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病好了之后,宋久清在家陪了她一段时日。
也许是男人们意识到最近确实他被折腾得比较厉害,竟是对他避而不见,只是每日例行的问候没有少过。
但也只是例行问候罢了。
宋久清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落,每日努力地陪在母亲身边强颜欢笑,日复一日地盯着没有来电的手机沉默。连宋母都有些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连连追问,却问不出下文。
更令他羞耻的是,许久没被男人触碰的身体,竟开始了迷情春梦。在梦里,他竟然不顾廉耻地求男人抚慰他的身体,用力地阳具插入他的小xue,他渴望男人的亲吻和拥抱,期待被他们粗暴地占有。
第二天清晨望着内裤上的浊ye,宋久清无力地环住双膝,忍住没有哭出声。
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是被玩坏掉了。
但要他主动去找男人们又是件不可能的事。即便后xue空虚地厉害,但宋久清心里清楚,只要自己一旦忍不下去,主动向男人们求欢,也许这辈子就真的会就此被画地为牢,永生禁锢,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宋久清喜欢和男人们一同沉溺rou体的快感,但他恐惧这样的事实。毕竟一生太长,若以后这副皮囊再无讨人欢心的资本,只唯独他一人陷于美梦,那又是多么可怕的何去何从。
再等等吧。宋久清对自己说。
然后生理的需求还是要解决的。宋久清极力想掩饰自己对情爱的渴望,但每晚将玉势小心翼翼地放入后xue已经成了习惯,改不了。宋久清一边羞愤地用玉势在后xue抽插,一边隐隐觉得有些不满足。
但打死他都不会去求男人的。
宋母在家养好了病,又报了个旅行团和小姐妹出门游玩。宋久清终于在母亲走后松了口气,偷偷在地图上查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情趣店在下午迎来了一位鬼鬼祟祟的客人。
老板在柜台后挑眉,他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年轻人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被人百般调教过的气质,身段更是柔韧细软勾人得不行。他主动开口道,“您有什么需求吗?”
那年轻人警惕地打量一下四周,“你你这里有没有”
老板了然一笑,想必这位客人虽经验丰富,但也许自己亲自动手还是第一次,“您是上面还是下面?”
年轻人俊脸一红,“下下面。”
“您平时有什么特殊癖好呢?喜欢?身体部位上有打洞吗?能接受出血的程度吗?”
宋久清摇头如捣蒜,“不不不我就就要普通的自慰的就好”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老板越发觉得他可爱得很,“那您跟我到这边来一下。”
宋久清懵懵懂懂地跟在他身后走,老板把他引到店铺后面,拉开了一扇暗门,“您要的东西在里面,请吧。”
宋久清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结结巴巴地说,“这里面太黑了”
老板神秘一笑,“做我们这一行的,您什么时候看见过把东西放在外面正大光明地卖?”
宋久清哦了一声,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只是他刚一进门,老板就当机立断地将门锁住,宋久清只闻得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之后便两眼一黑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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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久清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眼前被蒙了黑布,依然看不见东西。他感觉身上的衣服都已不见,只余一片轻纱盖在身上。他好像被人绑在了椅子上,嘴里塞着口枷,手腕被紧紧地和脚腕绑在一起,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这也导致了他下身被强制性地分开,浑圆的屁股和柔嫩的小xue,从正面就能清晰可见。
宋久清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因为眼睛被蒙住,其他的器官感知更加敏感,他觉得有个人就站在他的后面。
那个人说话了,是那个情趣店的老板。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像你这么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宋久清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胴体,“只要是圈里的人都知道,我那里明面上是卖情趣用品,实际上是个牛郎交易所。来我这的,都是想要把身体卖给那些大老板的,只是很久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极品了。”
老板俯下身,往宋久清耳朵吹了口气,“你这个小sao货一副清纯的样子,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吧?还故意在我面前装纯,说真的,我见过那么多来卖的人里面,你是装得最像的一个。”
宋久清完全没懂他在说什么,只凭借着不详的预感拼命地摇头。他不明白他只是想买几个自慰的道具,就沦落到了这种境地。到了此时他才发觉,原来被怀着恶意的陌生人束缚,和男人们玩情趣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后悔了。
老板还在他耳边用恶心的强调说着,“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来的老板特别多,都特别喜欢你这种又白又嫩的男孩子,你等会好好表现,给我卖个好价钱,说不定我还能在大老板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对你温柔些,别第一晚就被玩死在床上了。”
“啧啧啧,真不知道是谁调教出了你这样敏感的身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