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你乖。”
昏迷的时候,好像有人在他耳旁温柔地说话。宋久清不知为何,下意识地觉得那是戚扬。
小时候的他长得又矮又瘦,没有什么例外就成了学校里被欺负的对象。他胆子小,不敢回去给父母告状。彼时的宋久清尚不知道依赖一个人的感觉,只得了戚扬和尤重两个同是大院的小伙伴,所以在幼时,总是戚扬护着他多一点。
尤重从来没有为他打过架。他天生矜贵,从不屑与旁人动手。宋久清不认为他为自己出头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只是相比次次将他护在身后的戚扬,宋久清自然对后者有更多的信赖。
长大了之后,他也知道了那份信赖意味着什么。梦想着考回幼时的城市,在大学里重遇戚扬的时候,宋久清宁愿自己真的活在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即便后来自己被戚扬亲自引诱与别人共享,宋久清都宁愿忍着,死死忍着,不让自己有任何机会和戚扬分开。
可尤重的话让他迷茫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献身是在为了自己的爱情而牺牲,可在别的竹马身下,宋久清在不停地高chao中爽得死去活来也是不争的事实。
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人,宋久清脸红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然而现实从来不允许他逃避。宋久清是在咯吱咯吱的床榻声中被活活cao醒的。
还偏偏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戚扬见他瞪圆了眼,像一只没有威胁力的小兔子,忍不住怜爱地把他从床上捞起搂进怀里,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宋宋,别夹这么紧。”
宋久清想起来了。
之前他被尤重的表白弄得失神,下身又被邵东的贞Cao带弄得发泄不出,竟是生生地被cao晕了过去。尤重被他吓了一跳,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他弄开了贞Cao带,又送回了大庄园静养了一天,才又回到学校里。
宋久清默默地胡编乱造了一片宁致远的报道——左右宁老板是不会为了这种小事为难他的——刚刚发送出去就遭到了戚扬的突然袭击。
身量比他高大许多的青年把他圈禁在了床脚,“宋宋,你有没有想我?”
宋久清爱极了他眼中的占有欲,却又委屈他下不了决心独占自己。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尤重那双漂亮的眼睛。
身上的吻痕果然勾起了戚扬的妒意。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那些红痕上舔舐,像是一只清理自己领地的狮子,“宋宋,你是更想念我,还是邵东?”
“”
下身又是毫不犹豫地一挺,戚扬的那根又粗又壮,直把宋久清顶的双目含泪,甚至连呻yin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戚扬野蛮的含住嘴唇,肆意侵略。过了一会又放开他,将他放在床上,迫使他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又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更喜欢我,还是喜欢尤重?”
宋久清都快委屈死了。他被青年cao得耳根通红,却偏偏说不出表白心意的话来。被戚扬cao得狠了,又赌气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戚扬真是想他想得狠了。尤重把一堆烂摊子都留给他,自己洋洋洒洒地回来和小宝贝温存,还偏偏要在电话里刺激他。
光是想着宋久清在尤重的身下被cao得哭唧唧,整个人被欺负得缩成一团,戚扬就变态得下身肿胀,硬得发疼。
所以他一回来就往宋久清的宿舍撞。哪怕明知道宿舍里都是他亲手安排的监视器还在,戚扬今晚也不打算放过他。
“不戚扬你轻、轻点”
可怜的小人儿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戚扬目光一暗,抓住宋久清的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
“宋宋,这是我第一次在宿舍的床上干你。”
宋久清真的快哭了。“等等会宿舍里都是那个味道”
“噢。”戚扬云淡风轻地说,“如果阿姨来打扫,你就告诉她因为你男人cao你cao得太猛,请她不要见怪。”
“你,你不要脸!”
“宋宋。”男人俯身到他耳边,“你猜,现在是谁在看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