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晚睡得相当不安稳,对他而言,失眠实在是太难得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很久,又去看了几个孩子,听到张巍房间安安静静,蒋礼的房间没有人,就知道那两个估计又翻云覆雨了。
费林出差不在,严岸拍戏去了一个多月了,平日里也不觉得如何,今日他看着寂静的客厅,陡然生出寂寞的感觉。
孤魂野鬼似的在别墅里溜达了大半个小时,身上彻底变凉后他重新躺回了床上,这一次,一沾枕头就睡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梦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让我亲亲你,小白,给我亲一下好吗?我喜欢你。”一个青涩的男声在耳边回荡,似乎有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
小白侧过头,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的耳朵,那人只比他高一点,抱住他的力道不松不紧,仔细看去却能够发现对方在颤抖。
他有这么可怕么?小白想着。
那人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感觉到他的躲避就轻笑起来:“小白,你真可爱。”
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说他可爱了,都二十五六的男人了,怎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接着,对方顺着耳朵吻到他的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小白张开嘴,那人的唇瓣都在颤抖,先是含着他两片唇瓣不停的吸吮,只把唇rou吸得啧啧作响,小白在张巍等人身上哪里受过这般清纯又涩然的亲吻,顿时觉得有趣,还起了逗弄的心思,牙齿猛地往下一磕,那人吃痛退开了。梦里,小白看不清对方的容貌,直觉觉得对方有些熟悉,那种阳光的,小心翼翼的呵护埋在记忆的最深处,不到关键时刻根本无法提取。
小白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他眼看着对方退却,主动伸出舌尖在对方的唇瓣上舔了下,把那上面的血珠卷入了自己的齿缝当中,那人似乎被他的无声挑逗给刺激了,呼吸重了些,小白轻轻一笑,舌尖再席上对方的嘴唇,挑开唇瓣,钻入齿间,直接勾着对方那缩着的舌头与自己的嬉戏跳舞。
他的手臂被人抓住,那急促的呼吸吹拂在脸上,等于告诉他,对方是如何的激动,如何的不知所措。
小白早已不是懵懂的少年,与张巍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勾引他们,稍稍用点心思就勾得对面的青年不知今夕何夕。两条舌头不是在对方嘴里盘绕,就是在他的嘴里追逐,每当他稍稍退出的时候那人就急不可耐的追了上来,直到重新将他的舌头纳入嘴里。
两人呼吸相叠,多余的口津顺着嘴角滑落,那人又去吃了它,一双手从小白的手臂上徘徊无措的抚摸着,似乎想要更进一步,又怕太过于主动吓着小白似的。
真真的纯情。小白想着,他都怀疑,自己第一次被张巍吃干抹净的时候是否有过这种胆战心惊又期待又惧怕的时刻过了。
也许是对方真的有些担心太过,小白不得不拿回主动权,将对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覆盖在ru头上:“摸这里。”
他怀孕期间吃了不少雌性激素的药材,导致ru房发育,在生了孩子后甚至还有了ru房,虽然没有多少nai水却比男人们的ru头更加敏感。此时,那紧张到颤抖的双手隔着衣服覆盖在自己的ru尖上时,小白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告诉对方:“摸摸它,吃吃它们。”
对面的青年吞了口唾沫,颤抖着解开了他衬衫上的几颗纽扣,那小小的ru尖早已恢复成了粉红色,ru房不大,不够一手掌握,稍稍拨动ru粒,那小东西就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咬一口小白就发出动人的呻yin,指导着:“对,就这样咬它啊,你这混蛋,太用力了!”
“不,不舒服吗?”
“不,”小白抚摸着对方的发顶,“舒服,很舒服,只是有点痛。”
“那我舔舔。”说着就将ru粒当成那舌尖一样放在舌根上舔弄打圈,小白单手撑在床沿,一只手抓起自己的ru房,让对方将整个ru晕都吞入嘴里:“你做得很对,轻轻的咬,啊用力点,舒服,你做得很好,这边也要。”
两边ru头都被很好的照顾到,小白岔开双腿,用手在裤裆中间上下抚摸,他的rou棒早就在ru头的刺激下微微的挺立了起来,相比rou棒,那下面隐藏的Yin道更是发痒,在看不见的地方两片Yin唇轻轻的磨蹭着。他的手指搓揉着rou棒,等到它顶到腰带入口,抚摸的动作就逐渐加大,从gui头到柱身再往下到两片Yin唇,偶尔用尾指在唇缝当中划过引起一阵阵颤栗。
他掀开胸口的脑袋,把gui头从运动裤的腰带中露出一小节:“来,吃吃它。”
青年低头一看,就只看到纯白色的裤裆中间露出一截小小的粉色脑袋,上面的马眼微微张开,像是婴儿的小嘴在呼吸着,十分的可爱。
哪怕再可爱青年也知道这是个男人的Yinjing,在青年的想法中,男人的Yinjing再如何可爱也是肮脏的,去吃它,简直比大学考试还要难。
可小白的态度十分的自然,好像让人吃自己的Yinjing是很寻常的事情,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还偶尔在那gui头上抚摸一下,带起上面的Jing水,在对方的瞠目结舌中,Jing水被划拉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