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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自力更生,自强不息。香雀见赢香坐在一旁满眼不屑地瞧着自己,知道赢香
虽然迫不得已的将潘强让渡出来,但是,从主人的尊严被冒犯和女人的情怀被裹
挟上,赢香内心一定是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香雀也不是一盏省油地灯,
她知道主人的把柄被自己拽着,主人的隐私还要靠自己协助,主人不会也不敢将
自己怎样,所以,香雀索性将她毒辣的性情充分地显露出来,她操起堆叠在绣床
上散乱的香软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紧紧蒙裹住潘强,
然后,香雀屁股隔着六床厚厚的软缎棉被坐在潘强的头部,两手隔着厚软的锦缎
棉被死死按捺住潘强的,抬起三寸金莲朝着潘强的胸部一阵的猛踹,虽然潘强身
上被严密包裹住六床厚厚的锦缎棉被,香雀的猛踹不会使潘强感到肉体的疼痛,
但是,潘强的整个面部被香雀的臀部压着,立刻,一种锦缎棉被包裹的窒息将潘
强捂蒙的头冒金星,身坠地狱,潘强像割了喉管的公鸡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狂挣
乱动,但是,由于潘强身上包裹的锦缎棉被的层数太多了,虽然潘强使出了全身
的力气,但挣扎扭动的空隙立马被厚厚的锦缎棉被给压迫填满,潘强堵住的嘴在
喉管里嚎叫一声后就像死狗一样瘫痪如泥一动不动了。赢香起先在一旁看见香雀
施虐潘强还不以为然,赢香觉得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不可,让潘强感到被
她们绑架后只能束手就擒,顺从从宽,抗拒从严,但是,香雀的施虐的程度和力
度如恶妇撒泼无休无止,将潘强捂蒙的稀里哗啦,瘫痪如泥,赢香再也看不下去
了,她迅疾地撩开身上的锦缎棉被,爬到香雀的身边,一把将香雀推到,嘴里低
声喝骂道;小溅人,住手。赢香连忙揭开蒙裹住潘强身上的六床锦缎棉被,香雀
被赢香推到,还不甘心,她见潘强在和赢香相欢时温驯老实的像个羔羊,而与自
己相欢时却狂爆得像头烈马,香雀是气从心底起,恨从胆中生,她见赢香解开潘
强身上捆绑包裹的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爬起来对着潘强的光溜溜的身子就是一
顿死掐乱拧,嘴里骂道;让你瞧不起我,让你瞧不起我。将潘强掐拧得像即将被
屠宰的公猪似的嚎叫不已挣扎不停。赢香起先还认为让香雀发泄发泄情绪也未尝
不可,让潘强在她们面前感到乖乖顺从就是天堂,恨恨反抗就是地狱。可是香雀
看见潘强被自己死掐硬拧得凄惨状态,反而从从内心涌动着一股股莫名其妙的舒
爽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骑手驯服一匹烈马后的得意和快乐。所以,香雀
下手是越来越狠,潘强被香雀掐拧的苏醒过来,疼得用鼻腔嗯嗯地惨叫着,赢香
见潘强被香雀虐待的惨不忍睹而香雀还没有停止的迹象,便厉声喝骂道;小贱人,
还不快住手。香雀怒气未消,说;姐姐,气死我了,这等狂放书生身陷囹圄任人
宰割,却还挑肥拣瘦,他和姐姐相欢像个绵羊,和我相欢却像匹烈马。赢香也不
理会香雀的满腹牢骚,她见潘强的身子被香雀掐拧的红一块紫一块,疼痛的潘强
从蒙眼的丝巾里渗透出微微显露的泪渍,就说明潘强已经是哀伤绝顶了。赢香爱
怜的用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盖住潘强的全身,凝望着潘强在疼
痛中慢慢地熟睡过去。赢香见香雀越来越嚣张,不禁怒火中烧,摔手一耳光打的
香雀是粉脸变红脸,杏眼变紫眼,香雀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香雀在一旁袖手旁观
的看见主人赢香爱意涟涟的情态,从激怒的情绪中渐渐地冷静过来,她看见主子
赢香两眼喷火,牙关紧咬,知道自己行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常言道;打狗欺主,
自己再怎样和赢香狼狈为奸,赢香毕竟是主子,自己是奴仆,这回自己是太自不
量力太张狂失度了,但是,香雀这个丫鬟能够得到赢香的赏识也是自有她的狡黠
奸猾的,只见香雀满脸委屈的看着赢香,两眼噙满泪水,她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
的往下掉落却不哭出声来,赢香被香雀的可怜凄凉的哀容感染了,刚问了一句;
你怎幺啦。香雀就傲的一声不管不顾地放声痛哭;姐姐,我心里好苦啊……毕竟
自己只是一个奴婢下人,这样无情的折磨主人的男宠就是犯上做乱了,虽然赢香
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拽着,主人对自己无可奈何,甚至还有求于自己,但是,如果
将主人惹急了,难免以后自己的下场也是莫测难料。香雀虽然性情泼辣,但心眼
狡黠,她看见赢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