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邑一路打听李聘之的消息,可惜所得甚少,无奈只好改变方向,哪里有山Yin教的流言就去哪里,即使如此,经过好几日,依然遍寻不得李聘之的踪迹。
芜泽县,一个热闹的县城,即使亥时以至,街市小巷依然人声鼎沸。
李聘之一路追踪造谣者至此,已经十分不耐,本想引他到一处僻静之地解决之,未曾料到此人竟然会来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李聘之心中十分不屑,果然只有此等猥琐之人才会无故造谣他人。
李聘之静静伏在窗前,伺机而动。然而内里之人却越来越放肆,只见那造谣者已经将那双yIn手伸到伺候的姑娘胸前,“呲啦”一声,胸前那片薄薄的衣物便被撕碎,一双雪白豪ru便弹跳出来,造谣者yIn笑着将手覆上那双nai子,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转瞬间雪白胸脯便遍布红痕,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愉悦的浪叫。
李聘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恶心的同时不禁发出疑问:难道男人都喜欢胸前那两坨rou吗?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李聘之心中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眼见房中之人越来越过分,造谣之人即将抽出自己的秽物插入身下的女人身体中,李聘之赶紧跳进屋里,一道剑气扫过,女人吓得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
造谣者眼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正要拔剑怒起,转身却见来者浑身杀气,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样子。自己虽然喜欢造谣,却是个怂的,顿时声音都吓哆嗦了,“好好汉饶命,不知小人哪里哪里得罪好汉?”
呵,就这怂样还好意思造谣?简直侮辱了“造谣者”三个字。李聘之嘴角挑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开口:“你无需知道。”
内敛真气横剑一扫,剑气直刺造谣者的胸口。也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造谣者竟然提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
顿时口吐鲜血,仍然不忘开口,“求,求好汉让,让我做个明白鬼。”
李聘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造谣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造谣者连忙低下头。
李聘之不疑有他,反正他戴着面具,也不怕对方看到他的真容。
“说说为何造谣山Yin教?”李聘之拉过凳子坐下,打算听完造谣者解释后立马杀了他。
“山Yin教?”造谣者似乎有些疑惑,直到撞上李聘之满含杀气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魔教。
“哦哦,是因为山Yin教主。”
“哦?”竟然还有人因为他而造谣山Yin教的?他可不曾在中原烧杀掳掠过,李聘之对他的理由感到极大兴趣,随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因为一副画像,”造谣者回忆道,表情竟然有一丝丝痴迷,这令李聘之十分不悦,但却没打断他。“我曾在一条船上看到一副画像,画中之人仿佛天人之姿,遗世独立,艳冠群芳,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然后呢?”
“然后”造谣者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透露出疯狂,好像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了另一个人。这眼神令他十分不适,让他不禁想毁了它。李聘之按捺住杀人的冲动,给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却甚感到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渴?
“然后有人告诉我这是魔教教主,我就想魔教教主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真人是怎样的”
李聘之不停给自己倒茶,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甚至感到浑身燥热,神情焦虑,连那造谣者说了什么都听得不太清晰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一睹魔教教主的真容,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不停造谣魔教,造谣魔教教主,总有一天得见真人,只是没想到”
那人最后说了什么李聘之已经听不清了,声音忽远忽近,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人拉进漩涡里。
李聘之唯一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热得他心口发疼,就连身下的小口都开始咕噜噜冒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在摘他的面具。
“子邑”李聘之无意识的叫出徐子邑的名字,眼睛艰难的睁开,却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也许是过分的喜爱竟然让他从恍惚的意识中分辨出对方不是徐子邑。
李聘之顿时神情一凛,紧握腰间的剑柄,瞅准时机抬手便是一抹。
“啊!”一抹鲜血从脖子溢出,造谣者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双眼大睁,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死都不知道李聘之中了烈性春药竟然还有杀人的能力。
李聘之把造谣者的尸体推到一边,身体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伏在桌上,身下的小口不停蠕动着,冒出一股股yIn水,心里像藏了把火一样,到处叫嚣着渴望,渴望有个人能把自己狠狠贯穿,填满。
李聘之跌跌撞撞的跑下楼,途中打翻无数糕点茶水,身后的老鸨骂骂咧咧的叫着要赔钱,奈何拦不住人。
李聘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肆,询问马匹位置后便匆匆赶往,骑上马后李聘之便扬鞭拍打马腹往北地跑去。完全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