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张巍的大儿子张麒眼看着就要六岁了,他掰着手指头算了下,自己跟着张巍也不多不少有差不多七年了。这七年的头几年,张巍还偶尔往家里带个人,后来等他给严岸也怀了孩子,家里就彻底没了外人。张巍好像一瞬间就歇了寻花问柳的心思,所有的Jing力都扑在家人和事业上了。
张巍的情人说多也不多,加上小白,余下也不过是蒋礼,严岸和费林几个,比起其他那些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算得洁身自好。也不是没人给他送人,不过他可能口味刁了,也没那些耐心应付小年轻。毕竟,这些个情人当中也就小白年纪最小,如今也有二十五了。
按照蒋礼的话来说:“他都老胳膊老腿了,不耐烦去推敲那些新人的想法而已。说到底也就一个字,懒。”
小白觉得好笑,后来想想也是,他们这些人说是张巍的情人也不大对。蒋礼就不用说了,被张巍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当年给张巍捅了多少刀子,张巍都舍不得放开。严岸和费林都是事业有成,一个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的,一个满世界乱飞,根本很少往张巍眼前凑。最后余下一个他,算得上是真正的被包养的一个,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张巍根本没有为他Cao过一分心,全都是蒋礼在张罗。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只会每周碰一下面,遇到谁出差,家里也就只有两个爸爸在,其中一个还是万年看家的他。
这日子,其实过得蛮无趣。小白想着。
大儿子过六岁生日的时候,把幼儿园的小伙伴都请来别墅了,加上家长们,服务团队的人,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差不多两百来号人,家里的屋顶都要掀翻了。
到处都是充满了童趣的装饰,到处都是临时架设的大小型游乐设施,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小白眨眼之间突然生出了寂寥之感,自己在后花园七拐八弯的找了个僻静小树林给躲着了。
人还没站稳,嘴巴突然被人捂住,他心里一咯噔,就听到耳瓣有人低声的恐吓:“别动!”
小白身体瑟瑟发抖,他胆子比较小,又没有什么社会经历,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家也会遇到色狼。怪只怪他刻意躲开人群,居然找了个偏得不能再偏的地方呆着。
欲哭无泪!
那人直接把他搂到了怀里绕到树背,一只大手毫不犹豫的扯开了他的裤链,从腰部滑了下去。
不!小白脸色一白,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男人的力气很大,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反抗,手指往裤裆里面一滑,握住那根rou棒就揉弄起来。小白的体质算是几个人当中最为敏感的一个,何况,在跟着张巍的最初那段时间,他还被刻意调教过,rou棒只要稍稍被人揉捏很快就会充血肿胀,再摸两下gui头,挤压一下马眼,很快就泛出Jing水来。男人在他耳边哼笑:“原来是个浪货,乖一点,哥哥疼你!”
这话说得低沉又色情,加上那舔在耳廓上的热乎乎的舌头,瞬间把人击出了无数的小疙瘩。
男人把他的裤子再褪下一些,一只手依旧捂着他的嘴巴,倒是隔开了鼻子能够让人顺畅的呼吸,一只手把rou棒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很快,裤裆里面就一片chaoshi,Yin毛都shi了。
男人的手拿出来,在空中展开五指,昏暗的小树林当中,月光下,只能看到那指缝当中亮晶晶的yInye,似乎在嘲笑小白的yIn荡。
小白脸色通红,脚狠狠一抬踩在了对方的脚背上,预想中的松懈并没有到来,男人反而把人顶在了树干上,彻底把裤子给扒到了膝盖弯,大手一扬,啪啪几下就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小白哪里受过这种委屈,顿时眼泪嗒嗒,嘴里发出呜呜声,屁股更是左右扭动躲避对方的抽打。可谁也没想到,在他躲避的时候,再也没有了遮拦的rou棒少不得与树干摩擦,树皮可比人的手粗糙多了,那冒着yIn水的gui头与粗粝的树皮上划过,就跟细滑的绸缎在田埂上滑行一样,触感格外的粗放,感官呈十倍的放大,小白脑子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呻yin,居然就这么射了。
男人低头一看,那白色的Jingye全部喷在了树干上,很快就被树皮吸收,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他吹了声口哨,沾了yIn水的手在小白的tun缝里面一摸,哟嚯,果然rouxue周围也shi滑了,把两片屁股缝给弄得shi哒哒,手指往里面一探,全部都是水。
“你这是chao吹了吗?”
小白脑袋抵在了树干上,眼眶通红,似乎对自己yIn荡的体质无可奈何。
男人也不管那么多,根本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想法,三根手指就这么捅进了对方的后xue当中,小白tun部受力,挣扎不开,不得不往前躲避,最终,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树干上,男人再一退一进,手指全部没顶,在黑夜的遮掩下开始抽插起yIn荡的小xue来。
此时此刻,小白的白色西装虚虚的挂在胳膊上,白色的衬衫衣摆遮盖了他前面的春光,面色chao红,眼角含泪,不停的摇摆着头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和惊惧。
反之,他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整张面容隐藏在树干的Yin影当中,看不清神色。只是那抽插后xue的速度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