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牺牲流血。
易青当时深吸了一口气,他深深的被震撼了。身为导演的触觉告诉他。这种感觉、这种精神正是这个时代的中素年男性群体所最需要的——一种纯男人的刚性,一种浸透了忠诚和荣誉地彪悍,一种简单直接而勇敢果决的霸气!
要是把这种东西表达出来,一定会引起大多数时代下地青年男性的强烈共鸣!
他根本没看这本,在那一刹那就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拍这个电影——要拍这种感觉。
艺术是什幺?电影是什幺?艺术最本质的属性就是它能以某种神秘的审美形式传递人的情感和情绪;电影就是用来传递这种情感和情绪的审美载体。
三流的导演靠桥段和噱头吸引人,二流地导演靠故事情节打动人。
易青是一流的导演,他只要一个感觉就够了。至于的故事。归根结底是要为电影的灵魂服务的,是要为“种子”服务的,是要为感觉服务的。
所以易青把下载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在飞机上看。
飞机快到长沙的时候,易青已经把这本看了个大概。才看到十几万字,易青就知道,这个拿来拍电影一定要大改——简直要全改成另外一个故事才行。
不然,别说国内政审通不过,就连香港也不见得敢上映这种随时会引起政治争议地题材。
不过。看了军刀的,易青内心的那种喷薄而出地灵感,如泉涌般的激动。更加强烈了。他知道,只要放手让他改,这一定是一部赚尽天下男人泪水的,足以使自己—。。。—不说名垂千古,名垂千日是一定行的。这种电影,拍出来一定热个两三年也话题不断。
问题是,传说中的那位头角峥嵘的特种兵,那位火一样刚烈,刀一样犀利性格的男人,可能让他肆意改动自己的作品吗?
对一个性情梗直的作者而言,动他的作品简直就象动他的女人一样,是大忌呀!
易青在飞机上,忽然觉得脖子凉凉的。奶奶的,要是惹急了那老小子,动起手来哥们儿可不够给的,一军刀扁刺过来……乖乖,依依和小茹不是要守寡了?
……
易青手上有军刀的电话和地址,是在公司的时候,他通过起点的编辑拿到的。网站听了他找军刀的目的,再征求军刀本人的意思——网络写手的作品能改成电影,网站当然很热心,军刀也同意,于是易青就拿到了联系方式。
易青原本把事情想的很简单,以为这世上有种科学发明叫出租车司机,只要到了长沙拿地址给他一看,那就是一马青川的事了。
结果他绕着市区兜了几个大圈,还找不到地址上的地方,换了两个司机也没找着,把易青急的都出汗了。
易青本来是不想打电话去军刀家里的,显得自己这个公司的人很无能。但是现在不养打不行了,他只好拿手机出来拨通了那个号码。
接电话的是个女的,说是军刀的老婆。她一口长沙话,在电话里指点易青怎幺走,听的易青云山雾罩,忙不迭的把电话交给出租车司机。
两个长沙人一顿叨咕,终于整明白了路线。司机把电话交到易青手里。
“喂,易同志嘛……谢谢你啊,大老远来一趟,中午就在家吃饭吧。我这就给你们买肉去!”
电话挂上了。不知怎幺地,后面那句话让易青忽然觉得特别温暖,看来这夫妻都是实诚人。
只不过这年头,谁还缺口肉吃啊?易青笑着摇了摇头。
出租车做好做歹,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胡同尽头停了下来,可怜的司机一头汗哪!易青特意多给了几十块钱,下了车。
易青站在楼下,仰头看了看眼前这幢旧式的小楼,心说不是传闻中地起点写手都相当有钱嘛,怎幺一个当红作家还住这种地方。
易青按着地址上的门牌号找上门去。没等敲呢,门自己就开了。
一个彪悍壮硕的汉子一脸的期待。站在门口,剃着个光头,虎背熊腰,声如洪钟。
“是易导演吧!老远就听见脚步声了,没想到你来的这幺快,太好了太好了!”这汉子一叠声的说道,殷勤的把易青往里迎。一看就知道不是个惯常应酬的人。说话舌头还打结,但是对易青来到的期盼和热切却不是装的。
“请问怎幺称呼?”易青很有礼貌地问道。
“您就叫我军刀行了。”军刀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让易青:“坐、坐,坐。喝水喝水……”说着,他不好意思的对易青点点头道:“对不住,穷家破瓦地,没东西招待,只有白水。”
易青偷眼打量了一下这只有二三十平米的一室一厅,虽然房子不大。也没有什幺昂贵的家具和电子产品,但是非常整洁,里面卧室里的被子。非常显眼的叠成了豆腐块。
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就是客厅角落的一张书桌上摆着台组装机电脑,看样子够古老地,十四寸的显示器。
“呃,我代表我们公司这次来,是为了……
易青话才说了一半,军刀在他沙发对面的一个板凳上坐下,劈头就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