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封闭的楼道里采光不好,在白天也昏昏暗暗,越城跟在易南川身后,高大的身躯在空间压抑的旧楼房里显得格格不入。
在一扇破旧的防盗门前驻足,易南川有些不情愿地慢吞吞掏出钥匙,推开门的那一刻,有种隐私被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的错觉。
窄小的木板床,破旧的桌子和衣柜,还有一台老掉牙的箱式小电视,一室一卫,这就是房东提供给他的所有东西。
看向老旧的折叠椅,又瞥一眼跟堵墙似的越城,“你坐我床上吧,很快就好。”
易南川巡视地盘似的在小小的屋子里转了一圈,陆陆续续地从不同角落翻出银行卡和几百块现金,穷酸又凄惨。然后捧起放在桌子上的圆形鱼缸,里面养着两条金鱼,吐着泡泡在狭小的水缸里徘徊。
由于主人两天没回家,鱼缸的水已经有些脏了,混杂着粪便,易南川又替它们换了干净的水。
越城进了屋子,却没有坐下,只是站在一旁看易南川忙前忙后。
他本是做好了踏进狗窝里的准备的,想象中衣服袜子鞋子乱扔的场景没有出现,反而收拾得井井有条。
挑眉,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人妻属性?
下一秒,被印上人妻标签的易南川拉开衣柜门,皱巴巴乱糟糟的床单衣物袜子内裤汹涌澎湃地从衣柜里涌出,低呼着避闪不及,眼前一黑被盖了一头。
越城:“”
看走眼了,不是人妻,是一条会藏东西的大狗。
易南川反手抓住糊一脸的短袖扔到一边,腰间突然横过一条手臂强横的把人带进怀里,后背紧紧贴上结实的胸膛,挺翘地tun部抵在男人胯前,tun缝间清晰细致的体会到某个亢奋硬挺的部分。
易南川一时不知是该恼羞成怒,还是该学乖点对金主做出得体的回应。
半晌,他在臂膀间转了个身,微微抬头看向眼底满是赤裸裸情欲的男人,说,“越先生,你是嗑了药吗?一天24小时持续发情?”
“没嗑药,想嗑你。”
越城臂弯用力一勾,猝不及防把易南川横抱起来,扔到窄小的床铺上。
哐当一声!
易南川嗷了一嗓子,越城也愣住了。
床板很硬,只垫了一层薄薄的棉絮,毕竟是个头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猛地被从空中扔到硬邦邦的床上,毫无疑问地磕到了脑袋,还有屁股。
易南川:“”
越城:“”
头疼屁股疼,易南川躺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先揉哪。
越城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大手揉了揉易南川的后脑勺,“没事吧?”
难得地在男人脸上看到尴尬的表情
易南川忍了忍。
没忍住。
“幸好老子皮糙rou厚。”易南川躺在床上没心没肺地笑,琥珀色的眼睛弯起,“换个金贵点的早就被你砸懵了,你这动作行云流水的,以前肯定没少干。”说着说着,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
越城低头,俯身上去亲了一下还残留着微弱笑意的眼角,哑声说,“没干过。”
易南川淡色的眸子望向他。
“以前的那些比你乖多了。”手指撬开微抿的嘴唇,探进口腔,细致而温情地逗弄着粉色的舌尖,“换成别人,早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求Cao了。”
易南川挑了挑眉,牙齿突然咬住在嘴里搅动着的手指。
越城放任对方用力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磨牙,印下一圈鲜红的齿印,指节轻微的疼痛如同一种亲密又隐秘挑逗,让他下身胀痛不已,急迫地想要摁住眼前的人,攻城略地。
溢满情欲的深色眼眸死死地盯住身下的青年,易南川迎着目光回视过去,叼着男人的手指,眼底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招惹意味,shi软的舌尖在唇腔中翻动,仿若不经意地蹭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
越城呼吸一滞。
易南川睫毛颤了颤,缓缓垂下眼帘,松开牙关,将男人的手指含进温暖的口腔,用温热的舌头仔细舔弄,吞咽口水时微微闭紧的嘴唇包裹住指节。他侧了侧头,舌尖细致的抵住指甲缝隙,然后顺着指腹辗转滑向指节,牙齿啃咬指骨节,又安抚般地舔过牙印,最后他深深地吞入越城的手指,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掌心,触感shi润而微痒。
越城猛地抽出手指,拉出一缕细长的银丝,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的锁骨。
他用shi漉漉的手指捏住青年的下巴,用低沉而性感的沙哑声线念出对方的名字,“易南川。”
这好像时这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用让人意乱神迷地语调,易南川有些无所适从地视线回避。
越城欺身而上,把人死死困在身下,叹息般说,“给Cao不?”
易南川似笑非笑的,挑衅般说,“求我呗。”
低头含住微张的唇瓣,似是恼怒又似逗弄地用牙齿咬了咬,越城伸出舌头勾住易南川的纠缠在一起,在粗重的喘息之间含糊低喃,“想我怎么求?”
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