内宅,妾身与公子肌肤相亲,云雨相欢,压抑多年的欲火被公子重
新点燃,公子未将妾身的情欲熄灭就要撇下妾身,莫不如要妾身焦渴而死吗。潘
强见赢香肩臂颤颤,奶头战战,泪花闪烁,桃花烂漫,潘强说;小生感激夫人的
情谊,只是男人以功名利禄为主,儿女情长为辅,待小生回去温习功课,待小生
参加完科考后再与夫人重续情缘。潘强的理由冠冕堂皇,内心深处却暗暗发慌;
此等尤物,只可偷袭,不可留念,这些朝中重臣的妻妾,长久的被关在深宅大院
里,内心的欲望犹如荒野枯草,漫无边际,自己犹如一颗火星将这漫无边际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