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颤抖着声音说,“孟孟老板,您今儿怎会来”
孟鞘冷着一张脸,给宋久清解开了口枷,“你是自愿到这里来的?”
宋久清拼命摇着头,如猛见救命恩人一般,含泪向孟鞘求助道,“孟孟哥,不是的,是他故意骗我的”
老板一听这青年竟认识孟鞘,更是双眼一抹黑,差点没晕过去。
孟鞘的脸色Yin沉得可怕。
“你再一次坏了我的规矩。”
那老板早已没了刚刚的气势,他痛哭流涕地向孟鞘磕头,锤得地板梆梆响,“孟老板,您就饶了我吧,我确实不知道这是您的人,要是早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他啊!”
“与他是谁没关系。”孟鞘寒着一张脸,“我早就说过,我的交易向来讲究你情我愿,被卖的货物必须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我孟鞘从不干强买强卖的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的规矩,老三,看来你是留不得了。”
老板呆滞地看着他,直到两个保镖把他从地板往外拖他才回过神来,撕心裂肺地求饶道,“孟老板,孟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直到声音消失,孟鞘都没有理会。他转头向宋久清看去,后者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当孟鞘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宋久清才明白过来他究竟差点经历一场怎样的噩梦。无可否认,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心早就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安定下来,或许他内心早已确定,究竟是谁才会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到他。
然而孟鞘望着他一动不动。
宋久清有些不安,他低低地叫着,“孟鞘”
孟鞘站到他身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宋宋,你胆子真是太大了。”
宋久清缩了缩脖子。
“要不是我们提前在你手机了装了监视器,知道你曾经搜索过这家店,并且就是在这里失去了联系,可能你等会就真的不知道被卖个哪个野男人了。”孟鞘用力地捏了一把宋久清的Yinjing,”还没被干就以及出水了,你还真是yIn荡啊宋宋。”
宋久清发出一声哀叫。
“哦,说不定你还更愿意被别的男人干呢。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们,听见有人要买你就硬得不行,是不是刚刚那人再多说两句,你就要射出来了?”
宋久清从未见过如此Yin沉的孟鞘。在他的记忆里,孟鞘向来既多情又温柔,床上手腕虽多,但一向都顾忌他的感受,从来都是让他享受。
宋久清开始既心虚又害怕,他想钻进孟鞘的怀里的撒个娇,但他全身被困住了动不了。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孟鞘,可怜地说,“孟鞘你帮我松开好不好”
孟鞘有些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本来看你最近这么累,母亲又生了病,我们都有心让你在家多休息休息,忍着没有来找你,可宋宋,你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
宋久清急忙去蹭他的手掌心,妄图用弱小的姿态博得他的心软,“我知道错了救救我吧孟鞘”
“刚刚他摸了你哪里”孟鞘去咬他的耳朵,成功让他敏感得战栗,“他对你说了什么,嗯?”
“他他说要当着大家的面揉我的nai头嗯还说要用假阳具插我的后xue,让我高chao嗯啊,孟哥,好痒”
“只是听他说话就硬成这样了,真是个小可怜。”孟鞘伸手插进他的后xue,“原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体贴,只要一天不满足你,你就忍不住想去找野男人。”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宋久清颤抖着声音说,“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和你们之外的人上床”
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孟鞘静静地看着他,“宋宋,我知道其实你一直排斥我们。你一个人和我们在一块,又是同性,又悖lun理,心里不安是很正常的事。可人生在世,若处处被lun理纲常束缚,违背本心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想过和除了你以外的人过下半辈子,即便是同享,那谁又让世上只有你一个宋久清呢?我们之前一直在忙,就是在筹划把哪些干净的产业划到你的名下。即便有一天我们出了什么事,你也能全身而退。”
宋久清怔怔地听着,忍不住流下泪来。“我才不要你们那些东西”
“乖,让我们安心一些。”
孟鞘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温柔的模样,解开宋久清身上的束缚,将他轻轻地拥进怀里,“即便你现在还不能全身心的接纳我们,至少也不要再排斥了,好吗?”
宋久清依然不敢告诉他,其实他的感情早已沦陷,只是心里还在死犟着罢了。
但其实坦诚面对自己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