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商柏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好在最近严岸的戏份就要杀青,之后他还有两部电影要拍,幸运的是,两部电影都是大制作,他是主演,一旦开拍就要和商柏分开最少半年的时间。
半年,足够严岸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新与商柏恩恩爱爱了。
杀青宴的时候,严岸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结果,毫无意外的他直接感冒,半夜发起了高烧。
严岸的脸烧得通红,一双眼睛比往常更加晶晶发亮,嘴唇也是红艳艳一片。商柏给他简单的擦了澡,抬头看到就是自己的男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哪里还能够忍得住,朝着对方的嘴巴就啃了下去。
严岸还没有烧糊涂,不过,他也没有力气去阻止商柏的行为了。
相比于额头,发烧人的嘴里更能让人体会到热度。商柏吻着吻着脑袋里面就直接幻想出这张嘴给自己口交的模样来。
“严哥,你觉得怎么样?”
严岸躺在床上,皮肤热得难受,身体内部却是成了干涸的沙丘,急需男人的浇灌。
商柏见严岸不回答,以为他已经烧得人迷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半shi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就这么蹲在严岸的头顶,把Yinjing塞进了严岸的嘴巴里。
“啊,好热,好舒服。”商柏发出感叹,顺手抽过两个枕头塞在严岸的脑袋下,方便对方能够把自己的Yinjing含得更加深一些。高热的口腔简直比母亲的子宫还要舒服,商柏眯着眼看着身下这个高大的男人,以往他把这个人当成自己的神,现在神躺在了他的身下给他口交,对方的舌头顶在了gui头的铃口,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他敏感的gui头,几乎要把整个Yinjing都给融化了。
商柏没有丝毫的忍耐力,他直接握着Yinjing的根部,一下下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去些,抽出来,再塞进去些,顶到喉咙口,gui头在那光滑的口腔壁上摩擦着。
“严哥,我的鸡巴好吃吗?严哥,我在Cao你的嘴巴你看见了吗?”
严岸没有回答,他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不会去回答对方的问题。他混沌的脑袋分不清今夕何夕了,他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很好吃,那股子男人特有的麝香味几乎让他着迷。
他主动卷起舌头把嘴里的Yinjing上上下下都舔舐了一边,用力吸着gui头,用牙齿咬着柱身。
“好舒服,严哥,你好厉害,你吃我的鸡巴吃得好舒服。”
严岸恍惚的抬眼看了下头顶的男人,烧得通红的眼眶几乎自带诱惑功能,几乎要把商柏的魂都给吸走了。
商柏骂了声脏话,倒转身来,自己的Yinjing依然在严岸的嘴里,严岸的Yinjing也被他握住,囫囵吞枣一样的吞吃起来。
两个同样英俊非凡的人正相互给对方舔着鸡巴,任何人看到这幅画面都会鼻端喷血。
只是,严岸并不满足自己鸡巴传递来的感受,他抬起屁股,模模糊糊的喊:“下面,还要下面”
商柏以为对方要他舔卵蛋,于是放下Yinjing,把一侧的睾丸全部翻到了嘴里,就像吃了个鹌鹑蛋一样。哪知,严岸的屁股还在抬高:“下面,再下面一点”
商柏顿了下,再往下就是严岸的后xue,严哥是要他舔后xue吗?
可是,严哥不是攻吗?
商柏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严岸居然就这么把人给推了下去,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来个假Yinjing,放在床上,当着商柏的面自己掰开屁股,后xue一点点把整个Yinjing给吞了进去。
商柏瞠目结舌:“严哥,你”
严岸哪里还看得见商柏这个人,他全身心都扑在了那个假阳具的上,屁股熟练的起起伏伏,嘴巴张开:“啊,好爽,Cao得我好爽!”
其实在拒绝商柏的这些日子里,严岸就靠着这跟假阳具自慰,他不是不想吵商柏,只是,相比Cao别人,他更加渴望有东西塞入他自己的后xue里,把他空旷的身体给填满。
严岸的后xue显然早就习惯了假阳具的粗大,很快就分泌出了肠ye,把黑漆漆的Yinjing给浇得透亮。他发着烧,身体没法出汗,体内又高热,很快就没了力气,可他又舍不得假阳具,干脆自己抬起一条腿,把假Yinjing直接开到三挡,巨大的刺激让他几乎要尖叫出来:“好好,还要,用力点,还要用力”
严岸旁若无人的用着假YinjingCao着自己,商柏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一根虚假的Yinjing俘虏,而视他于无误,心里的打击可想而知。
可是,相比打击,严岸沉迷性爱的样子又如此的让人着迷,那干燥的肌肤,豆大的ru头,不停分泌Jingye的gui头,还有被假阳具Cao干的后xue像一张小嘴,绯迷得让人恨不得凑上去舔弄它,亲吻它,掰开它,仔细去观察里面更美的景色。
商柏觉得自己的后xue也痒了起来,严哥还有假Yinjing,可他却是真真实实的肖想了严哥的大鸡巴很久了啊!
不甘心的商柏根本没有犹豫的扯起严岸,把人靠在床头,自己岔开双腿,学着方才严岸的样子,掰开自己的后xue,把严岸的鸡巴一点点吞入了自己的后xue当中。