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临渊一直想着你,可是父皇从不许我离开封地。那天我接到皇帝的密旨,不知道有多开心。”贺雪青拉着文煊的手急于表白心迹,样子活像十六七岁刚遇到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他早就该对文煊表白的,贺雪青想,可惜世事弄人,还好他此生还有这个机会。
两个人进到室内以后絮絮私语了一整天,文煊本来就没有生贺雪青的气,被人一哄就脸红耳赤的,又说起当年分离的事情。
“国师告诉我你被临渊人杀了。”文煊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国师这么做的用意。
贺雪青并非像传闻中一样在临渊长大,当年的先帝绝不容许怀着孕的临渊公主带走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公主是在生下贺雪青后回到临渊的。那时候两国激战伤亡惨烈,先帝多方思虑,没有把他养在宫中,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取,只当没有这个人。贺雪青被托付给国师,就在国师府长大,才遇到了文煊。
大概是当年国师早已看出文煊与阿烈萌发出了不该有的感情,而文煊身为将来的帝子之母,他心中之人只能是当时的太子。
所以为了灭绝一切不安分的萌芽,国师要斩草除根。他当然不可能把贵为皇子的阿烈除去,却可以把他永久地送走。明为刺客的临渊死士的确存在过,目的却是把临渊公主的爱子接回国。
如此两个人算是前嫌尽释了,当夜贺雪青就尝到了娇慵可口的文煊,一时乐不思蜀。
这一夜文煊沐浴后就只穿了上衣出来,没擦干头发就往床上躺,贺雪青赶紧把他抱起来抢救头发,还是打shi了襟前的一大片布料。细软的料子一吸水就薄透不堪,更何况文煊的衣领敞得很开,线条优美的瓷白锁骨袒露着,贺雪青一低头就能看见衣领里若隐若现的两粒茱萸,擦头发擦得神不守舍。
“哎,你又揪到头发了!”文煊责怪地拍了下贺雪青的手,爬到他身上作势报复。贺雪青这才发觉文煊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下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两个人就双双滚到床上,不一会儿玩闹的动作便变了味道。
文煊跨坐到了贺雪青身上,没有布料阻隔的下体紧贴着炽热的腰腹,衣摆下长腿伸出来支在身侧,薄薄一层雪白的皮rou勾勒出脚踝骨骼Jing巧的线条,莹白的脚趾泛着粉色,光洁如玉的样子简直在诱惑贺雪青去舔吻膜拜。
空气渐渐粘滞起来,每一分都带着情色暧昧的气息。贺雪青不受控制地捉住他一只脚踝抚摩,手心的薄茧把嫩白的皮rou磨得发红。
文煊用下身轻轻撞着贺雪青,眼睛里带着引诱和笑意,好似在请君入瓮,他甚至牵着贺雪青的手放在自己的tun部,低声在男人耳边说:“我都洗干净了,也扩张好了”
发红滚烫的耳朵出卖了文煊内心的羞耻,他感到屁股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了,愈发变本加厉地用大腿内侧的嫩rou往贺雪青身上贴,用哀求似的语气说:“阿烈,给我吧,我想了”
贺雪青看了这幅勾魂的小模样恨不得利时就掰开文煊的两瓣屁股Cao进小xue里,把那里Cao得rou花飞溅才算完,然而他对文煊扩张好了的说辞还有些不放心。
每次Cao文煊的小嫩xue之前贺雪青都要亲手验验它是不是真松软饥饿得张开了小嘴,这次也不例外。他拍了下文煊的屁股,被调教得熟烂的身体马上微微向后抬起tun部任人检阅。贺雪青把两根手指塞进文煊的后xue,那里果然已经shi乎乎的张着开口,指尖一碰到xue口就被饥不择食地吸住吞吃掉。
“啊”文煊被手指Cao得呻yin出来,贺雪青就把三根手指都塞进小xue里jian到甬道深处。
“被手指插都能爽,我看也不用吃哥哥的大鸡巴了。”贺雪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缓慢下来,一下一下戳刺着就是不碰痒处。
文煊难耐地扭着身子,急得眼角都泛出艳色:“不是的,不行”
“不行什么?”贺雪青故意问,把沾满yInye的手抽出来抹在文煊身上。“想要就自己坐进去。”
文煊被贺雪青的话刺激得双腿夹紧,后xue也一缩,空虚酸痒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扭头看了一下贴在自己tun缝儿间竖着这大rou棒,又有些为难。
这么大的鸡巴是怎么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文煊只记得每次男人插入的时候都是牢牢的按着自己,防止自己疼痛挣脱,小xue尽根吃下rou棒后更是胀痛难忍,好一会儿都不敢动弹。
文煊的后xue早都被男人Cao得烂熟yIn荡,稍微捅一捅就会兴奋得收缩流水,此刻他犹豫之间,屁股下又shi了一片,贺雪青Jing瘦的腰间全是yIn水,yIn糜的场景让文煊羞愧不堪。进退两难之下,文煊鼓起勇气抬起屁股去含那根粗壮的大鸡巴。
文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扒开丰润的tun瓣,露出红艳后xue对准了大鸡巴坐下去。鹅卵大的头部是最难插进去的,文煊很快就想知难而退,然而吃鸡巴一旦开始了就不容反悔,贺雪青抓着文煊腰往下按,把人按得双腿打颤还硬撑着不敢往下坐。
“哥哥,不行的呀”文煊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抵抗,抽了骨头似的跪了下来,只剩双手还撑在贺雪青身上。布满红筋的阳具在雪白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