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靖沉舟,思维已经完全脱线了。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是单纯的追寻着身体的本能,把胸膛,后腰,tun部全都一一交给了穆徵,承受他近乎疯狂的触碰与爱抚。
穆徵粗喘着在靖沉舟颈边不住啃咬,留下一串色情的印记。
衬着他苍白的肌肤,像极了踏雪红梅。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后xue的空虚已经要将靖沉舟逼疯了。那处一缩一放之间吐出黏腻的肠ye,渴望有什么东西能进来狠狠的将它填满。
靖沉舟死死咬住下唇,伸手握住穆徵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后xue。红着眼道:“...放进来...里面好空.....啊...!.”
还未等他说完,穆徵便破开了阻碍,直接一捅到底。xue内的软rou紧紧包裹住性器,两人俱是发出满足的叹息。
穆徵附在靖沉舟的耳边,shi热的鼻息烫得他腰眼愈加发软:“怎么...平时嘴不是很贫么,嗯?怎么这个时候....话这么少了?”
此刻的靖沉舟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内壁与rou刃在呼吸间所带来的摩擦令他感觉太好,他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身后两人相接的地方,感受着rou棒根部青筋的跳动,失神的喃道:“好大.....”
说完便感觉体内的rou棒又胀大了一圈,几乎把他后xue的褶皱都撑平。
穆徵双目赤红,低吼一声,猛然将靖沉舟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直接将整根性器抽出,又狠狠捅了回去。
撞击挞伐间,靖沉舟觉得自己好像一块漂浮海中的孤木,浮浮沉沉,下一秒便要堕入最深的海底,再也喘不上气。
他只能依稀辨认出一个青年的轮廓。方才分明还近在咫尺,下一秒又仿若隔了千山万重远。
穆徵的肩膀被一双臂膀死死的箍住了,接着他的唇瓣一热——靖沉舟又吻了上来。两人唇齿相依,分开时牵起暧昧的银丝,又因为双唇的再次贴近而消失在了两人之间。
当磨过一个凸起的小点时,靖沉舟模糊的“唔”了一声,内壁狠狠收缩,夹的穆徵头皮发麻,几乎下一秒就要丢盔卸甲。
穆徵好像明白了什么,在他耳边轻笑道:“怎么了?戳到你最sao的地方了?”
靖沉舟迷茫的看向他。
穆徵被那眼神望的再也受不住了,他一道埋下头嗅着靖沉舟颈边皂荚的香气,一道死死按住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靖沉舟已经被捅的不知天南海北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口中吐出细碎的呻yin。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哑,像是小爪子一下一下轻轻地刮在穆徵身上,驱使着他将这个人按在身下肆意侵犯,让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在一次深入过后,靖沉舟的后xue痉挛了起来,性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喷薄出了浓稠的ye体。
穆徵看着他因情欲而濡shi的眼眶,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将他所有细碎的呻yin封入的唇间,把自己的东西尽数泄在了凸起的那点上。
夜已深透了。春夜的寒风并着桃花儿的香气吹在穆徵刚发完汗的身上,比往常还要再凉上几分。
他将昏睡过去的靖沉舟放平,稍事整理了下对方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在额上小心翼翼地烙上一吻,搂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怀中空空的,枕边只有两封信。
穆徵黑着脸坐了起来,床上干涸的ye体,空气中仍未散尽的檀腥味,都不断向他证明着一个事实——
他昨天晚上,确实把靖沉舟睡了。
吃干抹净,连底儿都不留。
他烦躁地拆开其中一封,是靖沉舟标准的狂草,上头写着:“家务繁忙,先行告辞一步。”
穆徵发出一声长叹,心里七上八下,结结实实的没了辙。
于是他又拆开了另一封,是带着独特香气的梅花笺,上头还盖了北刀门门主的私印。
通篇只有两个字:
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