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清脚背贴着墙壁,心比身体更凉。尤重突如其来的话语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他身前的Yinjing因燥热高高立起,整个人却如坠冰窖。
尤重轻声说,“愣着干什么,乖,继续给我舔。”
他说着便接通了电话,“喂,是我。”
宋久清别无他法,只能可怜兮兮地继续给他口交。
尤重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我早就回来了,你猜猜我们的小宝贝正在为我干什么?”
“”
“行了,办完事就早点回来。”尤重眯起了眼,“有些人,可是想你想的紧。”
宋久清听不见电话那头戚扬的话。他的小嘴被尤重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只时不时传出令人遐想的呜咽。尤重恶意满满地把手机凑近下体与青年小嘴的交接处,还故意用力挺了挺腰。
电话那头果然一阵沉默。
尤重还不等戚扬说什么,迅速挂了电话,抽出Yinjing毫不留情地射了宋久清一脸。
宋久清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任由尤重射了他一脸,Jingye流至嘴角,他还下意识地用舌头去舔。
看见青年无意间展露的浪荡姿态,尤重心情不好地眼睛一眯,“怎么,听见戚扬两个字,你就这么兴奋?”
宋久清缓缓回过神,满腹委屈,“你我不是”
“不是什么?”尤重蹲下身去捏他的下巴,“你听见戚扬的名字不兴奋,还是你不喜欢戚扬?”
戚扬。
其实尤重说的没错,宋久清根本无法反驳这个名字在他心目中的重量。也正如他往日那些不足与外人所言的秘密小心思一样,他喜欢戚扬。这种隐秘的太过深沉,以至于宋久清本人都认不清的情绪导致他在去面试学生会的第一天,就认出了戚扬。
所以不擅长与人交往的他,会积极地参加学校的活动。
所以更喜欢宅在宿舍里的他,会兴致勃勃地大半夜跑去喝酒。
所以又害羞又内敛的他,会忍住羞耻实践那个荒谬又荒唐的女装赌约。
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想里戚扬更近一些,他以为自己深埋得很好,却不知道怎么就会被尤重发现。
无知无觉地想着,却又留下了泪来。
尤重不是第一次看见宋久清落泪。早在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亦或是不久前宋久清被狠狠地cao哭得时候,他的眼泪于他而言绝不陌生。然而此时此刻看见他的泪,尤重却觉得有些难受。
他沉默了半响,拿过毛巾沾了水,细细地为他擦拭。尤重轻声叹道,“本来cao得好好的,你哭什么?”
宋久清感受到他不着一物的胯间,“流、流氓!”
尤重一乐,故意在他眼前晃,“看不惯,就让他在你小嘴里再待一会儿?”
宋久清泪一落,像是宣泄了某种情绪似的,心里放松了不少。尤重无奈替他清理干净,青年还不满意地嘟囔道,“我冷!”
尤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收拾好了自个人后去洗劫邵东的大衣柜,弄了件风衣披在宋久清身上,将他抱出浴室,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宋久清的眼罩还没有被摘下,只感觉到拥着自己的怀抱有种异样的暖,暖得让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怀抱属于尤重。
他想问问尤重是如何得知他的心思,却又羞于开口。
尤重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对戚扬那小子另眼相待的?”
宋久清逃避似的把脸瞥到一旁。尤重却自发地为他解释,“因为无论是在平常,还是在床上”他凑近到宋久清的耳旁,“你看他的眼神,和我在你眼里看见的一样。”
宋久清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尤重的话,他又不可置信地羞红了脸。
“你你胡说”
尤重说,“你不相信?”
宋久清自然是不信的。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会别人分享自己的心爱之人呢?何况在床上,他们总是总是
“权力也好,财物也好,我们几个人早已是相互牵连,融为一体。”尤重抱着他缓缓道,“无论是哪一个单独争夺你,都是斗不过的。我们一起,才是拥有你的唯一办法。”
宋久清不满地愣神。他静默了半响,“可是我”
“如果我把你喜欢戚扬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尤重咬他的耳朵,“你觉得会怎么样呢?”?
宋久清顿时有些惊慌失措,“你、你不会的”
“谁知道呢,吃醋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尤重的大手又不老实地伸进宋久清的风衣,迷恋地细细地捻摩,又袭向他的胸口,轻柔地捏弄他的ru头。
“别你别弄”
“你对戚扬的心思,或许不止我一人看了出来,但你知道为什么没一个说出口吗?”尤重暧昧地舔弄他细嫩的脖颈,“因为无论你喜欢的谁,最终也只能躺在我们身下,对我们张开大腿。”
“只能日日夜夜被我们cao。”
“别的男人碰你一下都不能。”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